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0 章、训斥冷庄容 (第2/2页)
我放下来!我告诉他们,郎志新给我们说了的……” 罗獴子:“我们有新规定:没有老爷、少爷的命令,任何人说的话都不听!不然我们就要挨枪毙。” 南应春:“唔!这个规定,很好!”从行军袋子里取出一封信,举在手上,说:“这是你们老爷亲自写的指纹手令,来看吧!” 罗獴子:“对不起!你将手令,夹在你右手面那个吊夹子上,我们拖进暗堡来看。” 南应春早已看见:路旁那棵相当于足球直径般粗的“课松”树干上,横架着一具凹槽滚轮,套着麻绳,如两股悬空电话线似的,直牵到“槽型石梯”上端的崖石小洞口里。离树干一米把远的一根麻绳下,吊着一个小木钩子和木质夹子。 南应春用脚轻轻拍了拍坐骑,走到木钩子侧,将“手令纸”,夹在木夹子上;向小方洞口挥了挥手,表示已经夹好。 带钩的绳索顿时拉紧,手令随着吊钩摆了两下,便徐徐向小洞口摇摇晃晃而去;另一股绳索却向滚轮流来,构成一组类似索道运输的简单装置。这也是李绿婵的杰作。 南应春不禁暗道:“用这种土办法,以逸待劳,拒人于几十米开外。若要摸他们的‘夜螺丝’,或是接近他们搞突然袭击,都不可能,真妙!” 不一会,只见石梯脚底,接连跑步出来几个人,如飞似的奔到南应春马前四、五米远处,“嗵”!“嗵”!“嗵”几声,下跪于地,发参差不齐的声音:“迎接少奶奶!迎接公主!”“迎接少奶奶!迎接公主!” 南应春平和地说:“各位兄弟,站起来说吧。” 四人齐声:“不敢。” 南应春不禁眉梢一皱,明白说:“我是你们老爷狼鸷鸟的师伯,说话谁敢不听?快站起来!”
“是。”四人相继站起身,退步,侧立大路两边。 右侧为首一人(罗獴子)躬身:“禀报师祖!您刚才说的担架,只有庄里才有。如果不能用了,也可以抬一架‘大平床’来……” 红荷花:“不要叫我师祖,叫我南应春,或叫我六公主、或年纪比我大的叫我‘六妹’,小的叫我六姐就行了。你们这哨卡的负责人是谁?现在做啥?” 罗獴子恭恭敬敬说:“禀报六公主,奴才罗獴子是正队长;第一副队长花山狐,正在堡垒里指挥守卫;第二副队长黄鼠狼,本是休班,现在堡垒里观察。” 南应春不禁想笑,问:“你们的称呼,都是动物名称,喜欢么?” 男子汉们一齐回答:“喜欢。” 南应春乐:“居然喜欢!为什么?” 罗獴子:“老爷受了洪夫人组诗《十二生肖》的启迪,给我们起这些名字,是让我们更喜欢这些动物,保护这些动物。” 南应春由不得点头称是:“哦!獴、狐、黄鼠狼,都是捕鼠的‘益兽’。给你们起这些名字,具有很好的实际意义!” 罗獴子:“老爷正是这个意思。所有的男大娃子,都是益走兽;女大娃子,都是‘鱼虾或益飞虫’。” 南应春严肃说:“不过,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们不是奴隶了。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与我平起平坐!都要改用你们的本名。” 罗獴子:“啊!这样突入奇来,一步登天的好事!真的吗?” 南应春看他们惊愕,说:“这是命令!黄鼠狼兄弟叫什么名字?” 罗獴子:“叫……叫黄吉良。”感到很不好意思这样回答。 南应春:“请黄吉良兄弟骑快马,去给郎志新报告这里的情况;赶快拿硬板担架来。同时赶快安排干净的医疗室和病床,抢救八英公主。” …… 黄吉良骑骏马,以极快速度驰到庄园,向郎志新急促地报告了前段,接着快速地说:“她见匕首戳来,并不在乎,连动也不动;其实那是一种战术虚招,迷惑女兵上当。眨眼间她反手抽下背后银色棍,这么一击!”黄吉良像南应春的动作那样比划了一下,“同时左手这么挥动两下;冷一伙五人,顿时就像土墙上的仙人掌被砍了腰似的,纷纷栽落马下。”黄吉良不敢直呼南应春的名字和公主,尊称地赞道:“师祖祖的武功,看似简单,实是高得简直不可胜言……” 郎志新:“冷贼!终于遭恶报了!死得好!死得好!你说那师祖祖,外表是哪样?走了吗?” 黄吉良:“她面貌就跟刚开的荷花似的,年纪十五、六岁,可是自称是老爷的师伯,冷庄容的师祖祖……也就是我们的师祖祖了。” 郎志新一时不知哪来的什么师祖祖,急问:“你乱说什么?” 黄吉良:“少爷!千真万确!奴才完全如实禀报。她的本领十分了得,眨眼工夫,就包扎好了少奶奶;顷刻之间,就把五个杀手捆在三匹马上,串连了七匹马。真有师祖祖的本领。这是手令……”说着,右手在左胸怀衣里摸,越摸越摸不着;却原来是穿的两件衣裳,摸夹层了。赶快抽出手来重新摸。 郎志新着急得想不起“师祖祖”是谁:“啊!那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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