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往事真相 (第4/5页)
“启禀皇上,摄政王爷并没有害相爷公子的意图。据微臣所知,右相之子曾于摄政王妃的娘家护国公府上,对元府四小姐做出无礼举动。事情败露,闹得众人皆知。若说怨恨,该是相爷之子对摄政王妃的怨恨才是。” 陆岚意站出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推断。 现在无非是谁害了谁的争辩。说是摄政王爷故意杀害唐诺行的,原因呢?摄政王爷是什么身份地位,值得跟一个纨绔子弟计较?而唐诺行算计摄政王妃却是情理俱在,也只有这样,才会引得摄政王爷对唐诺行痛下杀手。 吏部员外郎王蒙嗤笑:“摄政王爷杀人,还需要理由?除了相爷公子,元府的四小姐也被杀害,敢问元四小姐有什么过失,要被摄政王爷的人处置?据下官所知,杨府的三小姐是同元四小姐一同前去国安寺。元四小姐死了,杨三小姐逃过一劫,现在被吓得近乎疯癫。敢问摄政王,两位小姐和王妃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遭王妃如此嫉恨?” 好一个黑白颠倒!右相手下的人个个都是伶牙俐齿之辈。 假皇帝在龙椅之上端坐了一个上午,屁股都坐得发麻了。眼瞅着下面还没有争论出个结果,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就再也无法忍受。 “照你们这么吵,就是吵一年也吵不出个结果!” 假皇帝大吼一声。 群英殿就忽然安静了。 其实说真的,大家吵着吵着,就把皇上给忘惹。 假皇帝憋屈呀。自从被烫伤“复出”后,他就心惊胆战的。严格按照敏芳姑姑的教导做事。上朝时尽量憋缩话!假皇帝越来越明白自己的身份,假皇帝真傀儡,当个木头娃娃就对了。朝中政事凡事有摄政王和右相商讨,定个主意呈报上来,他作样看过就可。 可是今日,这个烦呀。 这个说你杀人了,那个说我是自卫才杀的。这个又说你说自卫就自卫啊,骗鬼呢。那个就说爱信不信,你个损粗。 可因为事态严重,死的人是右相唐季礼唯一的儿子,而看唐季礼的这般年纪,想来以后也该没可能再生了。所以,才会大起波澜。再加上杀了人的摄政王爷还依然不肯罢休,看样子是想要继续杀下去,这才导致这件事情更加棘手。 这番闹事看得假皇帝是个心累心塞。 既然啥事都跟他没有关系,那能不能让他先下去,这群人爱咋吵咋吵?
小小的孩子也是有脾气的。忘记了敏芳姑姑的叮嘱,直接在朝堂上面发了火:“一个上午就撕扯这一件事情,没一个人给朕拿出可信的证据,你们烦不烦?下去都准备好了再到朝堂上说话,要不然朕打谁的板子!退朝!” 说罢,不顾底下众臣的诧异,甩袖离去。 右相一党的大臣们瞠目结舌的看着皇上发火。他们本以为,从上次皇上坚决让摄政王镇守南疆的事情中,可以看出皇上不喜摄政王的态度。这一次,皇上应该完全站在他们这一边才对呀。 陪同上朝的太监发了懵,只好赶忙接话:“退——朝——” 一上午的争吵宣告结束。 刚刚走出前殿,假皇帝就看到敏芳姑姑那张可怖的老脸在阴暗的甬道里如同厉鬼。 “咕咚”,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假皇帝后悔了。他宁愿继续在龙椅上面坐一天,也不愿意被敏芳姑姑说上一句。 “姑姑。” 低垂着脑袋,假皇帝站在敏芳面前,正想认错,敏芳从甬道里退入内殿。 假皇帝赶忙跟上。 “姑姑你别气,我刚才是一时头昏脑热没有忍住,我再也不敢了。” 他不是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他就是。 在内殿里,假皇帝站在敏芳的面前,连连检讨。没有自称为“朕”,没有摆出皇上的架子。在敏芳眼前,假皇帝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 然而听了一会儿后,敏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妨。” “我真的知道错……恩?” 话说一半,假皇帝惊讶的抬头看向敏芳姑姑。无妨? “姑姑你不责怪我没有规矩吗?” 看着这双包含着诧异的眼睛,敏芳想了想,伸手在他的头上拍拍:“适度也可。” 自从被烫伤以后,这个孩子的小心翼翼被敏芳一点一滴的看在眼里。 毕竟是自己服侍照顾了五年的孩子,就算是假的,可感情是真的。 敏芳纵然严苛,也会偶尔心软。 她在最适合做母亲的年纪,来照顾这个孩子。说实话,主子上一次烫伤他时,敏芳有一点点的心疼。 因为身世,因为用心险恶者的安排,这个孩子的命运永远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如果他没有被人下毒蛊,该有多好。 皇上怒气大发的勒令退朝以后,刚才在殿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众臣,将情绪一点点的压下。 事发突然,又事态严重,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像是被人猛地放了一把炮竹,炸得天翻地覆。他们确实是准备不周的就在朝堂上喧哗起来。有好几个官员的手上都有几个比较紧急的政事,今天都鲁莽的没有提出。 唉。 吵得再厉害,退出群英殿的时候,照样还是要从一个门出。 有看得格外不顺眼的官员便在并肩同行时,低声继续。 “酷辣残暴!” “死有余辜!” “你!” “哼!” 火药之气不散,随便一点火星都会闹得一触即发。 摄政王府的人要去搜集更多的更有力的证据,而右相的人则要更多的去扇起民间议论,好反驳证据。 他们知道,下一次再在朝堂上将此事提出时,将会有个不容任何人抵赖的结果! 景芝皓骑上马,心思依然沉稳的在街上缓行。 虽然棘手,但乱不了他的心。计划安排只有一步一步的来,就绝不会一败涂地。 从皇宫离去,青石路板光滑而平整。即使能够离开是非之地,也离不开是非。 纵然心如磐石,可还是有事情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再三思量,无法定夺。 那日在月儿面前说过的话,不是一时之语。他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权势依旧太弱。唐府掌握着文人墨客的文笔,想要夺过不是一日两天的功夫。他身处辅天,已经再无发展空间。唯一还能再建功立业的地方,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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