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相府夜宴 (第2/2页)
江逐流微一犹豫道:不知道丁相要提什么条件 丁谓呵呵一笑把书案上的房契推到江逐流面前口中说道:江贤侄勿要担心。不是什么苛刻的条件。喏这座宅院老夫就转送于你了。只要江贤侄肯把这份房契收起来那么泰顺号的事情就包在老夫身上 什么江逐流一愣道:丁相你为何要把这座宅院送于下官下官怎么能当起丁相如此厚礼啊 丁谓笑道:江贤侄在老夫心目中已经视你为胘股以后山陵使司衙门的事务还要拜托江贤侄了这座宅院就当是老夫送给贤侄的见面礼吧。何况这座宅院原来的主人本来就是江贤侄的同乡老夫把这宅院转送给江贤侄不过是慷他人之慨算不上什么厚礼。再者说来江贤侄初到汴京还没有居住之所眼下又时近年关仓促之间在汴京寻觅一处合适的居所谈何容易老夫把这所宅院转送给江贤侄正好可以省却山陵使司衙门的麻烦这样于公于私都有好处的事情贤侄就不要再推辞了 江逐流为难地看着面前的房契还要推辞丁谓面色一沉不悦道:江贤侄若是你再要推辞那泰顺号之事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贤侄就另请高明吧 江逐流连忙道:丁相勿要动怒下官手下这座宅院便是。 丁相这才转怒为喜道:那贤侄还不把房契收起 江逐流苦笑两声拿起房契放入怀内。他心中想到无论丁谓这老狐狸打什么主意只要老狐狸肯出面解决泰顺号的问题把王魁从中救出来自己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见江逐流收了房契丁谓满意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江贤侄你早该如此痛快了大丈夫做事婆婆mama的如何能成得了大器以后在老夫面前休要如此拘束 江逐流拱手说道:丁相教训的是下官以后一定牢记丁相的教诲必不令丁相失望 丁谓雷公脸笑成了菊花他起身拉着江逐流的手道:江贤侄正值晚饭时分。老夫今日心情爽快你陪老夫到后堂小酌几杯可好 江逐流忙谦声道:下官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到了后堂丁谓吩咐家人摆上美酒佳肴和江逐流相对而坐。几杯酒下肚之后丁谓望向江逐流的眼光越慈祥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真的以为丁谓就是江逐流的父辈呢。 江贤侄今日你只管放开胸怀畅饮美酒。那泰顺号之事你勿要担心明日老夫就写帖子派人送到真定府。泰顺号这种事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真定府见了老夫的帖子自然会明白该如何处理丁谓拍拍江逐流的肩膀笑着说道。 真是劳烦丁相了江逐流再三道谢下官什么都不说了今日就陪丁相一醉方休 江逐流本来以为丁谓会在酒席之间套问他一些话语没有想到丁谓只是一个劲儿地劝他喝酒除此之外再无他言。江逐流一边打着警惕一边和丁谓推杯换盏一个多时辰下来江逐流都有七八分酒意了丁谓更是醉态可掬。到了这个时候江逐流才放下心来丁谓留他下来只是喝酒并没有盘问他什么东西。 看看时候不早江逐流打着酒嗝向丁谓告辞。丁谓眼神迷离显然已经醉得颠三倒四即使如此丁谓依然不肯放江逐流走。 江贤侄勿走来来继续继续陪老夫饮上一杯丁谓举着杯子要和江逐流碰杯身子却不听使唤脑袋往旁一歪身体顺着椅子滑了下来。 江逐流连忙起身过去只见丁谓半坐在地上手中的酒杯横斜在小腹处杯子中的酒全部泼洒在衣袍上。再往上看丁谓的脑袋靠着椅面脑袋歪在一边嘴里出均匀的鼾声。原来丁谓竟然睡着了。 江逐流年轻力壮又经过现代高度白酒的锻炼此时都又点脚步虚浮丁谓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醉成这样自然不奇怪。 江逐流正要搀扶丁谓旁边的丁府的家人已经过来把小心地替丁谓拭去胸前的酒渍他们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你自管离去。相爷由我等照管。 江逐流也不逞强他对丁府家人道了声谢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鼾声如雷的丁谓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眼里冒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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