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史话中华演义_第163章北伐军威迫京津 皇姑屯张帅丧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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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北伐军威迫京津 皇姑屯张帅丧命 (第1/4页)

    【史要】“方顺桥战役”,“北伐军”威迫“京、津”。“皇姑屯事件”,张作霖丧命……

    却说,蒋介石放弃济南、继续“北伐”后,各路“北伐军”很快都进入了直隶;然后,向“京、津”全线推进。

    冯玉祥的“第二集团军”取得“彰德战役”胜利后,已沿京汉线北上,又攻占了邯郸、邢台等地。

    而阎锡山亲率的“第三集团军”两个军团,也已突破了“安*国*军”杨宇霆部在娘子关的阻截,并与冯玉祥部会师于石家庄了。

    两军会师后,即又兵分两路进击。

    冯玉祥派韩复榘率其“第三方面军”,随同阎锡山的“第三集团军”继续沿京汉路北上,攻打有京畿重地之称的保定,目标即是北京。

    冯玉祥自己则亲率“第二集团军”其他各部折向东进,以靖定京汉线以东地区,兵锋所向直指天津。

    而朱培德所率的“第一集团军”渡过黄河后,也已迫近了处于“直、鲁”边界上、有“神京门户”之称的德州。退驻在德州的张宗昌与孙传芳自知难守,遂又弃德州而退往沧州了。

    而此时,彰德兵败后的褚玉璞也已退守在沧州;于是,张宗昌与褚玉璞一起,欲将沧州守住。

    而张学良虽是放弃石家庄北撤了,但在保定却派驻有万福麟的“第八军”、王树常的“第十军”、胡毓坤的“第十六军”、荣臻的“第十七军”等四个军的重兵,欲将“北伐军”阻截在保定以南。

    果然,当“第二集团军”韩复榘部与“第三集团军”徐永昌部先行抵达保定时却是受阻了。

    徐永昌见正面攻击受阻,遂欲从西南侧绕道突破;然而,进至方顺桥却被“安*国*军”胡毓坤与荣臻部包围了。

    阎锡山见徐永昌孤军深入被围情况堪忧,赶紧《命》尚在石家庄的杨爱源率其“第三军团”前往驰援。

    杨爱源受《命》后即率部往援,徐永昌部才得以解围;于是,“第三集团军”与“安*国*军”在方顺桥激战两天、难解难分。

    最后,阎锡山命“第七军军长”张荫梧出满城、“第十军军长”李维新经唐县,绕至“安*国*军”侧背发起攻击,这才将“安*国*军”驻守在保定北面康关一线的王树常的“第十军”击溃。

    王树常溃败后,驻守保南要隘、正面迎敌的万福麟部,及正在方顺桥激战的胡毓坤、荣臻部军心被撼,遂也都相继败北。

    于是,阎锡山的“第三集团军”终于攻取了保定;然后,一路无阻地向北京进军了。

    而此时,“第三集团军”商震部也已击溃“安*国*军”张作相部;张作相部溃败后,直退往榆关去了。

    于是,商震部突入雁门关;然后,又在“第三集团军”傅存怀的“第四军”、丰玉玺的“第六军”等部配合下一举攻取了大同、张家口等地,兵锋指向北京。

    就在“北伐军”的兵锋迫向北京之时,时任“日本首相”田中义一派遣“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也来催迫张作霖了。

    原来,自从一九一六年寺内正毅出任“日本首相”后,将张作霖视作了日本在中国东北的“代理人”,“日、张”间算是过了一段蜜月期;也因此,当郭松龄“反奉、倒张”时,日本政府出兵帮助张作霖击败郭松龄、重新把他扶上了台。

    日本人原以为,张作霖该会感恩、俯首帖耳于日本人的指挥棒下了。

    但谁知,张作霖渡过难关、恢复元气后,却并没有如日本人所愿的那么听话;特别是,在日本人要求“修筑‘满蒙’铁路及获取三权”时,张作霖总是暗中耍花招、使绊作对,令历任“日本首相”心中都很不爽。

