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六章、第五节 截获情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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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第五节 截获情报 (第5/7页)

姓名仍无从查考。他们几经查询,最后才发现了一封信上,开列了写信人曾经短期住宿过的一个地址。于是,联邦调查局的人员迅速赶到这个处所,询问是否有人可能在这儿小住过,并使用了这样一个地址。问题终于浮出水面,名簿有一个过客叫瓦勒菲·迪肯森夫人,她在纽约麦迪逊大街,经营着一家相当时髦的玩偶商店。这是个五十开外的寡妇,生得矮小瘦弱,闲话很少说,看上去是那种最不可能作间谍的人。然而,联邦调查局还是很不放心,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们进一步调查表明,她在迁往纽约之前,曾替住在加利福尼亚帝国谷的日侨经管过佣金账目,还结交了不少日本相好,里面既有日侨、日裔美国人,也有日本海军军官。此种情况看来不那么简单,里面可能有隐秘秘而不宣。在这一阶段,联邦调查局并没有肯定这些神秘的信件,就是密码报告,因为内清谁也不知道。但是,此事不能不了了了,一个头脑机敏的密码专家认为,‘肖先生’几乎可以肯定是指在港口被击伤,正在修理的美国驱逐舰肖号。于是,特工人员乔装成顾客,马不停蹄地光顾了迪肯森夫人的店铺,仔细巡视之后,他们发现店主人酷爱日本物产;另外,她已故丈夫生前的巨额医疗开支,使她重债缠身,身无分文。由于不明顾客的频频光顾,莫名其妙地询问,迪肯森夫人很快起了疑心,感到有人监视她,有些‘顾客’也不象是为了买玩偶而来的。另外,寄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信件,久久不见回音,也使她一直坐卧不安,所以,一天,她打定主意,甩掉联邦调查局。迪肯森夫人关掉商店,前往俄勒冈的波特兰。她万万没有想到,联邦调查局已经与波特兰通了话,命令一名驻当地的特工人员,到车站去等她,继续监视。在特工监视的视野里,她在一家东方饭店与一个前日本海军军官,接上了头。因此,迪肯森夫人返回纽约去一家银行时被捕。因为她在这家银行,存有一个保险存款箱,里面存有1.8万美元,据估计,日本人总共支付给她4万美元,作为对她效力的报酬。最后,迪肯森夫人被控为日本政府搜集情报,和往国外擅寄密码信件,违反了审查法。而华莱士夫人和这个案子的牵连,只是她去纽约的时候,无意中买了3个玩偶,结果写信的那个人,记下了她的地址,当了个冤大头。还好,事情终于明了了……

    克拉拉看完资料,还想破译电报。她困倦时,在前额上涂了些清凉油。无意间,她抬眼望见有影子在窗玻璃前晃动。她努力看清,但由于江雾象一层毛玻璃,即使此时打开灯,也无法将对方看清。一时,她也觉察不到那人的动机,因为船上旅客行动自由,所以,那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船中穿梭自如。即是她有怀疑,她也无法得知他在那里。再说,船上游人夜间来回走动,自己也无权干涉。此时,她用心将台灯可调节亮度的旋钮扭大。窗帘边缘隐约透出阴影幢幢的脚步声,他早已离开,渐渐远去,大步穿过楼上的大厅,销声匿迹。

    她伸头探出门外,观察动静之后,返回室内。她自我安慰,也许是自己没事鸡蛋里头挑骨头,是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象征,小心过度。她告慰自己,破译电报没罪,更与谋杀无关。别把译神疑鬼的事强附会在自己身上,若让威尔逊知道了,定会因这事来取笑自己,那自己将无地自容。她告诫自己,首先得保守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

    她再次凝望窗子:“我不会有事的。”

