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睢铜英雄谱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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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东洋船.

    下来鬼子一窝蜂,争先恐后去妓院。

    狗撕羊肠无正精,生下杂种当汉jianian……”

    正在这时,刘凤森带着几名伪军如狼似虎扑了过来,听骂的老百姓一哄而散。

    刘凤森咆哮着:“给我拿下!”

    几名伪军扑向那花郎,不由分说将他捆个结结实实押向维持会所。

    刘凤森和伪军们将唱花巷的花郎押至维持会所的大院子,院子里有几株大树。

    刘凤森怒发冲冠,一声吼道:“给我吊起来,朝死里打。”

    众恶徒将花郎剝去衣服,赤身裸体,吊在会所院中的一棵树上,打得个皮开rou迸,花郎先是哀求,后是怒骂,被打得死去活来。刘凤森还不解恨,泼上半桶煤油,给活活地烧死,最后抛尸荒郊野外,让野狗吃得个只剩骨头。

    那汉子虽然死了,骂他的这段顺口溜却在瑶湾镇给传开了,不懂事的孩子当做童谣和儿歌唱了起来。

    街头巷尾,成群不懂事的孩子纷纷唱起:

    “日本人,占中原,不是人种当汉jianian……”

    天边的颜色是曚昽的,地上的尘灰在弥漫着,天上地下连成一体,那就是暗无天日。狼虎当道,一大队鬼子汉jianian出离了瑶湾镇。

    这群汉jianian维持会出了瑶湾镇,原来是搶粮来了,老百姓收了秋粮,日本人岂能放过。鬼子汉jianian下了乡,老百姓可就遭了秧,毎到一村先召集保甲长,纠集保丁,直弄得鸡飞狗跳,打家砸舍,老百姓叫苦连天,哭声怨声一片。

    一个村庄,一家民房里,我党组织也立即集会,商讨对策,制定破坏敌人这次抢粮运动的计划,作为瑶湾镇我党区委书的魏振亚主持了这个会议。

    魏振亚先向同志们分析了敌情,他道:“敌人这次抢粮,我们一定要给以狠狠的打击,但是,我不赞同曹克勇,苏光亚,吴登岸等同志硬打硬拼的意见。我的道理是敌强我弱,硬碰硬会损失我们的有生力量,还会给群众造成流血牺牲。敌人抢集而来的粮食分别由各保甲长管理,然后多庄于一天各自出伕出车集中一同送往瑶湾镇,有便于敌人所谓安全押送。这样也给我们袭击敌人提供了便利。”

    佟冠英发言,他道:“瑶湾镇地处运河畔,从军事角度来言,十分重要。宿迁、淮阴的鬼子给养全靠大运河的水上运输,此地乃咽喉重地,拿下它就等于掐断了敌人的水上运输线。”

    苏光亚道:“此地乃新沂(新安镇)、宿迁、邳雎交壤结合区,这是它的薄弱点。就因为如此,这里驻防着一个鬼子的中队,还有一个维持大队,总兵力不下五百人,武器装备也十分精良,有十数挺轻重机枪,还有十数门小炮,河里另有三艘小汽艇。”

    魏振东吼道:“苏光亚,苏光亚,别竞长敌人的威风,灭了我们武工队的志气,汽艇我们不是也打过吗,能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把火就给烧了。”

    曹克勇道:“魏老三你说的也不错,鬼子的汽艇我们是打过,可情况不一样,具体情况要具体对待。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魏振东还是固执地嚷道:“老曹,老曹,你的胆子大如天,怎么今天也学起他苏光亚了?小起来了,俺兄弟们可是打硬仗的几把手。”

    坐在一旁的纪从海却笑了笑,还是一个劲的抽他的老烟袋.魏振东站起来伸手将纪从海嘴里的烟袋夺送来,含在自已的嘴里抽了起来。

    纪从海仍是微笑着说:“魏老三,你该去打敌人的汽艇了,却来缴我的枪。”

    魏振东道:“你老纪打起仗来我佩服,就是开会发言不积极。”

    张守英道:“魏老三开会发言你积极,那是乱开炮,我们的大老纪可是我们的军师,卧龙先生,乃一言九鼎。”

    魏振亚这才又开了腔:“是啊,老纪就是足智多谋,说你是卧龙先生,不足为过,不足为过。”

    魏振东不服气地说:“让我说他?”

    纪从海问:“老三,我又怎么了?”

    魏振东道:“你在政委的面前如魚得水。”

    魏振亚念念有词道:

    “一天风雪访贤良,不遇空回意感伤。

    冻合溪桥山石滑,寒侵鞍马路途长。

    当头片片梨花落,扑面纷纷柳絮狂。

    回首停鞭遥望处,烂银堆满卧龙冈。”

    纪从海站了起道:“谢谢魏书记,谢谢魏政委,谢谢同志们的信任,我就说一说我对打瑶湾,重点是如何杀死刘凤森这条大汉jianian一点看法。除了刘凤森就好比剜去瑶湾鬼子的两只眼睛,剁去鬼子的两只手……”

    魏振亚带头鼓起掌来,会场上一片喝釆。

    当天下午。

    魏振亚,纪从海拿着割草的工具,打扮的土里土气顺扑着去往瑶湾镇的土路边走边仔细地观察着,走过荒废的河边,长满荒草的河洼,那路弯弯曲曲,没足的沙土,风起弥人面,风去满身土,路旁无数的新坟旧冢,散落在裸露的大地上,给人间又增添了几度的凄凉。尤其是那条运河大堤,像一条久困浅滩的苍龙,它半死不活地躺在中华大地上,失去当年蜿蜒千里,气势磅礴的英风。兵荒马乱的岁月里,它亦然也是如此狼狈,脊梁上还留下许多的弹坑,千疮百孔,这是留给历史的见证。黄沙漫漫,秋凤萧萧,没有繁华喧闹的车马人流,只有这亘古不变的风和日,所能剩下的还是在无限的凄凉与悲哀,大堤的内处便是古运河,河里是如血般变了色的浊水,堤外是这无边无际的草和沙。

    最后他二人来到离瑶湾镇不足一公里的大河洼,那里长满了芦苇,路从芦苇丛中穿过。

    这日清晨。

    村里响起了锣声,咣,咣,咣,锣声传来。

    这位两面保长也在村内吆喊开了:“各家各户听真了,有人的出人,有车的出车,为皇军送粮了……”

    咣咣的锣声阵阵……

    村中的送粮男人,有老有少,有牲口,有車子涌出村头,又汇集在一处,送粮队开始出发了.

    路,许多岔路,就像螃蟹的腿,伸向四面八方,就是从这四面八方涌来送粮队,有马车,牛车,还有人力车,汇集到一条主路上来。这是条古道,很宽也很直。

    秋天萧瑟,秋风苍凉,秋日淡淡无光,那秋云一片接着一片从四面八方圧来……

    送粮的队伍中就数魏振东年轻会捣蛋,他找来一身千补百纳的老年人的破衣服,脸上抹得油黑油黑的,可能是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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