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除夕 (第2/2页)
麻的。 趁着空闲,调配好小酥rou的料,就将小酥rou叫给袁姥爷油炸去了。厨房里,云婉拿着个小袋子偷偷地装起了一些公鸡饼干。自己亲手做的小饼干,怎么着也要留点啊!不然以袁mama对自己的看管,小饼干是不会有多少能进她肚子的。 炒香的熟芝麻味弥漫在厨房中,大火复炸小酥rou的袁姥爷,吸了吸鼻子,芝麻香一股一股地往涌进。混着香酥脆的五香rou味,云婉伸向公鸡饼干的手都不自觉地往小酥rou拐去。 “小调皮,把手拿开,才刚刚炸好,不能吃,小心上火咳嗽。” “姥爷,就一小块,一丢丢。” 比着小拇指节,云婉不免扮起可怜兮兮来。难得袁mama不在,云婉自然要趁机藏一点吃的。今年可是她回来的第一个年头,原本性格有点沉闷的她,表现不自觉地活跃起来。 新年的气氛总是喜庆的,袁姥爷看着跳脱起来的云婉,禁不住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拿筷子挑了几个凉透了的小酥rou。老头他可没有看见什么,咦!那块小酥rou,快焦了。 “你个小馋猫,还不快点把你的小袋子打开,你mama过会儿可就回来了。” 云婉捻着一颗小酥rou,丢进嘴里。黄灿灿的表皮与小贝牙相互映衬着,些微的孜然味不断地刺激着味蕾。 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住美食的诱惑,袁mama的脚步声渐进,云婉巴掌手一抓,一大把的小酥rou就在袁姥爷不经意间消失在了食盘中。目的达到,云婉带着宝贝袋子,迅速逃离案发事。
“云婉,看着点路,小心摔了。” 看着云婉连走带跑的,不明所以的袁mama连忙喊道。平时也没见婉婉这样慌张啊!目光转向袁姥爷那里,袁姥爷侧过身子,试图帮云婉掩饰作案痕迹。 “爸,小酥rou怎么少了这么多。”面面相觑,婉婉,姥爷只能帮忙到这了。 “慕云婉,叫你干活,你监守自盗啊!你……” 后面的事情,终究是以云婉上缴“物品”为结局。为了防止云婉咳嗽,袁mama还给她煲了止咳降火的汤水,云婉,云婉无话可说。为了以后是美食,云婉只得屈服在袁mama的虎威之下。 新年进入倒计时,无论在哪里,在干什么,一家人都会赶回家,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所以火车站异常的拥挤。 六十年代的火车,是绿皮车还很常见的年代。 每当春运的列车抵达时,车站都会挤得满满当当,从车门上车需要的体力和技巧堪比现在的极限运动。车站的人口往往是流通最大的,春运时节更是如此。无论怎样,回家的信念总是那么的坚定。毕竟,“家”这个词,在人们心中是那么的温暖。 除夕,新年的前奏。 农历年的最末一天称之为岁除,这天晚上则称除夕,习俗谓之“过年”。 除夕前,人们便忙碌张罗备办各式年货了:买鸡、鹅、鸭、鱼rou;添制新衣饰;新购家具、器皿;选购年画、春联等。尤其要买柑桔、青橄榄等水果作象征吉祥如意和迎送亲友的佳果。 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则是“神明”上天“述职”之时。是日起,家家户户大扫除,用物和被帐都行清洗,谓之“采囤”。 除夕前一二天,家家户户制作各式粿品,以备过年之用。除夕日外出家人都得赶回家团聚,除夕夜全家围炉吃团圆饭。 饭后大人们给孩童、子女给父母上辈,分发“压岁钱”。是晚农家水缸要贮满水,米缸要填满米,灯火不能熄灭,以象征“岁岁有余”、“年年不断炊”的好兆头。过年夜守岁之俗十分普遍。守候新春来临,新年钟声敲响,家家户户鸣放鞭炮。 于鞭炮声中,“忙活”了一天的云婉,枕着压岁钱,做起了美美的梦。梦里再也没有什么前世恩怨,曾经晦暗的空间不再存在,其间点缀着几颗星。一闪一闪,似乎诉说着神秘的故事般,耀焯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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