边塞风云录_七:守正怒搜三凤县;怀义四两拨千斤(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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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守正怒搜三凤县;怀义四两拨千斤(1) (第2/3页)

。“是,人一个不少、车辆一个不落!”“好,把那些人带上来。”“是!”城门官说着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上来十多个人。这些人正是那些车夫,其中还有那个“大哥”。大家看到知县做高堂,赶紧纷纷跪倒。徐守正把惊堂木猛然一拍:“下跪何人?所犯何罪?还不快快招来?”这几个人立时吓得哆哆嗦嗦。那位“大哥”胆子比较大,他往前跪走几步,先磕一头,然后说道:“启禀大人,在下是王三。这些是我兄弟。平时我们做些替人拉货的差事。我们不知犯了何罪,就被这位大人——”说着,他转过身指了指城门官,接着说道:“抓了回来。”徐守正刚要说话,胡沃龙一摆手,阻止了他。然后自己问道:“你们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启禀老爷,是腊rou。”“你们亲眼见了?”“是,我们前后见过两次!”“哪两次?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胡沃龙步步紧逼。“第一次是装货的时候,也就是昨日下午,在县城东北角的一件屋子里。第二次就是在检查的时候。”“你们把装货的详细过程说清楚!”“当时是那位王师爷派人找我们去的。我们到了那里,就闻到一种rou香味,抬眼一看竟然是满地的腊rou。王师爷告诉我们,他们需要把腊rou运到李家村,所以请我们几个帮忙。我们谈妥了价钱,然后开始装运。我们装完一车后。王师爷看到我们累的满头大汗,就赶紧让我们到别的地方休息,然后招呼其他人开始搬运。”胡沃龙心细如发,他立即插口问道:“你们只是装了一车?”“是啊,我们装了一车后,王师爷立即将我们拉到了外面,其他的就是其他人装货了。”胡沃龙继续问着:“根据你所看到的,你估摸着当时有多少腊rou?”“我们只装了一车,还有很多没有装完。我估摸着四车满满的。”“你确定你所看到的都是腊rou?”胡沃龙仍然不死心。“老爷,我的眼睛可没瞎,当时满院子的腊rou熏得我们都有些受不了。”胡沃龙又皱紧了眉头,缓缓问道:“你们喝茶喝了多久?”王三脸一红:“我们喝了将近两个时辰。”胡沃龙脸色一沉:“你们是喝茶还是吃饭?”王三继续说着:“大家都知道,这装卸东西是个累活苦活。所以,我们喝着茶,大家装作忘记时间一样闲聊。王师爷没有催促我们。所以我们也就乐得多休息一会儿,反正工钱是一分不少的。”胡沃龙苦笑着看了看徐守正。徐守正气得又要发火。胡沃龙赶紧拦住,继续问道:“你们出了城,是在哪里被他们——”说着一指城门官,继续说着:“追上的?”胡沃龙问着。“也就是在半路上。我们正走着的时候,听到后面有马匹声,回头一看,就是这位大人!”说着他指了指。“还有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你再仔细想想?”“没、没有了!”王三说着低下了头。他并没有把自己这些人被抢劫的事情说出来,原因很简单:如今干这一行的非常多,竞争非常激烈。所以名声就显得非常重要。如果让外人知道自己被别人抢劫,还被打晕,而且更加离奇的是被抢劫的居然不是货物而是自己身上的银两。这不仅会让自己名誉扫地,更会成为同行们的笑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只是自己被劫持,货物并没有被劫。换句话说只是自己倒霉而与托付人没有关系。所以,王三自作主张没有说出这件事。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小小的隐瞒竟然让几个人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胡沃龙看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直到他认为王三说的全部是真话并且完全没有撒谎的时候,才挥了挥手。徐守正只好将这几个人暂时带到外面。大家一时都比较沉默。显然,单凭这一点仍然没有证据说明徐怀义是杀人凶手。

    “启禀大人,卑职去了秦府。秦老板在卧病休养。只有王云龙少爷在。他已经派人随卑职来了。”这是去秦府借调人手的官差回来禀报。“好,你给他分配一下。记住,一是要快,二是要细。”“是!”“下去吧!”徐守正一挥手。官差退下。徐守正无力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如今,已查明两位公子的行迹,也查到了那名神秘女子的简单情况。但是,单凭这个依然没有证据说明所有这一切就是徐怀义干的。这时,旁边有人出主意:“大人,小人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是否可靠?”“说!”徐守正有些烦躁。如今,他除了胡沃龙的言论可以听进去以外,其余众人都听不进去。“咱们可不可以来个敲山震虎?”徐守正赶紧坐直,睁开眼:“什么敲山震虎?”这人看到胡沃龙也在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得意:“咱们将这四大车的腊rou全部卸下,然后装上银两去见二公子。他会不会在情急之下——”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很显然大家都听懂了什么意思。徐守正如今心乱如麻,他忍不住望向胡沃龙。胡沃龙思考一下,摇了摇头:“不可!”“为什么?我觉得他这计策很好啊。如今我们认定了那畜生就是凶手。那么只要我们将这‘证据’做得巧妙,不怕他不露馅!”胡沃龙仍然摇摇头:“这种计策具有很大的风险。如果对方信以为真犹可。否则,很可能功亏一篑,甚至让对方反咬一口。徐夫人乃心细如发之人。如我所料不错,她必然防住了这一手。”“怎么防?”“这很简单:外面贴上封条;里面放入某一机关,比如在腊rou和腊rou之间有纸条或者细绳拴住。我们一不注意就会拉断。对方看了必然会认为是我们做的手脚,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二公子既然敢如此有底气地和你斗法,必然是做了充分准备。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免得中了人家的伎俩。”“那你说怎么办?”徐守正更加着急。“还是再继续等等吧。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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