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奇怪的一章 (第2/2页)
儒家信徒理想中的华夏就是克己复礼,以人的道德修养来建立一个帝制王朝,君皆圣君,臣皆贤臣,行必合礼,言必称古,礼仪之大,世皆华土。 法家信徒理想中的华夏就是依法治国,以法律压制人内心的险恶和阴暗,无论是帝制还是共和,法律大于一切,包括国王。 墨家信徒理想中的华夏就是人人平等,相信兼爱非攻,任人尚贤,天下归公,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每个人都以苦行僧式的生活来约束自己的欲望。 杨朱信徒理想中的华夏就是人本神圣,个人财产不可侵犯,我的人生我的生命我的财产由我做主,即便再简陋的茅屋也是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而狭义的华夏,就是一个不屈向上的民族,一个从黄河沿岸三尺之地走到了扶桑走到了里海的民族。 作为一个穿越者,本质上讲刘健就是一个不算极端的民族主义者,眼下的一切他认为都是美好而又向上的,他想看一看这个世界,轻施推手让这个世界的华夏更加强大,至于最后是百家中的哪一家成为社会的主流思想他并不在意,只要看到华人的脚步走遍整个世界就够了——毕竟对外的征服可以压制住国内的矛盾,他要做的只是不断向前走,走到可以影响世界的舞台之后,轻轻拨正华夏该走的道路——统一与征服。
至于资本积累是一定会出现的种种丑恶,残酷的底层生活和剥削会随着华夏的工业革命而出现,但却不能因噎废食,那些制度的完善和底层权益的斗争,交给墨家的信徒在后世去完成吧,或许他死之后,后世的一天,有一个叫马恪驷的墨家信徒喊出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也不一定啊。 “看着华夏向前走就够了,你又怎么知道你走的路就是对的呢?” 刘健叹了口气,站起身关上窗子,轻轻晃动着鹅毛笔,继续埋下头书写着还没有写完的《论血型》,秋雨更盛,枯叶更凄,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自然的规律在进行。 刘健不喜欢这秋雨和枯叶,并非是如李易安一样凄凄惨惨戚戚,而是这树叶太有规律,春绿夏长秋黄冬落,这样平淡而规律的人生太过无聊。他没有野心,也不醉心于权利,却不希望生活如树叶一样有规律,他想经历这个时代的一切——风帆舰的炮战、列线阵的排枪、科学的曙光、工厂的黑烟……走一条阴暗的图谋私利的路有什么意思呢?亲身参与进去,等到临死的那天可以回忆经历的一切精彩,而不是平平淡淡阴霾肮脏,身上有燧发枪的铅弹,有风帆舰上的木屑,有科学院的塑像,有妻子,有儿女,拉着妻子满是皱纹的手,抚摸着那熟悉的已经花白的长发,然后亲眼看到华夏君临天下就够了,不是吗? 第一卷(完) PS:不知不觉写了近20万字,这是我至今为止写的最沉重的20万字,承受着崇洋和分裂分子的谩骂,虽然第一行字就把屁股露了出来——统一,但还是压力很大,甚至有人说我写这些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想看到中国人自相残杀的愿望。 还是那句话,燧发枪不代表洋奴,难不成我华夏就必须要用明光铠和唐刀?科学院也绝非崇洋,难不成我们就只能说那是奇技yin巧? 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静下心来,好好写故事才是正途,前一阵因为心急和急于露屁股,写的很不好,文笔下降的厉害,很多仓促和矛盾之处,我会加油的,会改的。 感谢各位的支持和指正,很多方面没有你们的指正,写出来会贻笑大方,构架一个不存在的世界,需要的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脑袋,我自然不成,若有遗漏之处,还请大家不吝赐教。 另:上一章关于葵未的那个事,感谢书友,我就是懒得在前面改,就附会了齐王的生辰和避讳,至于华夏礼仪的事,是我疏忽,很多小细节没注意到,以后会注意的。 感谢各位,不需要一一点名了,你懂我在感谢你就够了。静下心来,恢复水平和笔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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