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过草地红军北上 张国涛变卦南下 (第3/3页)
《关于与四方面军领导者的争论及今后战略方针的报告》。
毛*泽*东在《报告》中着重谈了三个问题:“其一,中央坚持‘两河口会议’确定的北上《战略方针》。张国焘反对中央这个《方针》,主张向南在政治上是没有出路的,中央不能把‘红一、三军团’也拉上这条绝路。由于张国焘的阻挠和破坏,使‘红一、四方面军’不能共同北上;因此,‘红一方面军’主力之‘红一、三军团’应该单独北上。 其二,‘毛儿盖会议’《决议》是‘红军’主力向黄河以东。现在由于情况变化,‘红一、三军团’的行动方针应有所改变;首先打到甘东北或陕北,经过游击战争,打到苏联边界去,打通国际联系,得到国际的帮助;整顿休养兵力,扩大队伍,创建根据地,再向东发展。从地形、敌情、居民等各方面条件看,实现这个新方针,无疑是可能的。 其三,我们与张国焘的斗争,目前还是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作组织结论是必要的,但不一定马上就作;因为它关系到争取‘红四方面军’的广大干部,也关系到‘右路军’中‘红一方面军’干部的安全,我们还要尽力争取‘红四方面军’北上。” 接着,邓发、李富春、罗迈、李德、王稼祥、彭德怀、聂荣臻、******、****、博古、张闻天等人在发言中对毛*泽*东的《报告》一致表示“同意”;并谴责了张国焘的“分裂活动”,指出:“张国焘对抗中央的北上《方针》,是被胡宗南吓怕了。” “俄界会议”上,还作出了《关于张国焘同志的错误的决定》。 《决定》指出了“张国焘的‘****机会主义’与‘军阀主义’倾向的历史根源”,申明“要坚决纠正张国焘的严重错误”。并号召:“‘红四方面军’中全体忠实于共产党的同志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同这种倾向做坚决的斗争,以巩固党与‘红军’。” 且为了教育并挽救张国焘本人,党仍给他以改正错误的机会。所以,这个《决定》当时只发给党的中央委员,没有向全党公布。 最后,毛*泽*东在作会议结论时,再次强调指出:“我们同张国焘的斗争,是两条路线的分歧,是‘布尔什维克主义’与‘军阀主义’倾向的斗争。张国焘的‘军阀主义’倾向,将来可能发展为叛变革命,这是党内空前未有的。” 同时,决定“将原有‘红一军团’、‘红三军团’缩编为‘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支队’”,由彭德怀《任》“司令员”,毛*泽*东兼“政委”,林*彪《任》“副司令员”,王稼祥《任》“政治部主任”,******《任》“政治部副主任”。 并成立“五人团”作为全军最高领导核心,由周*恩*来、毛*泽*东、王稼祥、彭德怀、林*彪组成。组成“编制委员会”,李德《任》“主任”,叶剑英、邓发、蔡树藩、罗迈为“委员”。 “俄界会议”后,“中*共*中央”曾于九月十四日致《电》张国焘,敦劝他“北上”;指斥张国焘“不得中央的同意,私自把部队向对于‘红军’极端危险的方向、阿坝及大小金川调走,是‘逃跑主义’最实际的表现。” 但是,张国焘一意孤行、不顾“中*共*中央”的劝阻。 九月十五日,张国焘通过“‘中*共*川康省委’和‘红四方面军’党员活动分子会议”作出《关于反****机会主义斗争的决议》。并以“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部”名义下达了《大举南进政治保障计划》,反诬“‘中*共*中央’率‘红军’北上是‘机会主义’、‘****逃跑主义’”,而把自己的“南下”主张美化为是“进攻路线”。 接着,张国涛率领原“红四方面军”的全部及划入“左路军”的原“红一方面军”的“红五军团”、“红九军团”、“红一军团”的“红三十二军”重新进入草地。 “红军”战士顶着凛冽的秋风,从不久前走过的草地南返;因为,再次面临了缺粮少衣的困难,很多人又被夺走了生命。 不过,张国焘提出要“打到成都吃大米”的口号,倒也盅惑了不少人;所以,有些人还是甘心情愿地跟他走了。 南下的“红军”走出草地后,沿大金川河上游南下,进入马塘、松冈、卓木碉地区。 此时,“国民党军”已在甘肃省迭部县俄界境内沿朱李沟口、腊子口、康多、道藏、黑扎一带布设了数道防线。 腊子口两岸峭壁如削、林密道隘,真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故有“天险腊子口”之称。“国民党军”尤以腊子口为防守重点,妄图凭借天险把“红军”扼阻在腊子口以南峡谷中。 是时,“红军”左侧有卓尼杨土司的上万骑兵,右侧有胡宗南的主力;如不能很快突破腊子口,就会面临遭敌人三面合围的危险。 因此,九月十二日到达腊子口的当天,毛*泽*东毅然决定“立即夺取腊子口”,以打通“‘红军’北上通道”。 九月十六日,毛*泽*东率“红一军团”来到离腊子口不远的朵里寺,向林*彪、聂荣臻、罗瑞卿、刘亚楼等人下达了“攻打腊子口”的《命令》。 腊子口的口子不过三十米宽,两面都是绝壁,形成一个长达百米的通道;湍急的腊子河从这通道中奔流而下,河上架有一座木桥,成了两山间唯一的连接点。 “红军”在长征途中经过的险关不算少,像这样隘口还未曾见过。 “国民党军”在桥头筑有坚固的碉堡,桥西是纵深阵地,桥东山坡上筑满了三角形碉堡。桥头守军两个营,整个腊子山梯次配备了一个旅;在岷州城内,还驻扎着鲁大昌四个团的主力部队,随时可以增援。 腊子口后面设有仓库,屯积着大批粮食;看得出,“国民党军”做好了长期死守的准备。 入夜,“腊子口战斗”打响了。 由于腊子口的口子太窄,“国民党军”控制了唯一的通道;担任主攻的“红二师红四团红六连”损失巨大,只得撤下休息。 午夜两点,林*彪、聂荣臻重新组织进攻,但改变了策略。他们仍以“红四团”的“红六连”作正面进攻,以吸引住敌人;再以“红四团”的“红一连”、“红二连”从腊子口右侧攀登峭壁,摸到敌人背后进行突袭。 然而,要攀登陡峭的崖壁绝非易事;一名外号叫“云贵川”的贵州苗族小战士毛遂自荐,他用一个带铁钩的长竿子钩住岩缝,像猴子那样攀上险峻高耸的绝壁;然后,从上面放下绳索,其他战士便顺着这条绳索一个一个地都攀上去了。 此时,担任正面攻击的“红六连”组织成“敢死队”,在“连长”胡炳云的率领下向“国民党守军”再次发动猛攻。 爬上峭壁的“红四团红一连”、“红二连”则在“红四团团长”王开湘率领下迂回到腊子口侧后、对守敌发起袭击。 “国民党军”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红军”会如神兵般地从天而降;来不及弄清是怎么会事,腊子口已被“红军”夺取了。 如此,十月十七日,“红军”突破了“天险腊子口”;从而,“红军”可以大踏步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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