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史话中华演义_第53章 袁世凯卖主求荣 西太后戊戌政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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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袁世凯卖主求荣 西太后戊戌政变 (第2/3页)

    康有为却不以为然道:“松甫公之言差矣,吾知袁世凯,此人曾为强学会同仁,热衷维新;且手握新军,非旧伍可比;千钧之时,正可大用。”

    言毕,康有为取出一函又言道:“此乃袁世凯致吾亲笔函,彼言‘愿为维新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此肝胆,何疑之有?”

    至此,众人才释疑无异言了。

    于是,康有为等人即再向皇上谏言:“宜重用袁世凯,方能保天津阅兵无虞。”

    光绪皇帝这才想起了康有为曾有《保荐袁世凯折》,复又取出重阅后觉得固然可行,即朱批恩赐擢升袁世凯为二品衔的工部右侍郎。

    于是,九月十六日,袁世凯应《诏》进京受封;光绪皇帝召见了袁世凯,并命其继续统领新军,且可“不受荣禄约束”。

    至此,袁世凯终于如愿以偿心中大悦;于是,在京逗留几天,拜访了军机大臣刚毅、裕禄等人,并再次答谢了康有为、徐致靖。

    且说,慈禧太后与光绪皇帝闹僵后,开始觉到了她的这个皇儿已不是可控制的了。

    虽然,慈禧太后接着就下《懿旨》宣布要去天津阅兵,给了不听话的皇儿一些压力。但是,当想到皇儿竟敢当面顶撞她这个额娘,更是气恼难受了;心想,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说不定哪一天他甚至会不认我这个额娘呢?所以,仅此施压看来还不够;不若趁自己尚能呼风唤雨时,痛下决断以免后患;总不该继续放任,待其腰板硬了反受制于他不成?

    慈禧太后正如此想时,御史杨崇伊匆匆进来,密奏:“皇上轻信康有为之言,欲与美、英、日三国结为合邦;由各国共选掌故者,专理兵、政、税及外交诸事。吾闻日相伊藤博文即日到京,皇上欲聘其为顾问。如此,则祖宗所传之天下,不啻拱手让人?此事断不可为,老佛爷不可不顾耶!”

    慈禧太后闻言,更是惊愕了;她最担心的,就是光绪皇帝与外国势力联合;因为,那样自己就难以对付了,这比几个书生帮他搞所谓的维新更令她害怕。

    此时,慈禧太后觉得事态已经十分严峻,必须当机立断不容再迟疑;于是,决定即刻返回紫禁城临朝训政,以扼阻事态进一步恶化。

    就这样,九月十八日,慈禧太后从颐和园启程回紫禁城了;同时,派遣杨崇伊持了她的《懿旨》,命荣禄迅速调兵进京以防不测。

    慈禧太后出其不意地回紫禁城临朝训政,令光绪皇帝慌了手脚;赶紧再传出一份密《诏》,直言“朕位难保”,诸卿“设法救驾”。

    此《诏》更是言辞凄怆情势危急,众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设法,有的忍不住抱头痛哭。

    谭嗣同厉声喝阻:“七尺男儿,何作小儿状?皇上蒙难,为臣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事已至此,哭有何用?须当机立断,不若《诏》告天下,召劲旅勤王;一举诛灭佞臣,驱逐老妪,岂不快哉。”

    梁启超却道:“明《诏》天下,恐于皇上不利,故不可行。不若觅一二能勤王者,密与联络,相约举事,方可成功。”

    康有为接口道:“卓如所言极是,吾视朝中能将者,唯有袁侍郎可用;彼新受皇恩,当思报答;令其效命,正当其时。彼尚留京未归,可速往说不迟。”

    众人缄默良久,觉得别无良策权可如此了。

    谭嗣同则自告奋勇愿往,游说袁世凯。

    当晚,谭嗣同即赴袁世凯下榻处法华寺造访;未待下人禀报,谭嗣同已径自闯入。

    袁世凯正秉烛夜读,见谭嗣同急至,未知所为何事?心中甚是诧异。没待袁世凯动问,谭嗣同已开门见山地将“皇上临危,命悬一线,令汝勤王”诸言和盘托出。

    言毕,谭嗣同撩起衣襟,手握内藏凶器,声色俱厉道:“如有贰心,吾与汝同归!”

    袁世凯闻言惊愕,噤若寒蝉不能言;稍顷,才定神缓道:“复生何出此言?皇上蒙难,臣子勤王,义不容辞;虽肝脑涂地,吾何惜?然急切反恐有失,而于皇上不利,故当从长计议。吾闻皇上与太后,将赴津阅兵;届时,既入吾营,皇上一声号令,袁某即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大事可成,岂不美哉?”

    谭嗣同却道:“非也。慰亭公所言虽是,然天津阅兵有待时日;而今事急,岂能久候?须当机立断,不可迟缓;缓则必误,无以告天下。”

    接着,谭嗣同干脆提出了要袁世凯回天津先杀了荣禄;然后,率兵进京围困颐和园将慈禧太后幽禁起来,以便逼迫慈禧太后真正还政给光绪皇帝。

    袁世凯闻言后更是暗吃一惊,但见谭嗣同气势迫人毫无讨价还价余地自知难再推脱,好在所言“令其回津先杀荣禄”倒是尚有回旋余地,心想回津再说,也就应允下来。

    谭嗣同见袁世凯答应了,又郑重地再关照几句后这才离去。

    这一晚,袁世凯难以入睡了;想不到光绪皇帝刚授予他二品衔的工部右侍郎后,接踵而来的却是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

    袁世凯千方百计地巴结维新派,无非是看中了这是一条往上爬的捷径。

    当然,他也知道,维新派与守旧派之间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自己在往上爬的途中需要有走钢丝的本领方能处险而无危,但他自信有此把握应付得了。当然,袁世凯也想过,即使自己把握不了,需要他在两者间作出抉择;料必也无非是官僚之间尔虞我诈的权利之争,对于久经宦海的他而言早就习以为常几于小菜一碟,那就到时再说见机行事罢了,也就没太多顾虑。

    然而,出乎所料的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不仅是官场上的一滩浑水,而是政坛上的一座刀山;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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