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_第28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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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2章 (第3/3页)

我,我中有你,再也难分难离。

    岑立夏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被他肆意碾过的‘唇’瓣,有微微的疼痛,却更人清醒,清醒的看到,此时此刻,亲‘吻’着她的人,是司徒锐,是她的夫君,是她此生此世的良人。

    除了他,再也没有旁人了。

    任何人,都不会再成为她与他之间的困扰。

    这样很好。

    ‘唇’瓣微启,岑立夏缓缓阖上眼眸,然后伸手紧紧环抱住这近在咫尺的男子,在与他‘唇’齿相依间,不断沉沦。

    觉察到她的回应,司徒锐只将抱的更紧,两人guntang的身体,在这一刹那,毫无缝隙的贴合,站成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

    下一刻,两人双双倒在了‘床’榻之上。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的身下,形成一个温暖的凹陷,随着亲‘吻’的加深,越来越凌‘乱’。

    彼此厚重的衣衫,在此时,仿佛变作累赘,迫不及待的想要挣开这样的束缚。

    岑立夏能够感觉到,男人灼烫的指尖,游走在她衣襟上的温度,即便情动如‘潮’涌,他的动作,依旧是不可思议的温柔,处处照顾她的情绪。

    这样的司徒锐,叫她砰动的一颗心,重重的一软。

    这样的司徒锐,叫她怎忍心辜负?

    抬手,尽管有不能自抑的轻颤,但岑立夏还是轻轻将指尖攀上了贴在男人身上的青灰‘色’衣衫。

    察觉到她的举动,男人身子微微一顿。旋即却是任由那漫天的狂喜,将他完全淹没,俯首,司徒锐放缓了动作,绵密的亲‘吻’,像是轻细的雨点一样,洒落在‘女’子的眼角眉梢,拂过她柔软的‘唇’瓣,然后,印在她修长的颈项上,埋进她‘精’致的锁骨间,在她身上,烙下一个有一个湿润而炙热的痕迹。

    岑立夏只觉一张脸,guntang的似要滴血一般,慌忙解着他衣衫的手势,随着他每一下的亲‘吻’,都带来不能抑制的轻颤,直过了许久,她才好不容易将男人的衣襟拨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微微带着汗意的手势,却在触到他‘胸’膛的刹那,蓦地一顿。

    “怎么了?”

    男人沙哑暗沉的嗓音,犹带着情动的微微喘息,司徒锐缓缓撑起半边身子,望向突然停下来的‘女’子。

    岑立夏却紧盯着他‘胸’膛上一道道划损的伤口,震惊如‘潮’:

    “司徒锐,你受伤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女’子,蓦地起身,就要检视男人身上的伤势,哪知她这一下动作太大,却正撞上男人俯低的额头,只听砰的一声,两人的脑袋,遂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

    岑立夏只觉整颗头,都是一阵嗡嗡作响。

    “怎么样?有没有事?”

    不顾自己,司徒锐却是迫不及待的拨开她的发丝,检视着她的额头。

    “我没事……”

    岑立夏却更担心的是他‘胸’膛上的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温凉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抚了上去:

    “你这里怎么会受伤?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直到此刻,司徒锐才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但见那里不规则的一道道血口,盘旋在‘精’壮的肌‘rou’上,有的已经结痂了,只剩下干涸的暗红血液,却另有一些犹在丝丝往外渗着血……想来是方才的一番‘激’烈,导致伤口崩了开。

    司徒锐突然有些懊恼。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但抬眸触到‘女’子担忧的神‘色’之时,男人还是不由的心一软,柔声解释道:

    “没事……只是在救人的时候,被山崖上的一些石头划了下……没事,已经好了……”

    岑立夏望着那道道簇新的血痕,却怎能放得下心:

    “都这样了,还说已经好了……我去拿‘药’,帮你疗伤……”

    说话间,‘女’子已迫不及待的要起身,下‘床’去拿伤‘药’,司徒锐却蓦地一把将她扯了住。

    岑立夏疑‘惑’的回眸望向他。

    “一定要这个时候吗?”

    男人暗哑的嗓音,有一种特别的婉转,几乎低不可闻。

    岑立夏需要反应一会儿,才陡的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张脸,瞬时烫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你的伤,比较重要……”

    不知不觉的放低嗓音,岑立夏轻声道。

    司徒锐静静的望了她一会儿,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去吧……”

    放开了依依不舍的扯住她的大掌。

    岑立夏十分很确定,他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极其极其的失望的。

    所以,她一张脸,又不由的红了几分。

    但显然,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所以,岑立夏只是挣扎了一小会儿,就径直向着桌边的‘药’箱走去。

    走了两步之后,‘女’子突然似想到了什么,犹豫了许久,然后又折了回来。

    伸出手去,轻轻握住男人灼烈的大掌,岑立夏忽而将一张柔软的‘唇’,贴向男人的耳畔:

    “司徒锐……等你伤好了……记得补给我,欠了两年的‘洞’房‘花’烛夜……”

    轻咬着‘唇’瓣,将这番没羞没躁的话吐尽,岑立夏不敢等待男人的反应,立马似一只受惊的小兔一样,从他的身畔跳了开来,然后,一阵风似的奔向那远处的‘药’箱。

    任由司徒锐在她身后,笑的一派‘春’暖‘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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