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史话中华演义_第250章苏日诺门坎战役太行夏季反扫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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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苏日诺门坎战役太行夏季反扫荡 (第2/3页)

空时常响起防空警报,老百姓“躲警报”、“钻防空洞”几乎成为生活常态;因为,日机在轰炸中投下大量燃烧弹,重庆渝中区二十余平方公里的弹丸之地上,曾在一日间燃起十六处大火,有的大火连烧三日无法扑灭。

    但是,面对令人异常恐惧的“大轰炸”,重庆人却是“愈炸愈勇”;抗战的标语在重庆随处可见,为抗战捐钱捐物的热情也异常高涨。

    此外,“大轰炸”还使一种名曰“雾季公演”在重庆应运而生。

    所谓“雾季公演”即是在每年秋至翌年春,重庆在大雾笼罩、日机难于投放炸弹的季节便组织文艺演员及百姓开展话剧、歌剧等的文艺演出;可见,日机的“大轰炸”非但没有把重庆人的意志摧垮,反而极大地鼓舞了当时前线战士和百姓的抗战士气。

    “五·三大轰炸”给重庆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日机如何能避开高射炮的火力和苏联战机的拦截而成功地实施

    轰炸?为解开这个迷,国民政府可谓是花了不少力气。

    其实,国民党军事委员会技术研究室早在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就邀请了美国军事情报处和专门负责破译情报密码信息、俗称为“黑室”的创建人、有“美国密码之父”之誉的赫伯特·亚德利化名为“罗伯特·奥斯本”来华;用他超强的密码破译能力,帮助国民政府对日军密码进行破译,以抑制日本特务在重庆的活动。

    国民党军方授予亚德利少校军衔,并安排了三十多名留日学生组成了一个专门破译日本神秘电码的情报小组;日机对重庆的大轰炸开始后,破译与日机有关的电码也就成了当务之急。

    通过亚德利小组的努力,密码终于解开了;并且,捕捉到了信号的具体发射源和潜伏在重庆城内、任职于高射炮团、绰号“独臂大盗”的日本间谍。

    “独臂大盗”被逮捕,不久便被枪决;在此后的一段时间,由于日本特务的破获,日机的轰炸漫无目标了、收效甚微而有所收敛。

    且说,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后,蒋*介*石又开始悄悄地“反共”了。

    一九三九年六月十二日,蒋*介*石的《密令》国民党驻湘、鄂、边的第二十七集团军总司令杨森,派特务营一个连突然包围了新四军驻湖南平江县嘉义镇的通讯处,并将新四军参谋涂正坤等当场枪杀。

    晚上,又将八路军副官罗梓铭、通讯处秘书吴渊、新四军司令部秘书曾金等六人活埋于平江县的黄金洞;新四军留守处十几个干部惨遭杀害,在平江的红军家属及其他革命分子被杀者不下千余人,其中有一红军家属兄弟八人竟被杀掉六个。

    同时,杨森部还将通讯处的财物被洗劫一空;从而,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平江惨案”。

    “平江惨案”发生后,激起抗日根据地和国民党统治区人民的公愤;延安各界纷纷集会,声讨国民党当局的暴行,追悼死难烈士。

    毛*泽*东在会上发表《必须制裁反动派》的演说,抨击蒋*介*石及其党徒的罪行。

    然而,蒋*介*石的“反共”铁定了心;因此,对于“平江惨案”置若罔闻。

    不过,中*共*对国民党谴责过后,为了顾全大局、维护抗日统一战绩;最后,还是忍痛含泪、舔血疗伤,此事也就没予追究。

    且说,此时已升任“陆相次官”了的东条英机萌生了一个念头:“若想彻底解决中国问题,实现日本长期霸占中国的野心,就必须先扫清道路。”

    而苏联正是日本的心腹之患,它使日本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中国战场;同时,又会对中国提供强有力的支援。因此,日本必需对苏联开战、实现所谓“两线作战”;如此,即便“明知不可为,也必须为之”,别无选择。

    在东条英机的参谋下,陆相板垣征四郎在“五相会议”上竭力主张北向“进攻苏联”。

    于是,一九三九年五月四日,在蒙古新巴尔虎左旗境内诺门罕布日德地区及蒙古国哈拉哈河中下游两岸,爆发了一场震惊世界的“满”蒙边境战争,即日本、伪“满洲国”与苏联、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大规模的军事冲突事件;因为,战争发生地为“诺门罕”,故史称“诺门罕战役”。

    自一九○四年以来,俄国与日本两国在中国的东北爆发全面的“日俄战争”;结果,日本战胜,俄国被迫把库页岛南部割让给日本,中国的东北落入日本的势力范围。

    但是,一九二一年中国的外蒙古宣布“独立”,纳入了苏俄的势力范围。

    而一九三一年,日本关东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后全面占领了中国的东北三省;尔后,又成立了听命于日本的伪“满洲国”。

    如是,伪“满洲国”与“蒙古国”为邻,并分别有日本及苏联的驻军;于是,两国就在不少地段存在着边境纠纷、常矛盾不断。

    一九三九年五月四日,蒙古军第二十四国境警备队由山西岸涉水到哈拉哈河以东地区放牧,遭到伪“满洲国”的兴安警备骑兵第三连驻锡林陶拉盖哨所的一班士兵开枪阻截;伪“满洲国”士兵将蒙古军牧马人和马群赶回河西岸,蒙古军第七国境哨所五十余名骑兵则攻占了设在争议地区的伪“满洲国”锡林陶拉盖哨所;于是,战争挑起了。

    五月十三日晚上,日本关东军小松原道太郎的第二十三师团搜索队队长东八百藏奉命率一百另四名骑兵、九十名装甲兵到达距诺门罕仅有八十多公里的甘珠尔庙,派出侦察兵进行作战准备。

    第二天,东八百藏率部在五架日机的配合下,向哈拉哈河以东的蒙古军七四二高地攻击。

    蒙古军处于劣势,伤亡三十余名后主动撤向河西。

    五月十七日,苏联政府依据《苏蒙互助协定》而介入,立即将第十一坦克旅开往哈拉哈河地区;同时,《命令》驻在乌兰乌德的摩托化步兵第三十六师一部向哈拉哈河集合,第五十七特别军司令部则从乌兰巴托迁到距哈拉哈河一百二十五公里的塔木察格布拉格。

    此时,蒙古军骑兵第六师架起浮桥,又渡过哈拉哈河。

    五月二十八日拂晓,由山县武光指挥的第六十四联队一千余人、东八百藏所率的搜索队约二百人及伪“满洲国”的兴安骑兵第一团、第二团、第八团各一部,分三路围攻苏军和蒙古军。

    结果,被苏军和蒙古军击败。日军搜索队几乎全军覆没,东八百藏被击毙。

    六月十八日,苏军统帅部任命朱可夫为第五十七特别军军长;他在塔木察格布拉格、桑贝斯等地开辟野战军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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