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爱_第三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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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第3/3页)

度说出这句话,我才明白。

    我怕他又发什么疯,于是加快了脚步,下到楼下后,陈伽烨将我送到那个人面前,那个人牵住了我的手,问他爷爷:“我们可以开始了?”

    他的手很冷,冷到我虽第一次牵他的手,心里难免激动,但着实被他的温度惊得不轻,不由得看了看他的脸,他似乎是很着急,额头上都是汗。

    他爷爷点头,说:“可以开始了。”

    仪式很简单,无非是给长辈敬茶,磕头,很老式的规矩,不一会就做完了,我和那个人还收了不少红包。

    仪式过后,家里人订了包房,说要一起吃个饭,庆祝庆祝,于是,我们去了一家很有名的中餐厅包了个包房,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餐厅经理带着顾小繁推门而入,跟我们打招呼。

    她也穿着一件旗袍,红色的,但很明显的,应该是迎宾员的打扮,旗袍也是苏绣,刺着牡丹,贴身的,裙摆都没有没过膝盖,叉开的很高,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愈发显得她高挑,她头发烫了大波浪卷,用一个发卡固定,脸上画了浓妆,红唇烈焰,手指涂了红色蔻丹,在我看来这身打扮与我了解的她的年龄很不符合,可抛却年龄,她整个人有种我从未见过的……协调和妩媚,很像我见过的陈家的生意场合上很多男人喜欢的那种女人。

    全桌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除了我旁边的……将头恨不能低到桌子下的那个人,满脸通红,手指无意识绞着桌布,一下又一下。

    我爸最先反应过来,跟她打招呼,她礼貌的笑了笑,说是暑期在这里打工。

    她没有多聊,让我们点餐,邱爷爷却开了口,问她:“小丫头,还记不记得我?我去你母亲餐厅吃过饭。”

    她答:“很抱歉,餐厅客人太多,记不太清了。但像您这样身份尊贵的客人,若是去过川香居吃饭,真的是蓬荜生辉,我在这里谢谢您。”

    邱爷爷眯起眼,问她:“我怎么身份尊贵了?你说说,不说不准走。”

    这明显是在故意为难她,可能邱爷爷威严比我爷爷更甚,一大桌人都没有吭声,餐厅经理想化解尴尬,可瞅了瞅邱爷爷,还是没开口,她笑了笑,微微弯腰,将菜单递到邱爷爷面前,声音很淡的说:“我们*阁可是非贵宾勿入,而贵宾标准,是一次性充值二十万,一次最低消费一万,吃饭还得提前预约。您没有预约,就提前给您准备好了包房,可不是贵宾中的贵宾吗?当然是身份尊贵了。”

    我很紧张,为她捏把汗,那个人抬头,张嘴要说什么,邱爷爷却笑了起来,道:“伶牙俐齿,点餐吧。”

    邱奶奶这时冷冷的说:“你念菜名吧,我们一把年纪,哪看得清菜单?”

    她打开菜单,准备念,邱奶奶却说:“你一个服务员,连菜名都要照着菜单才念得清楚么?不看菜单,是不是就不知道有什么菜了?当得什么服务员?”

    邱天很不高兴的拍了他奶奶一下,邱奶奶瞪了邱天一眼。

    这句话说得有点重,她似乎是愣了一下,几乎是与此同时的,泪就蓄满了她的眼眶,她略偏过头,声音略哽咽的说:“我今天刚来,菜名恐怕记不太清,这是我的失职。不过,我们经理记得清所有菜名,但菜单上的菜有一百多道,恐怕一个一个念,会耽误您吃饭。”

    邱奶奶或许是看到她一副很低微的样子,心情好了很多,脸色缓和了起来,让她出去,经理来给我们点餐。

    伽灿凑在我耳边说:“太过了,小繁姐都快哭了,我都没见过她这样。”

    我却放松下来,为她高兴,高兴她终于躲过一劫。很明显,邱爷爷和邱奶奶是因为顾小繁和那个人分手,才有意为难,若是她继续逞强,真的背了菜单,或许他们会继续为难她。所以……她开始演戏,故意示弱,她若是真的很难受,不会是这个样子,还能气定神闲说这么有条理的话,而是……脸很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语不成调。

    她经常这样,尤其是当着她母亲的面,故意对她喜欢占她家便宜的舅妈示弱,让她母亲难做,我见怪不怪,可饭桌上的人很明显不是这样想的,尤其是那个人,似乎是有点坐不住了,想要起来,却被邱奶奶在耳边说了什么,安静下来。

    有陈伽烨和我爸他们调节气氛,一顿饭倒是吃的很热闹,不知为何,我感觉那个人精神很恍惚,碗中的饭都没有动,甚至有时候敬酒,虽是礼貌,但明显心不在焉。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个人对我说:“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你回不回去。”

    我听到,脸上立时热了起来,说起来,晚上要一起住的,那有点……有点奇怪,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没想这么快。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饭桌上的人都听到了,他们都看着我,有的还笑了起来,我突然有点怕回去,答他:“我还没吃饱。”

    他哦了一声,站了起来,道:“那我先回去了。”说罢就往外走,邱爷爷止住了他,叫了外面的保镖进来,说让他们送他走,他似乎很生气,道:“我自己能走。”

    陈伽烨站了起来,笑着说:“天这么黑,怕不记得路,要不然这样,我送邱天回去。”

    大家都连声称是,他们便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不久,时不时有人调侃我,我更不好意思了,便找了个借口,也回了陈宅。

    我回去的时候,陈宅的佣人见我进来,对我说那个人已经睡下,说罢还拿眼瞅我,笑得意味不明。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心头直发紧,但还是强制镇定,上了楼。

    推开门后,屋子里没灯,很黑,我依稀看到一个人在床头坐着,似乎是在看我,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问:“你怎么还没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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