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红军一次反围剿 龙岗活捉张辉瓒 (第3/4页)
,各军之间因派系矛盾、相互掣肘、难以协调。而‘红军’是在老‘苏区’中,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必能化险为夷;因此,‘红军’非但要巧妙地与敌周旋以保存自己,更应利用敌军自身的矛盾与弱点、伺机反击。而眼下,敌军分三路深入‘苏区’;若能择其一路先行击溃或歼灭,整个敌营必会被震撼而如惊弓之鸟;届时,就可将敌军各个击破,敌军对‘苏区’的围剿也就可被粉碎了。” 为此,经进一步分析后,决定“从中路的谭道源部开刀”。 因为,深入“苏区”的三路敌军中,“左路”有张辉瓒与公秉藩两个师,“右路”也有许克祥与毛炳文两个师;而“中路”仅有谭道源部一个师,兵力相对较弱;“红一方面军”集中兵力,完全能将它吃掉。 再说,谭道源部已进至乐安与宁都交界处的源头了,距小布仅有十八华里近在咫尺;且已探得,谭道源部“正欲‘南下进取小布”。而源头至小布的必由之路上有一条峡谷,是设伏的上佳之地。 于是,毛*泽*东*与朱德商议,决定“在峡谷中设伏”,以先将谭道源部歼灭。 于是,十二月二十六日,“红一方面军”的主力埋伏在峡谷中,专候谭道源部前来自投罗网。 果然,第二天,谭道源部由源头向小布进发了;埋伏在峡谷中的“红一方面军”将士已是摩拳擦掌,准备痛痛快快地打上一仗。 但谁知,谭道源率部行至山谷口,发觉前面是一条峡谷;生性多疑的他担心“会有埋伏”,畏而不敢进了。谭道源非但下《令》“停止前进”,还《命》部队“掉头”退往源头去了。 此后,谭道源部龟缩在源头、再也没敢冒进;如此,谭道源算是躲过了一劫,却让“红一方面军”将士在小布的峡谷中空候了两天。 未能如愿伏击成谭道源部,“红一方面军”将士不免有点泄气;但很快的,另一个战机呈现了,顿时使大家又为之一振。 原来,公秉藩与张辉瓒在东固因误会而互伤后感到十分懊丧,一怒之下退回富田去了。 然而,张辉瓒却不甘心就此罢休。 张辉瓒仗着自发所部“第十八师”辖有三个旅共约一万三千人、相当于一个军的实力,而甚是傲气十足;因此,非要寻觅到“红军”主力干上一仗、以显耀一下自己的能耐。 且此时,鲁涤平得知“红军”主力又由东固撤往小布、黄陂了,即又致《电》已深入“东固苏区”了的各部,敦促“继续追击”。 于是,张辉瓒只《命》辖下的“第五十四旅”留驻东固,自己亲率“第五十二旅”与“第五十三旅”继续向位于东固东侧的龙冈继续挺进。 毛*泽*东*闻报后,也不由得心中大喜。 因为,龙冈处于群山环抱之中的一块狭长盆地上;若能将四周山岗抢占了,任何进入龙岗的“敌军”都将成瓮中之鳖。何况,公秉藩退回富田、谭道源畏缩在源头后,张辉瓒部几如折了左、右两翼;如此情况下,张辉瓒竟敢孤军深入前往龙冈,岂不是自投罗网?如此一笔送上门来的买卖,当然不可错失了。 只是此时,“红一方面军”的主力都在小布;留在龙冈的仅有黄公略的“红三师”,单靠他的一个师要想吃掉张辉瓒的两个旅,未免会力不从心。 为此,毛*泽*东*又与朱德商议后、果断地作出决定“将设伏在小布的‘红一方面军’主力立即移师龙冈,以协助黄公略围歼张辉瓒”。 同时,《指示》黄公略:“设法拖住张辉瓒,切不可让他溜脱。” “红一方面军”将士听说“要去打张辉瓒”正都巴不得,也就个个摩拳擦掌地又来了精神;于是,连夜由小布奔赴龙冈。 罗炳辉的“红十二军”为左翼,向龙冈南面的万功山挺进;彭德怀的“红三军团”与****的“红四军”为右翼,分别向龙冈北面的上固、下固挺进。 而此时,张辉瓒还懵懵懂懂的毫不察觉厄运将至;仍以其辖下的“第五十二旅”为先头部队向龙冈挺进,自己则率“师部”与“第五十三旅”一起随后跟进。 十二月三十日晨,“第五十二旅”进至龙冈东面的木坑,遭到了“红三军”的阻截。只是,此时的“红一方面军”主力尚在奔赴龙冈途中;仅有“红三军”的阻截,构成不了对张辉瓒部多大威胁。
张辉瓒本来就没把“红军”放在眼里,现在见“红军”的阻截不过如此,更令他有恃无恐了;于是,他将“师部”设在龙冈西南面的的毛家坪祠堂内;然后,《命令》“‘第五十二旅’发起猛攻”,欲将“红三军”一口吞噬。 然而,黄公略的“红三军”抢占了木坑的高地;凭藉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地阻击,硬是将“第五十二旅”的数番进攻顶住了。 两军激战至中午,双方均有伤亡;可是,“第五十二旅”却未能夺取“红三军”据守的高地。 张辉瓒急了,遂将“第五十三旅”也压上去,但仍不济事。 午后,罗炳辉的“红十二军”终于赶到,并占据了龙冈南面的万功山;接着,****的“红四军”也经上固折向南下,进抵龙冈北面的张家车。 如此,龙冈的“东、南、北”三面均被“红一方面军”占据,张辉瓒部落入袋中了。 忽然从天而降般地出现如此多的“红军”,着实令张辉瓒大惊失色了;而且,三面高地都被“红军”占据了,自己处在低洼的盆地中只有挨打的份,张辉瓒这才感到了情况不妙。 于是,他急电《令》留驻在东固的“第五十四旅”及公秉藩部和谭道源部“速赴龙冈驰援”。 然而,公秉藩因“在东固与张辉瓒的误伤”心中还窝着一股气,巴不得张辉瓒被“红军”打趴在地,哪还管他死活? 而谭道源虽是躲过了小布的伏击,但余悸未尽而仍不敢轻进;况且,他与张辉瓒并非同一派系,奉《命》参与“围剿”而受张辉瓒节制,本已显得甚是勉强;而今,谭道源只求能“保全自己”,哪敢冒险去施援? 如此,公秉藩与谭道源对于张辉瓒的“告求”都置之不理,任由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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