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向生活妥协了 (第2/2页)
叔那边批不批,这个职我都辞定了。出国,我也去定了。” “阿硕,你好糊涂啊!为了一个林香,连前途都不要了,你要气死我们吗?那丫头哪里好了,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漂亮的女孩多了去,清和镇像她那种姿色的随手一抓一大把。” 谢硕挑起嘴角,加大音量说道:“她哪里都好,我就是喜欢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谢父气得浑身发抖,“我怎么教育出你这样的儿子,你马上给我滚,滚出这个家。” 谢硕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那我真滚了,您要保重身体,广告公司还需要靠您发扬光大呢!对了,聂晟扬给你们的好处,恐怕马上就要收回了吧!毕竟现在你们就是想棒打鸳鸯,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除非,你们跟我一起出国?呵呵,走了。” 谢硕有条不紊的安排出国事宜,不顾周围人的反对,以及谢母一次次的哀求。等签证下来时,八月底微凉的风中,开始弥散一股秋天的味道。他想象着远在墨尔本的她,是否即将褪去夏装,适应了新的地方。然而,他终究是没有走成。 谢母吞安眠药自杀,幸好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坐在病房外,谢硕灰头土脸,萎靡不振。一天晚上,他偷偷撕掉了签证,换了个QQ签名,给我一支烟,给我一杯酒。后来,他趁着谢母睡着,真的出去找酒了。 胡同狭长,只有尽头处点着一盏明灯,在风中摇头晃脑,细雨洋洋洒洒地落在身上,飘了满脸,和无数个极冷的夜晚一样。胡同尽头就是酒吧,他正准备推门而入,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服。
他转过头,看清楚来人之后,没有马上说话。半响,他突然嗤笑一声,苍茫的夜色融入眼底,灯光的投映下,面色并不分明,“你们赢了,我认输了,走吧,裴大小姐。” 谢硕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裴染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任由他拉着自己出了胡同口,然后上车,开车,发动车子。最后,车子停到一家酒店门口,裴染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便已被谢硕一把推进亮如白昼的房间。 他眼里藏着的两簇火苗熊熊地燃烧着,炙热的火光似乎要将一切焚烧殆尽。她紧紧地盯着他,整颗心被吓得几乎要跳出来,就在他压下来的瞬间,她本能地往一侧闪开,却很快被他使力扯回。 嘲讽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装什么装,上次在我家,不是挺主动吗?想爬上我的床是吧,行,我成全你,省得你一天到晚算计。” 她呼吸一紧,双手紧紧抵在他的胸前,指间触及的温度居然惊人的高,他那麦色的肌理透出的是狂野的是让人胆战心惊的狠戾,让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不错,她是喜欢他,可没想过要这样子把自己交给他,不是两情相悦的爱和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他紧紧压在她身上,嘴角掀开魅惑的笑容,呼吸灼灼地俯贴在她的耳边低喃:“今晚,我要疼死你。” 他不再废话,也不理会她的挣扎,他开始掠夺,肆无忌惮的掠夺。中途她下意识的去亲吻他的唇,他的脸嫌恶地侧向一边,不去看身下的人,动作粗鲁而机械。此时,他们无关情爱,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 后来,他恣意驰骋,就像奔跑在广阔的平原上,尽情奔驰,痛快发泄。她的眼泪犹如催情剂,使他一再加快自己的速度。窗外轰隆巨向,闪电划破天际。再后来,裴染流泪了,这样的得到,还不如失去。 谢硕断了出国的念想,重新回到卡莱特集团上班,依照父母的意愿默认了同裴染的关系。只是,他对裴染从来没有好脸色,自那晚后没有再碰过她。既然无法解脱,那就一起毁灭,他成全他们。人的爱也许就是一个不断与之妥协,与自我妥协的过程。在守望无果的爱里,他提前妥协了。 林然揪着他的衣领骂他,“你这样对得起林香吗?她前脚才到墨尔本,你后脚就另觅佳人。阿硕,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还不如聂晟扬呢!” 谢硕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由着他骂。是啊,他还不如聂晟扬。至少聂晟扬给过她执念,给过她对爱情的憧憬,他什么也不能给她。 洛海还是一样的洛海,街道还是一样的街道,每天重复着一样的生活。表面上似乎一切都没变,他们如同开往未来的火车,都在正常的轨道上行驶。但实际上一切都变了,就是她转身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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