    而日本政府内部、特别是军部,要求“去除张作霖”的声音一直来不绝于耳。甚至于,连本来主张“利用张作霖”的田中义一,出任“首相”后也开始改变态度,对张作霖看不顺眼了。

    只因,昭和天皇有《御训》“要耐心,不可cao之过急”,田中义一这才克制了、没有狠下措施。然而,他通过江藤丰二与町野武马向张作霖提出的《满蒙新五路协约》,时间已过去了半年多;至今,却仍迟迟未予明确答复,这令田中义一不由得心急如焚了。

    于是,一九二八年五月十七日,田中义一又派遣芳泽谦吉前去催促。

    因此时,蒋介石已举兵“北伐”并节节胜利、兵锋迫近“京、津”了,张作霖因形势吃紧、心情甚是不好;他见芳泽谦吉前来,知道日本人定是趁火打劫地又来要挟什么了;因此,本不想接见。然因,芳泽谦吉毕竟是日本国的使臣,容不得他不见。

    于是,张作霖只得让正在与他议事的梁士饴、李宣武等人暂时回避;然后,接见了芳泽谦吉。

    两人在客厅坐定,芳泽谦吉见张作霖气色不佳,知道他定是为“北伐军”迫京之事烦忧;于是,利诱道:“大帅莫忧,只要你继续与大日本帝国修好,我们可以帮你阻止‘北伐军’。”

    芳泽谦吉原以为,已处于窘境中的张作霖定会闻言大悦;但谁知,张作霖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谢谢你的好意。这是中国人自己家里的事,不劳邻居费心。”

    芳泽谦吉想不到会碰软钉子,遂换了口气问:“那么,你能阻止得了‘北伐军’?”

    张作霖仍不以为然,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我可退到关外去。”

    张作霖的回答完全出乎意外,芳泽谦吉心中暗暗骂道:“不识好歹的家伙,恐怕未必回得去。”只是,他不宜明言。

    于是,芳泽谦吉言归正传,直言要张作霖就《满蒙新五路协约》做出明确答复;否则,日方将不允许他再使用南满铁路。

    张作霖差点被芳泽谦吉盛气凌人的态度激怒了,心里也骂了句:“老子面前,耍什么威风?”

    因为,此时的张作霖毕竟是堂堂的“安*国*军*陆海军大元帅”;虽是形势十分严峻,但还没有输光;何况,关内外的大片地盘还是自己的;所以,他不甘心就此趴下,更不愿再让日本人把他当“儿子”般使唤。

    而对于芳泽谦吉的来意,张作霖其实早就揣测到,他对日本人如此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已是厌恶极了;只是,自己现在要面对“北伐军”,无意把精力放在对付日本人上;所以,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有当面与芳泽谦吉闹翻。

    张作霖强抑住心中的火气后,这才慢慢地踱入后堂,取出那份《满蒙新五路协约》交给芳泽谦吉,拈了下八字胡子后,笑了笑说:“拿去吧,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我已签了。”

    芳泽谦吉听说“签了”,心想“任务已经完成”,不由得喜上眉梢。

    因为,文件是被密封了,芳泽谦吉不宜拆视;于是,又与张作霖客套了几句后、就离去;然后,兴冲冲地赶回关外、向田中义一交差去了。

    田中义一见芳泽谦吉从张作霖处取回了《满蒙新五路协约》,揣想必是自己所需的,心中也暗喜了;但谁知,当他开封展视后、却大惊失色了。

    原来,张作霖在《满蒙新五路协约》上只签了一个“阅”字,根本没有“同意”之类的文字,甚至于连他的名字也没签。

    如此,张作霖实际上是“不认账”;这简直是在愚弄人,令田中义一恼羞成怒了。

    看来,张作霖确是与日本离心离德了;“帝国”欲落实对华政策,已不可将希望寄托于如此一个善于玩弄花招的人身上。在田中义一看来,现在的张作霖非但不配作“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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