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何人欲死,何人要杀 (第2/2页)
双眼,淡淡的看着皇甫慈。 “你说谎!” 广凌指着苏宁的鼻子说,她知道真相,但几乎奔溃,这一次“说谎”莫不成又是苏宁的算计! 广凌真的怕了,她从未有一刻觉得计谋比直接冷冽的兵器恐怖。可是如今,一切想象都被苏宁在无所顾忌的刷新着。 广凌是这里最接近真相的人,她知道苏宁在说谎,她一听苏宁言就激动了,这种时刻,广凌觉得要是众人相信了苏宁所说,那一切都会变成阴谋。 太多次例子了,广凌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这样,每一次,苏宁都能牢牢得拿捏一切。 王越死了,萧鸣白死了,太子死了,萧瑜死了,萧群死了,皇族,剩下的,只有这里的人了。 一个广凌,一个太后,还有一个尚年幼无知的幼儿,其他人,都死了! 广凌不知道那些是苏宁的算计,可广凌觉得,所有都可以是苏宁的算计。 没有觉得不可能,知道苏宁是灵族神子以后,什么,都变得可能了。 “公主失态了!” 夜末说,杀机淹没而来。 一群将军也在盯着广凌公主,觉得这时候她不应该出来说话,一个久居深宫的失势公主,怎么能够进入家国天下的讨论,且这时候是生死存亡。 “唉……” 广凌身后,太后在叹息,苏宁说苏珏是神子,那苏珏就是神子了,两个女人能够改变什么? 就算说出苏宁是神子的事实,这里的所有人,除了知道一些什么的刘昆,恐怕都不会相信。 太后看了看凌阳,那个女子很奇怪,正自顾自的在揣度这里发生的一切。 恐怕作为苏宁的妻子,她也不知道吧。 太后无力,看向刘昆,与萧鸣白一起谋划的人,知道些许内幕的人,也只是剩下刘昆了。 文公公,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死在了太子,以及苏家军手上。 再没有人了! “你说苏珏就是灵族神子?” 刘昆问,没有理会广凌,他真的是压根就没有想过苏宁是神子。 “嗯……” 苏宁点头了,这一点头,让所有人都失望透顶,苏珏现在披着叛军少帅的头衔,苏姜登上帝位,他就是太子,不可能会帮助禁军。
“那你可以去死了。” 皇甫慈怒极,从怀着希望到现在的全无希望,已经癫狂了。 王欣也在提剑上前,刘昆的脸歪在一边。 终于,所有人都绝望了。 “天师……天师……哈哈哈……” 有人已经奔溃,泪流满面,大怒着将布帛撕碎。 “王欣,我们若是镇守皇城,何置于此境?你这个越国罪人。” “啊,我等错信天师,天师来自魏国,分明是要绝我越国。” …… 场面又开始sao乱了,不过这一次,有太多的心酸以及哭泣声,很多人都瘫软在地。 越国,真的完了。 “你们不累么?” 下一刻,苏宁就制止了杀他人脚步,苏宁还能笑出来,这一问,问的皇甫慈步子停顿,王欣发呆,所有人失神。 “一天情绪变化多少次,不累么?” 苏宁再问,问的所有人抬头,他还在笑,若仙家子嗣。 “竟敢羞辱我等,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们前面……” 众人对眼,绝望如此。还有人在幸灾乐祸,他们终于确定苏宁是在鄙视他们,性急的已经跑上前,手中兵刃闪光,要杀苏宁,对峙上了夜末,剑拔弩张。 苏宁这样子绝对活不下去。 广凌发懵,这人也太能惹祸了,几句话就能让一群人都要杀他。 凌阳在跺脚,她分明与苏宁说过让他收敛了。 这是必死一刻,可是不知为何,太后没有制止,知道了真相,那就不需要担心苏宁会不会死去了。 灵族神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死去的。 “苏家军少帅,苏珏求见!” 果不其然,有人在殿外吼。 吼的几位将军呆傻,天堂到地狱,地狱又上天堂,绝望看见希望,然后又被抹杀,而现在,又有希望火种来了! 他们当时看着苏宁的眼神,基本是“欲罢不能”“欲拒还迎”的。 一群人要疯了,前一次有太后的天师法旨,你鄙视我也就算了,我们要抓紧时间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什么,兵临城下,没时间了。 可是这一次,你告诉我,你特么告诉我,这苏珏这个时候来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代表我又杀不了这货了? “这种感觉好诡异啊!” 有人想要仰天长叹,今天一进这大殿,他们就感觉,这个地方好诡异。 苏宁明明就在那里,一刀就可以砍死他,可是怎么就觉得他有十条命咩? 累啊! 这种想杀杀不得的累啊,还不如我自己自杀,干干净净的,一次性解决。 “你们不累么?” 夜末重复苏宁的话,众人一拥而上时刻他毛都不抖一下,看来真的是不怕他们,如今又免费看了一次大戏,笑语着。 这一次是真的羞辱他们。 这个苏宁的奴仆瞪着眼睛,好像在说:你们这群脑残! “啊……” 有人不干了,拿着一些大柱子乱砍,大声嘶吼。 真的就只能停下步子了,他们无力,苏珏来了,希望来了,所以苏宁当然不能死,一众将军难过的想哭,两次了…… 想杀苏宁两次了,都没有成功。 而皇甫慈,想嚎啕大哭。 他是最有资格说“哭”这个字眼的,皇甫慈真的怒啊,经过一天的酝酿,这种脸色能吓死一个人也不一定,憋屈啊! 如果可以选择,皇甫慈死也不想先来长乐宫,这种差事谁爱干谁干,三次了,人家是两次,他已经三次了,三次想杀苏宁,三次憋屈的想撞墙。 而这三次里,每一次,都被对方鄙视的无地自容。 特别是那个黑衣奴仆,你那什么眼神,真的是在看猴子么? “地上有洞么?” 皇甫慈现在觉察到的情绪,已经不是愤怒了,一次是愤怒,两次是憋屈,三次就是羞愧了。 皇甫慈真想向天长叹,大哥,我不是累,我是羞愧啊,我特么堂堂一个禁军副统领,接连三次在同一个人手里吃瘪,我特么羞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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