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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各人自有各人谋 (第2/5页)
后。”慕浅画说完后,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羽城比京城热闹了许多,此次就叫慕浅画前来,只是有个疑问,还请慕小姐解惑。”韩馨问道。 “但说无妨。”韩馨的疑问,她大致能猜到几分,她并不在意。 “慕小姐是日曜左相府的二小姐,为何一夕之间,变成了天圣慕王府的浅画郡主,不是本宫多嘴,只是本宫担忧,若慕小姐不认自己的父亲,是否有些说不过去,也会引起天下人的议论。”韩馨笑着说道,她倒要看看,慕浅画怎么为自己脱身。 其实最让她奇怪的则是,欧阳浩全心投入朝野中,对慕浅画的离开,毫不理会。 “我想皇后误会了,真正的欧阳浅浅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我前往京城,主要是为了给母亲寻找良药,皇后若不信,可以亲自派人去兰城查证一下。”慕浅画回道。 兰城的生活,五年的时间是空白的,至于她的身份,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她敢说出来,自然也不会让人找出证据。 “也就是说你冒充了左相府二小姐的名义,对吗?”韩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何慕浅画可以承认的那么光明正大,没有一丝心虚,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过去吗?可她心中确定,慕浅画就是左相府二小姐无疑,可慕东辰也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这中间究竟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是与否,任凭皇后定夺。”是与否对她而言不重要,韩馨的想法对她而言,更不重要。 “你…”与慕浅画说话,韩馨感觉自己十分无力,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海绵上,没有任何效果,便立即会反弹回来。 “慕小姐光临驿站,让驿站蓬荜生辉。”韩馨正不知道如何反击慕浅画之际,秦子卿便走了进来说道,其实,秦子卿依旧在外面等了很久,慕浅画的身份,她自己在天圣参加宴会时,当众说明过,他也曾派人去兰城查访过,慕浅画在兰城五年的世界,全部是恐怖,可他却十分肯定,从左相府的二小姐欧阳浅浅到如今的慕浅画,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也曾试探过欧阳浩,可却全无收获。 “日曜陛下当真十分清闲,若有时间,陛下为何不去欣赏一下羽城的繁华。”慕浅画对秦子卿全无好感,直接反击到。 “若郡主能为朕引路,朕自是不甚欢喜。”秦子卿的话,韩馨的脸色十分难看,在韩馨看来,两人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更重要的是慕浅画昨日才被赐婚,如今却又这样,韩馨心中暗骂,不守妇道。 “陛下想游览羽城,又何须我带路呢?向来陛下应该比我更加熟悉才对,最重要的是皇后似乎不高兴,陛下如今娶得佳人,莫要冷落佳人才是。”韩馨的妒意,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她自然应该要善加利用才是。 韩馨也没想到,慕浅画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秦子卿一再叮嘱,此次见慕浅画,别有目的,可她却被慕浅画轻易的挑起了怒气,秦子卿不高兴也是理所应当。 “郡主知书达理,是宸王的福气,我还没恭喜郡主,两次嫁给同一个人。”这样的场合,秦子卿自然不能去斥责韩馨,只能尽量的护住韩馨。 “能得陛下祝福,浅画十分高兴,两次成亲之礼,浅画正好多收一次聘礼,何乐而不为呢?”慕浅画笑着说道,赫连殇此举,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婚礼,同时向天下人承认她的身份,她又岂会不明白,而且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秦子卿的话,她更加不会在意。 “郡主真是幽默,馨儿,去吩咐厨房,准备点点心过来。”他让韩馨请慕浅画过来,并非是为了斗嘴,也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于是对韩馨说道。 国库失窃一事,韩馨并不知情,而且除了他的心腹之外,外人更是无从知晓,毕竟,还未登基,就遭遇国库被窃之事,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是,陛下。”韩馨立即点了点头说道。 韩馨离开后,秦子卿立即吩咐屋内的下人先行退下,随后又看向绿蕊。 “郡主可否请身边的侍女先行离开房间一下。”秦子卿开口说道,国库失窃一事,慕浅画是知情人,可他却不希望此事被一个小丫鬟知道。 慕浅画看向绿蕊,点了点头,绿蕊直接对秦子卿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离开了房间,心想,不就是国库被盗吗?她八百年前就知道了,遮遮掩掩,还有必要吗? “郡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若郡主将国库的银两叫出来,我会饶过欧阳家满门。”秦子卿心中十分确定,慕浅画就是欧阳浅浅无疑,若论其原因,应该是上官瑶和慕东辰早一步相识,而后分离,最后慕东辰找到了上官瑶,随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未曾,他找人查过上官瑶的事情,确认无疑。 “陛下请随意,至于陛下是想厚葬欧阳家满门还是直接丢到乱葬岗,我绝无怨言。”慕浅画笑着说道,欧阳家对她来说,没有一丝人情,而且,秦子卿还没有蠢到砍掉自己的手臂,欧阳浩掌握日曜百官,若秦子卿真的那么做了,她倒是要放鞭炮庆祝一番。 “你当真不在乎欧阳家的生死,别忘了,欧阳浩可是你父亲。”秦子卿不敢相信的说道,最初他觉得慕浅画冷漠,如今,他觉得慕浅画无情,欧阳浩虽然对慕浅画不好,可终究是父女,她当真可以不在乎血脉至亲吗? “我父亲在慕王府,若陛下不信,可以亲自去问询一番。”慕浅画笑着说道,欧阳浩一脉,从她离开的时候,就猜到了其下场,秦子卿如今不会对欧阳浩出手,但欧阳浩知道他的秘密,总有一天,他也不会让欧阳浩活着,为了上官瑶的恩情,她饶恕了欧阳浩,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别忘了,你盗窃国库的事情,虽然做的天衣无缝,但你当真以为,我找不到破绽吗?”看着慕浅画,秦子卿觉得十分愤怒,于是大声说道。 “陛下若没有证据,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毕竟,国库被盗之事,从小来说,牵扯甚广,从大来说,涉及日曜百姓民生。”慕浅画一副好心的样子提醒道。 秦子卿从慕浅画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破绽,就好像国库被盗,当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欧阳浅浅,此事当真与你无关吗?”秦子卿不敢相信的问道,他心中十分肯定,就算不是慕浅画所为,也与慕浅画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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