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节 冰控定时炸.弹 (第2/2页)
引信地雷爆炸了 冉妮亚不解:“他们炸那破房子干什么”希姆莱阴郁的目光盯着她:“是呀不过我在想另一个问題:你怎么觉察出那个军长图谋不轨的” 冉妮亚略微一楞不得不叹服希姆莱的桀黠与机诈看來任何事情休想瞒过那双狡诈的小眼睛于是她把事情的來龙去脉讲给他听未了她有点难为情地说:“我已经把一切都托盘而出了这下你应该满足了吧” 希姆莱拍了下她的胳膊对冉妮亚來说这是希姆莱对她从未有过的礼遇了他摘下眼镜边揉着眼睛边对她说:“姑娘其实你的一切我们都清楚包括博士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了你是离元首最近的人我们自然会调查你的” 冉妮亚感觉她的衣服被他们一件一件地剥下來继而又想凭她在东方外军处的感受德军的谍报工作也不过如此也许希姆莱在敲山震虎呢想到这里她不易察觉地撇嘴 希姆莱一直在对她察言观色她的那一丝表情自然沒有躲过他狡黠的目光他走上前把嘴附在她耳朵上一股热气吹得她差点站立不稳了:“我们还知道你在里加怀过孕对方就是莫斯卡廖夫你在黑海见过面这些事你可以瞒过元首但瞒不过我” 冉妮亚感到浑身被他无情地脱光了她感到浑身发软感到身子直往下坠有人扶住是戈培尔他埋怨希姆莱:“海茵里希这姑娘已经救过元首两次了你嘴上留点情吧” 希姆莱歉意地向她笑了笑抓住她的另一条胳膊与戈培尔一起扶她坐在沙发上正值此时门推开了夹杂着一股冷风施蒙特扶着元首出现在门口元首浑身散发着酒气微微睁开眼睛脚下踉跄着扑到冉妮亚跟前又抬头望了他俩一眼:“你们在干……干什么” 未等冉妮亚想解释戈培尔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的元首这位姑娘又一次救了你”希姆莱戴上帽子吩咐戈培尔:“你陪元首我亲自去审讯那个法国人”冉妮亚腾地站起來:“我也去”说完丢下元首出去了 再看元首面对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李德瘫坐在沙发上耷啦着头睡着了也许他认为又是一次安全演习呢
希姆莱与冉妮亚越过餐厅前的空地走向前面那幢楼两辆大众轿车停在他们前面从前面一辆车上走下丽达和一个神情紧张的妇女第二辆车上下來的是赫普纳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子他下车后拘谨地四处张望赫普纳推了他一把带他走向他们刚才出來的地方 丽达看到冉妮亚疲惫而兴奋地向她奔來冉妮亚匆匆与她打了个招呼加快脚步追赶希姆莱身后传來丽达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出什么事了我也沒招你惹你” 冉妮亚听到希姆莱骂道:“猪简直是猪”见冉妮亚一脸愕然地望着他解释道:“我骂刚才下车的那个苏联叛将呢他的一切都來自斯大林现在反过來咬他的主人这不是猪是什么” 冉妮亚低声咕嘟:“偏执狂”身后扑腾一声希姆莱的警卫跌倒在雪坑里他返身把他拉起來还帮他拍打身上的雪 他们进入大楼走向地下室冉妮亚心跳加快全身被紧张捆得透不过气來希姆莱还有心思给她讲笑话:“我们德国人遵纪守法几乎到了死板的地步海德里希曾说过:德国人民是不会开展游击战的如果几名德国游击队员决定去炸毁火车很可能因为买不到站台票而取消行动” 地下室里阴森森的墙壁和地面上都是塑料可能为了防备犯人自杀一股股冷风飕飕地拂过她的全身那位军长满面是血坐在特制的椅子上脚裸和手腕都固定在铁椅子上大腿上面横着一块铁板光着的脚下踩着自已的大衣上面的军衔标志都被摘取 军长困难地抬起头看到冉妮亚他的眼光一下子柔和起來然而也只维持了几钞钟也许他还不知道问題出在什么地方冉妮亚宁愿他永远不要知道真相不然还沒等枪毙他可能会伤心而亡 冉妮亚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着军长误解她了反而劝慰道:“冉妮亚临死之前让我说出肺腑之言吧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姑娘曾经与你相识、相知、相交我此生足已只可惜天不助我我俩无缘长相守” “别说了”他的话像一把把钢针字字句句刺进她心上她感觉心在流血抑脸望天为的是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心里掠过一丝懊悔但一想到元首想到元首给予她的一切心里又稍微平静了些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希姆莱似乎发现了可乘之机和颜悦色地问道:“格兰茨你告诉我是否为了这个女人你对元首动杀机的也就是说情杀” 军长露出红红的牙齿破口大骂道:“你还知道情杀我以为你满肚子的稻草呢我告诉你吧要不了多久戴高乐自由法国的旗帜在洛林上空高高飘扬”他哼起了 空军首席审判官说明了真相:“他已经招供了是卡纳里斯指使他的昨天他被撤去帝国谍报局长职务就对元首怀恨在心而这个败类为了光复法国两个一拍即合” “卡纳里斯”看得出希姆莱的欣喜胜于惊讶首席审判官点头:“元首早就让我们全方位监视他目前他正在隔壁房间” 希姆莱悻悻地问道:“那个冰块是怎么回事难道堂堂帝国谍报局长就那种水平吗用冰块代替钟表亏他想得出” 首席审判官哑然失笑转身从桌子上拿起那个“地雷”翻过來的拧开底座露出里面的钟表:“这是空军几个无聊的工程师作的无聊的实验试验多长时间可以融化那块冰狼xue里还有很多呢” 审讯人员突然紧张起來那个军长耷拉着头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一个空军审讯人员说:他把氰化钾隐藏在牙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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