    此时,心神不定的克拉拉,忽然想到美国人,就曾三番五次采用欺骗性的玩偶假密码手段,来对付日本人。她知道故伎重演,也许是一种会招致危险的作法,可美国人真的干了,因为,在间谍活动中,重复同一手法是要担风险的。虽然这种事儿离她比较远,她也不用管。但是,掌握着美国战略情报局伯尔尼分局工作的艾伦·杜勒斯手下,有一个代号为‘乔治·伍德’的间谍,他是安插在德国外交部内的王牌。伍德定期向杜勒斯提供德国的文件和电报,已成惯例。毫无疑义,杜勒斯迫不及待地急需同他在柏林直接联系,让他提供更多的关于日本的情报。杜勒斯和伍德曾商定,凡是表明这种意图的信件,署名一侓用一个虚构的瑞士女郎的名字寄给伍德,这是秘密的暗语,意思只有两人清楚。一天,伍德收到一封从苏黎世寄来的明信片。上面说,一位经营玩具店的女友,问他在德国能否买到可赢利的日本玩偶。无疑,伍德对明信片的含义一清二楚。于是,他毫不含糊地给杜勒斯送去了一系列有关日本局势的详细报告。在此之前,东京已经通过外交渠道,向外界散布了不少假情报。她知道,例如,在东京和横滨的美国外交人员就上过当,他们还误认为日本帝国舰队的主力在其本国水域内。事实上,在这两个城市大街上行进,招摇过市的大批水兵,只不过是临时换上了水兵制服的特工人员。这种瞒天过海的手段,绝不放过任何机会搜集情报,几乎成了日本人的一种本能动作。即使是高级军官也不例外,访问柏林的一些军事代表团的某些作为,就是佐证。德国帝国部长赫尔曼·戈林,设宴款待一个日本军事军事代表团,当时,一个隐蔽在卡林大厅戈林大本营内的美国特务就报称:‘一群日本佐官围在恩思特·乌德特将军身边,听他讲解我们空降部队(指德军)的组织战术。乌德特画了一堆草图,讲完究随手扔在身旁的桌子上。我看到一个日本军官把这些图收集起来,装到军服的贴身口袋里。’。克拉拉认为日本人很精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搜集情报的机会。还有一个故事,也引起她的兴趣。那是一个暗藏在卡林大厅内部的坐探(一名女性),认真记录下来的事情。她记到,山下中将曾千方百计向戈林提出恳求,请允许他随容克—97型轰炸机,去伦敦上空执行任务。当时,德国空军正在那里执行轰炸任务。克拉拉认为,这是最引人注目的猎取第一手资料的间谍活动。除此之外,还有哪些国家里又能有多少高级军官肯冒这样的危险呢,大概只有有武士道精神的日本人敢冒此风险,为天皇尽忠吧?对此,美国曾通过暗藏在德国的眼线,获得了日本大量的情报。当时美国战略情报局还没成立,只是草创伊始,情报局活动开展甚少,所以,还很缺乏技术娴熟的分析人员,对这些情报进行研究。因为这些情报来自德国国内,因而人们往往是疑神疑鬼的。曾有一份报告警告美国人,日本可能在马来亚登陆。报告中说;‘日本也正忙于在它装备发动入侵的国家里筹建第五纵队。它特别注意往这些国家派出大量僧人——这些和尚要么是日本人,要么是在日本受过教育。日本人希望这些人能够有效地影响当地居民,并搜集军事情报……据斯塔莫讲……日本参谋本部,把一名叫烧松的大佐派到了新加坡……他在那儿建立了秘密大本营,具体工作是搜集所有使日本参谋本部感兴趣的军事、经济情报,并绘制地图。’。克拉拉也不由地查看地图,想弄清楚日本人的最终企图。

    现在,由于克拉拉思考问题太多,消耗了不少精力,意识虽然有些迷糊,但她还是继续查阅资料,以尽快地获得第一手情报。资料显示,在烧松大佐手下执行秘密使命的日本陆军,和海军军官大约有180人。而且,他们在当地人中,还招募了大批坐探。有些军官化妆成苦力,还有些扮作拖轮船长和渔民。有几个人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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