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花千骨永生恋情_011章:生离死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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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章:生离死别 (第2/4页)

使了你?”

    黑衣女人目光呆愣,早已没了生机,死沉回应,“南————”

    “住口!”

    “域”字在那女人的嘴边转了一圈,还未来得及出口,已被笙箫默一声怒吼制止了住!

    是她!真的是她!一股怒气直往上冲,他原本还隐隐期待,或许不是她……

    该怎么办?他盯着怀中气息越来越弱的花千骨,她若当真死了,于白子画,决计又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劫。

    而她将她害得如此,若是白子画知道……

    笙箫默咬咬牙,闭目,巨大的仙力自她头顶缓缓灌入,用的是最耗修为的灵台印。

    无论如何,至少要先保她性命无虞,才可图以后计。

    灵台之印,可于仙力衰竭之时保命,却是耗十补一,他若渡她三年灵力,便要生耗三十年的修为。

    周遭空气冷冷,许久,眉间结了层薄霜,他缓缓收回手,吐出口气息。

    盯着花千骨渐渐红润了些的脸色,终于放下了心。

    四下一阵晃动,笙箫默侧了侧头,深知能有这般激荡的仙力,白子画已在不远了!

    他击破了封印她的结界,她的气息自然便会外溢,以白子画的能耐,寻到这里自是不需多久。

    他若来了,见花千骨受此苦难,又怎可能放过这背后的罪魁祸首?

    心中一阵烦乱,他虽恨她不争气,怪她辜负自己的教导,但要看着她去送死,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心下狠了狠,转头,目光落在那黑衣女人身上,冷声开口,“给你个机会自我了断吧,等师兄来了,可就死得没这么好看了!”

    那女人死尸般的目光抬了抬,却是了无生意,下一瞬,长指穿喉而过,痛苦的睁着双目,死的恐怖而扭曲。

    笙箫默闭了闭眼,心中一阵自厌。

    长留海底,糖宝单薄的身子费力的支撑着,浑身的力气都快耗尽,她觉得好累……

    灵力的流失太过迅速,在这海水中她觉得身子都冷了。

    落十一知不知道她在这呢?大概是不知道的吧……霓漫天既然算计了她,又怎么可能留下后路让她可以脱险?

    只是,她的灵力越来越弱,已不知还能支撑到几时,她若不能坚持下去,当真陷了长留山,她一定会愧疚死。

    心,沉寂了下来,灵魂,却漂浮了起来。

    眼皮上沉沉仿若坠了铅,过度的耗损,睡意叫嚣着,而她与那阵虚弱的困倦苦苦抵抗,每一秒都是难熬,是活生生的折磨。

    要挺住,绝望的想要挺住!

    眼前水痕划掠,醉眼朦胧,一切都消逝了,只有那抹月白身影无限扩大,似真似幻间,竟恍然觉得过往的时日都清晰了起来……

    初拜入长留,绝情池畔,烟雾如醉,她从骨头的耳朵里钻出来,糯声道,“我叫糖宝……”

    他的笑意旋即展了开来,望着她,眸子里氤氲出一轮轻芒。

    仙山岁月漫漫,绝情殿桃李菲菲,贪婪殿夜凉如水,他眸若星辰,环着她低低呢喃,“我从未将你当做师妹的。”

    她恍然笑了,笑得那样好看,凌云钟也似乎轻了些,生命的流失不再那样令她难受了。

    她还能见他一面吗?就像前一世,老天终究成全了她见骨头mama一面的愿望。

    大门被人推开,乍然而来的温热暮色映着她苍白的脸颊,她偏偏头,并不理睬。

    笙箫默走近,相比之前发现她私盗勾栏玉时的愤怒,此时竟是平静得多。

    眸色晦暗,沉声一字一顿,“是不是你?”

    连城抬起头来,只淡淡看着他。

    “劫了花千骨,盗取勾栏玉的,是不是你。”

    她一愣,半晌冷笑,“原来师父是来兴师问罪的,弟子被您费了一身修为,哪里有那能耐?”

    他一把抓住她,“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那日明明听到,你与那个赫连提及了花千骨。”

    她抬眼,失笑,

    “所以师父便以为我要挟持花千骨?”

    他眉头深皱,并非他不想信她,只是连那黑衣女妖都招了是她!他、他竟还帮她灭了口……

    右肩被他抓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他那日当真下了狠手,若是从前,她尚可以凭仙术自行修复,如今他废了她的修为,伤势便再不见好,每日每日只得硬撑着。

    她眸子冷了冷,咬牙,“师父,我没有。”

    “还狡辩———”

    她忽然脸色发白,大颗的汗珠滚了下来,咬紧嘴唇,浑身一阵颤抖。

    他见状骇然,忙松了手。

    失去了他的支撑,她的身子轻飘坠地。

    不知昏睡了多久,连城迷迷糊糊醒来,周身依旧疼得厉害,勉强睁开眼,出乎意料的,竟正对上他的视线。

    不似往日的疾言厉色,那面容难得的柔和了几分。

    一时无话,连城偏过头不敢再看,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动。”

    他按住她,斟酌半晌,缓道,“肩头的伤倒是不难治,只是你这时冷时热的隐疾,从前为何不告诉师父?”

    她埋着头,并不说话。

    笙箫默眉头更紧了几分,想到她发病时几番浑浑噩噩,不时便痛得浑身冷汗,如此断断续续,几个时辰才见好转,他对医理虽算不得精通,却也看得出来,这顽疾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之事,难怪从前她三不五时的便将自己锁在屋里,他枉为她的师父,竟连这都未曾察觉。

    不由干声道,“未必无药可医,为师再去试试…..”

    连城愣了愣,半响弯了弯唇角,从前她在北海,雍璃也曾倾尽北海之力,将天下奇药为她一一试过,如此都尚无回天之力,她早已不做妄想。

    “师父,弟子没有……”她张着眼看着他,小心翼翼道。

    笙箫默的神色缓和了些,“没有劫了花千骨?还是没有盗勾栏玉?”

    连城埋头,小声道,“弟子都没有。”

    她不想他有丝毫误会,她与他虽于情之一字上断然无缘,师徒缘分如今看来,只怕也有些浅,她在他门下的这些时日,他却一直是个好师父。

    “弟子从前盗勾栏玉,也从未想过用于邪途。”她只是听闻勾栏玉至阴致寒,妄图以此缓和病发之时的痛苦。

    见他看着她并不说话,忙又补充道,“弟子那日与赫连说了许多话,师父只听到了花千骨三字,便以为我要挟制花千骨吗?”

    笙箫默叹气,“那黑衣女人也说,是受了你的指使。”

    她闻言一愣,片刻,勾起一个笑来,“师父信她的话?”

    笙箫默听罢,也不禁有些汗颜,自家徒弟既向他真心解释,他没有不信的道理,自己也当真糊涂,没听那女人说完就自以为是的定了她的罪。如今想想,那女人想说的,也未必是南域连城。

    既想通了,难得心情舒缓了些,笙箫默揉了揉眉头,刚想开口,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之人。

    落十一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二人。

    尊上带了花千骨回来,糖宝却依旧没有一丝消息,他五内俱焚,几乎快要急疯了,听闻是儒尊救了她回来,这才想过来问些线索。

    没想到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二人谈话。儒尊说,那女人招了,是受她指使?!

    “是你……”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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