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鹰救人,人救鹰 (第2/2页)
回头看,看看大胡子他们追上来没有。 这是那两个兵士回去,把看到挹娄他俩骑马跑,又不知用什么伤了他们一个人的事情,告诉了大胡子,大胡子大怒,拉过那两个兵士兜回来的马,就追了过来。 其实,挹娄他俩走离大胡子呆的那片树林,不很远,所以,那两个兵士才能赶快回去向大胡子报告,大胡子才能这么快就追上来。 可是……怎么没动静了?那时还……自己的马蹄嘚嘚,声音太大,听不清了? 挹娄他俩有意把马缰收收紧,侧耳细听后边,还是没有动静。怎么一个情况? 这时,就听到阔力拍击翅膀的声音,挹娄,勒住了马缰。张广才也停了下来。只见阔力从他俩的头顶上飞了过去,翅膀拍击得很沉重,还“噶”地叫一声。挹娄说,“不好,阔力受伤了!” 随着挹娄的话音,阔力有些窄窄歪歪地落了下来,落地时,脚还没站稳,身子向前抢去,跌跌撞撞的,最后,用翅膀,把身子支住了。 挹娄赶紧翻身下马,跑到阔力跟前,一把搂住了阔力,大喊,“阔力,你怎么了?!” 阔力“噶”地叫一声,眯上了眼睛,身子有些突突地抖。 张广才把两匹马的缰绳勾在一只手上,走过来,蹲下身子,问挹娄,“阔力怎么了?” 挹娄说,“阔力受伤了,指定的,它疼得直发抖。” “伤哪儿了?”张广才问。 “不知道,也看不着啊。”挹娄有些急。
“别着急,”张广才说,“它不是还能飞回来吗,就说明,它的伤,不是很要紧。” 挹娄手里摸到了什么,在手里捻捻,惊呼,“血!” 是血,稠稠的,黏黏的,虽然看不到颜色,但根据捻在手里粘稠的特点,应该是血无疑。可是,是哪里流出的血,也看不到。 张广才说,“讷乌,咱不能停在这里,还得想法走。不然,大胡子寻思过味儿来,他要再追上来,咋整?” “走,那是得走,”挹娄说。“可是,阔力怎么办?它显然不能飞了。” “飞是能飞,就是往下落,费劲。”张广才分析说。 挹娄也认为张广才分析得有道理,就说,“阔力走不了,往起飞就难了。” 挹娄长期观察,阔力起飞的时候,两条腿蹬地的动作很明显,象它要不那么狠地蹬地,就飞不起来似的。鹰的飞翔是这样的,别看它只向前迈两步,就是一步,半步,那也是非常有力量的,也起着助飞的作用。可是,现在阔力迈不了步,那它显然飞不起来了。 怎么办? 挹娄和张广才相对看看。张广才说,“咱把阔力抬到马鞍上?” 挹娄点点头,“嗯”地应答一声。 可是,要想把阔力抬到马鞍上,何其难啊?阔力很重,它还老动,把它抬起来,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挹娄和张广才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阔力抬到了马鞍上。阔力尖锐的爪子,把挹娄和张广才手臂和手都抓破了几处。但,他俩也是咬牙忍着。 阔力上到马鞍上,移动移动脚步,站站稳。马走起来,它不时地抖抖翅膀,平衡一下身体,也能站稳;马,一开始,不自在,总觉得背上有异物,尤其是撵过它、赶过它的鹰在它背上,总不是那么回事,总要仰起脖子咴溜溜长嘶一下,但,经过挹娄和张广才两人合力控制,才把它控制住了。 阔力在马背上,总也站不稳,总在扑棱着翅膀。张广才对挹娄说,“讷乌,你上去,在后边搂着阔力,让阔力靠着你,它就能好过一些。” 挹娄想一想,拉住了马,在张广才的帮扶下,他上了马鞍,从后边搂住了阔力。阔力回头看他一眼,“噶”地叫一声,就依扶在挹娄身上。 一切弄好,张广才驱动起马,马就小步走了起来。走了一会儿,挹娄把手环着阔力伸到前边去,抓住马的缰绳,就能驱马前行了,张广才这时才把马完全交给了挹娄。他上了他的马。 过后,二人回忆这一段,想到,如果这个时候,大胡子他们要是再追来,他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因为,这种情况下,马没法跑得快,挹娄和张广才又不肯舍下阔力,自己逃走。至于大胡子怎么就没追上来,就不得而知了。 他俩谁都知道是这么回事,但,谁都不说,怕说出来,象jianian雄曹丞相华容道逃跑一样,说哪儿有一支伏兵,就完了,话音刚落,就有伏兵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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