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史话中华演义_第14章 英法军又起兵端 大沽口清军告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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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英法军又起兵端 大沽口清军告捷 (第2/4页)


    军士报知,叶名琛仍不以为然,道:“毋虑,他日必自退矣。”

    守将都统来存、千总邓安邦等率兵顽强抵抗,但是坚持到第二天,广州城终于被攻破,联军蜂拥而入。叶名琛这才如梦惊醒,方知“卦”上所言不管用;恍惚之间,联军已至,叶名琛等人即被联军俘虏。

    叶名琛被俘后,倒是也有骨气,誓不降英;数月后,联军将叶名琛押解到印度的加尔各答继续囚禁;至咸丰九年四月初九,叶名琛绝食自尽于囚禁中,倒也算是有骨气;此是后话,顺提。

    且说,联军攻打广州前,广东巡抚柏贵就极力主张投降。叶名琛被俘后,柏贵和穆克德讷则向联军投降了;然而,起初联军对他俩并不放心,还是将投降后的柏贵和穆克德讷软禁了起来。

    联军攻入广州城后,却遇到了广州民众的自发抵抗;佛山镇有数万人参加了御侮杀敌,这令联军十分头疼和无奈。此时,柏贵就主动提出能协助联军安抚民众;联军见广州民众的抵抗一时难以平息,也就让他出面安抚以为所用。

    于是,柏贵贴出《告示》,说是:“联军只对官府,不扰百姓”,并称“和议可望,士民毋恐”;民众信以为真,自发的抵抗也就少了许多。

    接着,柏贵又与穆克德讷联名上奏朝庭曰“联军进犯广州皆因叶名琛处理涉外事务不善所至”,把“联军”侵犯、广州失陷的责任全推到了叶名琛的头上;并称“应罢免叶名琛,方能使诸夷休兵言和”。

    咸丰皇帝见《奏》后,虽然知道柏贵和穆克德讷是在推卸他们自己的责任;但是,面对虎狼般的联军,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顺水推舟地下《诏》,多此一举地将已被联军俘虏了的叶名琛撤职,任命柏贵为两广总督,希图以此平息与西夷诸国间的争端。

    而联军见柏贵对列强卑躬屈膝且可资利用,于是将柏贵放归巡抚衙门。柏贵感激涕零,答应联军提出的“由联军负责广州城内、外的治安,对广州实行军事管制”等复职条件。

    第二天,在联军的监视下,柏贵在巡抚衙门举行了隆重的复职仪式。

    复职后的柏贵,一举一动都在联军的监视之下;连向朝庭呈交的《奏折》或向民众发布的《告示》,均先由联军审阅、批准;皇帝下达的《谕旨》也得先经联军之手。

    柏贵的居所,则有联军派兵把守;进出人员须接受严格盘查;甚至于,柏贵本人想外出,也须经得联军的许可。就这样,柏贵当起了第一个不折不扣的地方政府傀儡。

    然而,英、法联军并不满足于此,仍希图威逼清皇朝签订新的条约,以允许外国人进入内地并开放扬子江。

    咸丰七年底,英国全权代表额尔金勋爵与法国全权代表葛罗男爵又在香港密谋,决定成立一支命名为中国舰队的联合舰队,由出身于海军世家的海军少将西马出任该舰队司令。并将中国舰队开往上海示威,迫使清皇朝满足英、法提出的要求;若不达目的,便派中国舰队北上进犯天津的白河口,对清廷直接施加压力。

    这一阴谋很快就得到了美国驻华公使列卫廉、俄国驻华公使普提雅廷的赞同与支持。于是,英、法、美、俄的四国公使先后派遣并随同舰队前往上海,然后《照会》清政府:“必须在公元一八五八年三月三十一日前派出全权大臣到上海谈判,否则举兵北上。”

    然而,咸丰皇帝见了这份由两江总督何桂清递交的通牒式的《四国照会》后,并没当会事,以为《四国照会》中的恫吓之词无非是虚张声势而已。

    所以,只《谕》令何桂清《照会》回复,要四国公使“各归驻地”;并告以:“若有诉求,英、法、美三国公使可在广州与新任两广总督黄宗汉商办,俄国公使可与黑龙江将军奕山交涉。”

    四国公使对清皇朝以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给予的答复自然不满意,且也正是他们所希望得到的一个借口。于是,四国公使趁机北上。

    额尔金勋爵与葛罗男爵亲率英、法联军的舰队驶抵天津的白河口外,并作好了进攻大沽炮台的准备。接着,美、俄公使则打出“调停”的旗号,也随之到达。

    咸丰皇帝这才感到了事态危急,赶紧派直隶总督谭廷襄为钦差大臣前往大沽口与四国公使交涉,且明令“不得先行开炮”。

    然而,英、法公使却借口谭廷襄没有“可便宜行事”的全权资格,悍然拒绝与之会谈。

    此时,联军中国舰队陆续驶抵大沽口外的战舰已有二十二艘,并有二十余只舢板运载海军陆战队员已越过了拦江沙;随时可对大沽炮台发起进攻,大战一触即发。

    接着,英、法联军又向谭廷襄发出《最后通牒》:“勒令清政府应让四国公使前往天津”,并限令清军“必须在两小时内交出大沽炮台”。

    大沽口炮台位于白河入海口,可谓是“津门之屏障,京都之咽喉”,共由设置于白河两岸的五座炮台组成;其中,白河北岸有二座炮台,由游击沙元春、天津镇总兵达年等率部防守;白河南岸有三座炮台,由游击德魁、都司讷勤和、游击陈毅等率部防守;守兵共约八千余人,并配有神机营大炮二百余门。

    同时,还调派了京营马步队、火器营、健锐营等数千人,由刑部左侍郎国瑞、护军统领珠勤亨、副都统富勤敦泰率领,作为南、北两岸炮台的接应。而北上进犯大沽口的联军虽然有二十余艘舰艇,但总兵力仅有二千余人;大沽口清军兵力数倍于敌,应不示弱。何况,那位出身于海军世家的舰队司令西马已由何伯接任。

    谭廷襄想到这些,也就少了许多顾虑;于是,对于联军的《最后通牒》没予理会。

    两小时后,英、法联军的炮艇果然闯进了大沽口,向大沽口的南、北炮台同时发动了猛烈攻击。

    于是,大沽口南、北炮台被迫还击。一阵炮轰后,联军的攻势终于被抑制住了;并击沉了联军的舢板四只,毙伤百余人;法国的霰弹号炮艇也遭到了重创,连艇长也被打死。

    然而,正在清军庆幸胜利时;联军因首战失利而恼羞成怒,舰队司令何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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