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史话中华演义_第40章 朝日争端江华岛 清庭无奈弃属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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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朝日争端江华岛 清庭无奈弃属国 (第2/3页)

的策略,欲使朝鲜国能偏安于一方。

    而居于东方大洋中的日本,明治维新以后,曾遣使至朝鲜欲订《约》结好;但因所致的《“国书”》中出言不逊多处使用“我皇上”,令朝鲜人深感不悦;因为,在朝鲜人认为,除了其愿臣服的宗主国大清朝的皇帝能称皇上外,别的都是不能在他们面前称皇的。何况,日朝间以往的交往文书中从未使用过此类文字;而今,日本如此自称,非但有违旧例,却可见其妄自尊大盛气凌人;因此,大院君也将日本人拒之门外了,不接受与其订《约》。

    大院君的所为,招致了亲日派的反对;同时,也引起了宗主国清皇朝的担忧。

    于是,清皇朝的礼部致密函给朝鲜政府,告以:“日本自明治以后,常欲向外用兵;今从台湾撤军,必转向高丽。高丽与法、美有隙,乃使法、美联日也;而高丽一国之力,不足以敌三国。故高丽应与法、美结好,令日本势孤而不敢动兵,则高丽方可保全。”

    但是,大院君不听所言,仍坚持锁国;而掌管对日交涉的釜山倭学馆的训导安东晙也坚持斥夷,拒不与法、美、日等国言和。

    不久,高宗亲政;高宗的生身父亲大院君李昰应宣告停止摄政后,朝政大权落到了以高宗的王妃、即时称闵妃的闵紫英为主的外戚集团手中。闵妃的外戚集团掌权后,一改大院君的方针,决定与近在咫尺的日本交好。新执政的领议政、太师李裕元,对大院君时期顽固坚持“斥夷论”的釜山倭学馆训导安东晙极为不满;于是,罗列了一些罪名将安东晙弹劾并处以极刑,欲扫清与日修好的障碍。

    李裕元的所为正合日本之意,日本人暗自高兴;于是,又遣使前来订《约》修好。

    然而,大院君的势力在李氏王朝中仍很强;所以,李裕元与闵妃外戚集团的闵升镐、闵奎镐、赵宁夏等人欲与日本修好并订《约》的主张,仍然遭到了朝中大院君势力的坚决反对,而屡屡受阻。

    李裕元束手无策,朝日关系也就陷于停滞状态而毫无进展。

    日方负责交涉的代表、外务省理事官森山茂见此情状急不可待,觉得需要运用武力给朝鲜施压。于是,派自己的副手、外务省六等出仕广津弘信返回东京禀报。

    广津弘信在向外务卿寺岛宗则禀报后,提议说:“而今,李朝政府内部的大院君势力与闵妃外戚势力相抗衡而政局不稳,不如乘机派军舰至朝鲜近海示威,当可打开僵局。”

    寺岛宗则闻后觉得可行,即与太政大臣三条实美、右大臣岩仓具视商议后,决定派遣云扬号、丁卯号等两艘军舰,前往朝鲜海域示威。

    于是,光绪元年五月二十五日,日本海军少佐井上良馨率云扬号、丁卯号两艘兵舰,以“保护日本使者”为由至朝鲜的釜山港。

    朝鲜东莱府使黄世渊欲加以阻止,但日舰还是闯入了釜山港内,并在港内恣意开炮示威;如此持续几日,才离港返回日本。

    然而,这次示威并没立即奏效,朝鲜李氏王朝中持强硬态度的大院君派仍不为所动。

    三个月后,日本又派遣云扬号舰以“测量航路”为由驶往朝鲜半岛中西部仁川港外的一海里处的月尾岛,欲直接威胁离仁川仅有二十八公里的首都汉城。

    谁知,驶到离汉城仅五十公里的江华岛时,遭到了朝鲜守岛部队的炮火阻击。于是,云扬号舰舰长井上良馨命令开炮还击,并派遣陆战队攻打仁川港外的永宗島。

    驻守该岛的朝鲜永宗镇佥使李敏德之怯战逃走,致使守军溃败;日军夺得数十门大炮,并放火将永宗镇焚毁后才撤至海上。

    因为,此事件是由江华岛上的朝鲜驻军炮击日本的云扬号舰而引起的,故史称江华岛事件或云扬号事件。

    江华岛事件发生后,日本的明治天皇即召开了御前会议商议对策;会议中,主战派与主和派争论不休。

    主战派觉得,江华岛事件是难得的机会,日本可以藉此向朝鲜开战并侵占。

    而主和派则认为:“轻易开战未免冒险;因为,朝鲜身后有中国的清皇朝,若是朝鲜与清政府联手对付我国,其后果可想而知;我国经过明治维新,虽然国力有所增强,但尚未强大到足以同时对付两个国家;牡丹社事件后,我军在台湾与清军的对峙足以说明,中国的清皇朝虽然腐败,但还不可太过小觑;当时,若是真的开仗了,还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呢?后来,虽然是侥幸的捡了便宜,但不能以此为例就妄论开战,凡事尚须小心谨慎方可万无一失。”

    于是,该战?该和?孰是孰非?明治天皇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

    后来,被称为明治维新三杰之一、参议木户孝允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中国是朝鲜的宗主国,两国唇齿相依患难与共;我国若向朝鲜开战,中国的大清朝必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不如先就江华岛事件征询清政府的意见,然后追究朝鲜的责任。如若清政府推脱不管,再向朝鲜兴师问罪为时不晚;如此,我国对朝鲜开战,方能名正言顺且无后患之忧。”

    明治天皇听了木户孝允的一番话后,觉得有理;于是,任命日本鹿儿岛萨摩藩家族出身的森有礼为驻中国公使出使北京,负责就江华岛事件与清政府进行交涉。

    森有礼抵达北京后,即前往清皇朝的总理衙门,就江华岛事件进行交涉。

    因当时,清皇朝仍处在内忧外患之中;而与日本之间的牡丹社事件刚平息不久,担心日本借机再滋事端;所以,负责与日本交涉的军机大臣兼总理衙门大臣沈桂芬闪烁其辞,既承认自己是朝鲜的宗主国,又不愿承担宗主国的责任;给了森有礼一个自相矛盾的答复:“朝鲜乃吾朝属国,然地非吾隶,故吾朝未曾干预内政;其与外国交涉,亦悉听自主,不可相强。”

    沈桂芬是想藉口推卸责任,从而息事宁人少招麻烦。

    然而,沈桂芬的这些话正好中了森有礼的下怀;于是,森有礼道:“如此说来,朝鲜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所谓贵国的属国,是徒有虚名。既然如此,贵国的邻国加害于我;而今,我国不得不遣使责问,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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