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睢铜英雄谱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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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白天是双岗,要进大门必须先干掉门前的哨兵。”

    佟冠英道:“自从干了八义集和赵墩两个维持会,打马骡子惊,运河的龚少志更加戒备了,很少离开那个維持会大院。上天出来一次,伪军们前拥后随的,就活象出了洞的一窝狼,很难对他下手。”

    魏振东嚷道:“他是蛇头,打得就是它,说别的有什么用?”

    魏振亚道:“同志们说得好,我道有一个主意。”

    他先于纪从海二人一阵耳语,二人哈哈大笑.

    纪从海道:“不谋而合,不谋而合。”

    王习之道:“自是不谋而合说来大家听听。”

    魏振亚向同志们发表了他的意见,讲说后博得一片掌声。

    这一日中午,天空云霓密佈,天色整个灰沉沉的,天日仍然不见。运河火车站(即:邳县火车站又叫大榆树火车站)更是一片乌烟瘴气。这时走来六名日本鬼子,他们向车站旁维持会所走去。

    现在的邳州市,繁华的中等城市,高楼耸立,像险峻的山峰,墙壁有的是透明的玻璃,好像水晶宫,遍地花花朵朵,好美的一座现代化园林之城,大街宽阔,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今天的邳州市,历史的蒼桑,根本找不到那时的旧貌,也只能存在老年人的记忆中,几乎也要忘记的干干净净。

    昔日的大榆树。(现在邳州市运河镇的旧名)

    那时候要不是大运河有个小码头,东陇海铁路从这里通过,有个火车站,店铺寥寥无几,于平常一个乡村没有什么区别。(旧邳州即古邳几百年前一次大地震,全城几乎沉没,迁至邳城,也就是老邳县,却远隔这儿数十里。)日本鬼子来了,这里是交通的要道,水旱较为通达。为了便于他们的侵略和掠夺,在这里驻着一个鬼子中队,又招慕了附近一些地痞流氓,成立了一个维持会,不管是人气,这是鬼气,有了一些建筑物,这就是邳州市运河镇的前身。

    这一日上午,运河维持会所的大门前,有六名鬼子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维持会所走来,两名哨兵见是日本兵急忙笔直地站定,不敢作声,有个鬼子呜噜哇啦地几句,这两个伪军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更没有胆子来过间,这六名鬼子长贯直入进了维持会所的大院子。

    在维持会所的院内,一个肚大腰圆的汉子,四十余岁,贼头贼脑的,正在院内闲逛。

    他便是运河维持会长龚少志。

    他心神有些不定,这两日来总是眼皮乱跳,正在这时头上有两只乌鸦飞过,几声呱呱鸣叫,龚少志向地上吐了几口吐沫,喃喃道:“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龚少志甚是恼火,感觉到很是晦气,抬头向天臭骂起来:“扁毛的畜生也敢欺负爷,岂难说我要倒霉不成?除非是遇上了魏振亚,落到他的手里,我是死定了。死就死吧,活是一个人,死是一个魂,一个人换个鬼,还吃不了多少的亏……”

    龚少志还在鬼叨着,突然他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来了六名陌生的鬼子,他急忙跑步向前礼道:“太君,大大地好,太君大大的好。”

    为首的一名日军挥挥手,没说什么。

    龚少志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活像一条哈吧狗,他道:“太君请,里边用茶,里边用茶。”

    龚少志也懂几句日语,好比长期和狗一起生活,虽然不会狗叫也能学的几声。可是面前的这六个鬼子,一句日本话也不说,龚少志更是不懂了,当奴才的就是个奴才,能敢多问吗?只得敷衍着,捡好听的说。

    龚少志走在前边,六名鬼子随后进了会部那间大屋里,突然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龚存忠的后胸,一个大个头的日军伸过臂来挟住他的脖子,接着又是一连三刀,这个罪恶累累的汉jianian还没有来得及叫声娘他就走了。这具鮮尸被托到一侧放在地上,那个大个子的日军见桌子上有笔有墨,从容地拿笔在手,蘸饱了墨在雪白的墙上写下;

    汉jianian无知失正真,投敌卖国自称孙。

    离宗叛祖当汉jianian,留取骂名千百春。

    为虎作伥害百姓,认贼作父不算人。

    谁当汉jianian谁该死,为解民恨杀敌身。

    最后又写下;飞将军。

    这两名日军杀了龚少志,另一名日军从墙上摘下龚存忠的盒子枪,斜背在身上,六人这才从从容容,大大方方地走出大屋,走出大院。

    这六名鬼子最后出现在运河岸边,换下了日军服。原来是魏振亚,曹克勇,纪从海,苏光亚,吴登岸和魏振东。

    魏振亚高声诵道:

    “英雄岀动惊百魔,jianian胆惧裂无奈何,

    但凭洗涤无尘垢,荡除千怪莫蹉跎。

    好汉手段比敌高,扫灭贼人有琢磨。

    杀敌若同做游戏,智勇过人人难学。”

    这且不说,再说运河维持会部,一名伪军发现了龚少志的尸体时,那具尸体已经壃硬了,再报给日本人,那些东洋鬼子在龚少志的尸体前转了几圈,呜嘟哇啦说了几句人听不懂的日本话就走了,兔死狐悲,一群小伪兵也有些伤心,主要是胆寒。

    伪军他们将龚少志的尸体抬送龚家不远的荒郊野外,将尸体埋了。许多老百姓暗暗叫好,远远的看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汉道:“埋下了尸体,也免招生蛆引来苍蝇,什么事也就烟消云散,是好是孬都不在人口之中了。”

    一位读书人诵道:

    “死的好,死的好,无饥无病无烦恼。

    天热不用搧扇子,寒冬腊月不穿袄。

    雨来淋湿坟头土,霜来打蔫坟上草。

    气化春风rou作泥,天大罪恶一笔消。”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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