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五章、第二节 忧国忧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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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第二节 忧国忧民 (第2/4页)



    高鸿:“故土难离,背井离乡,被逼无奈呀。患难之交难逢,你是个有正义感的记者。难得,难得。”

    记者一听,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就是为此事,乘船到重庆,一路采访。我曾亲历热河战争和长城战争…我们的军队,如果能从容应战,也不至一败涂地,造成那惨重的牺牲了。可叹,可叹。”

    高鸿:“中国的战事可悲,可悲呀。‘一二八’上海战争。不,说的确切的话,是松沪之战,至今不过几年。在当时闸北,虹口,江湾,吴淞狂热抗战之官兵,八百壮士,上海人民,及之全国人民,孰知有上海停战协定,有福建事变,有河南改编,更有谁知在四川西北一丛山峻岭中作战之事?风云突变,始料不及,战事变化,人事更变,变幻莫测,令人不可捉摸…”高鸿迷惘的眼神显出内心极度的哀痛:“全国人民掀起轰轰烈烈的抗日救亡运动,却被不抵抗主义的政府压制下去,人民的疾苦,专横的********,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谁能救苦难深重的中国,我希望你要对这种危机作淋漓尽致的披露。”

    记者:“国土沦丧,人民颠沛流离,无家可归。新闻报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义不容辞。”

    高鸿:“现在是国不象国,家不象家,人不象人,土不象土。我这次到重庆,一方面去选新校址,另一方面去西北考察。如战局恶化,我带的学生将留在重庆,开办一所新的大学,重新开辟新的教育局面,培养国人的爱国主义精神,开展抗战救亡运动。咱们可不能亲眼看着亡国,做亡国奴。”他的拳头越握越紧。

    记者:“经目之事犹恐忘,经历数千里,满目疮痍,山河破碎,百姓受罪。我认为,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以后,西北地区将成为抗战的大后方,而荒僻的西北地区的现状鲜为人知。为了向全国广大读者报导与民族利人民利益,紧密相关的重大问题,我将踏上旅程,西达敦煌,游迹于川,陕,青,甘等地,真实报道大后方的现状。以完成这一夙愿,到时,请高教授为我壮行。”

    高鸿:“那没啥说的。你这种正直崇高的民族爱国的伟大精神,值得称颂。我希望看到你忠于民族现状的文章发表,让全国人民知道真实的现状,了解实情,章杨记者。”

    记者:“高教授。请您无论如何,赏我一个面子,今晚到小餐厅吃顿便饭。稍聚会儿,除了喝酒吃菜之外,我们还可以谈些别的问题,向您请教。”

    高鸿:“向我赐教,好。那么再会吧。在小餐厅,说话也方便些。今晚,你先去餐厅,现在,我到学生那里去一下。到时就来。”

    记者满心欢喜:“回头见。我去看看准备好了没有。晚上,让船长破例陪咱们喝几盅,高兴,高兴。”

    高鸿:“我准时赴宴。回头再谈。”

    当高鸿回身走出大厅时,正好遇见一个人。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使高鸿感到有些惶惑,他在走出大厅的那一瞬间就看见了他,想回避也来不及了。那人在等他。高鸿停下,等待他走过来,他对来人烦感,把他看成骗子一类的人物。来人向他走上去,鞠着躬,伸着手,说:“高教授。久别,久别。看你一路风尘,别来无恙啊。”

    高鸿不喜欢他,当他说出话的时候,他的微笑几乎是不平静的了:“久仰,久仰。王处长,咱们遇见得巧极了。”

    这时间,记者一回头,看见二人,在他身上发生了一般人不会突如其来的行为。他回身便向他俩走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行单孤影,还真有福,又遇上了大人物。”他对高鸿说。“您说,巧不巧?我正想找机会,请王处长喝杯酒呢。”

    王蕴德的神情很复杂,脸上虽布满笑容,但,显得毫无光彩:“怎么,二位认识?”他有些惊诧,笑容陷入窘况。“我说。大记者,这位可是中央大学知名人氏,著名考古学家,高鸿大教授。我们是朋友,也是藕断丝不断。”

    记者:“我们是刚刚认识,正巧碰到你,难得遇在一起。现在是,月圆人也圆,今晚,一块儿喝杯酒吧?”

    王蕴德一听,笑容立刻就凝结起来:“嘿嘿。得罪了,二位朋友。今晚,我有事,不能奉陪,请原谅。”

    高鸿没有生气。他索性不在乎:“哈哈。政府官员,可是大忙人啊。再说,负责对外联络事务的处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事务缠身,这事,我们能理解。”

    王蕴德尴尬地说:“诸位见笑了。兄弟也是在政府混口饭吃。”他的面孔一是也找不到适当的表情。“这年月…不用提了,大家都知道,日子难打发,饭也难混。”

    高鸿应付道:“彼此,彼此。”

    王蕴德一笑:“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大家都一样。”这一刹那,他又瞟了高鸿一眼:“高教授,请多多包涵,见谅,见谅。”

    记者见到这一点,脸上完全不由自主地改了样子:“王处长是请客不到,各有所好。看样子,我是攀高灯,借大亮不成了。”

    王蕴德:“你不知道。事无大小,只是凑巧。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苦难言哪。”

    记者:“这时候,你还有什么新鲜玩意,惹得你丧失这么好一次聚会的机会?”

    高鸿:“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记者:“我是小人多薄命,贵人难请啊。”

    王蕴德没有恼,没有起,却是直说好话:“我的章大记者,好兄弟。我也要请你原谅,我已经约好有一件公事要谈,十分重要,无论我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失约呀。”

    记者:“多么重要的人物,多么大的事,值得你拒绝宴请?”

    王蕴德用手往外一指:“看到那帮游客了吧?”

    记者:“一上船,我就注意到他们啦。”他紧问了一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新闻可挖?”

    王蕴德立刻把眼眯成了一条缝:“哈哈,你是干什么的?还是的记者呢。有一支美国探险队也在这条船上。他们的领队威尔逊博士,邀我谈事,就在今晚。卑人公务在身,不陪二位了。高教授,大记者,得罪,友情回头再补。”他说完,躬手作揖,应付有方,离去坦然。

    高鸿愉快之情露在脸上,象送瘟神一样高兴:“请便。恕不远送。”

    至于记者也不曾经历过这样回绝的尴尬,心中不由地起了一阵极起憎恶的感觉,他厌烦地退后了几步。看了看手表说:“呀。时间不早了。该开午饭了,您也别回去了。去餐厅,咱们边吃边聊。”

    高鸿:“盛情难却。好吧。今天破例,随你的意。”他走到大厅的尽头,边走边说。“小伙子,俗话说,‘你要喝酒,你就不难找到借口’。对你来说,一端起杯子,这句话就实现了。我再提醒你一下,美国探险队来华,同船将抵达重庆。”他轻轻拍了拍记者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对你们这行来说,这可是一条十分重要的新闻线索,可要抓住啊,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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