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节 路见了不平 (第3/3页)
工匠,开赴滦州去建立水泥工场去了。 盐场的基建工作就有杨林三担负起来了,今天他们就是来视察这里的地形来的。柳县的湿地多被芦苇覆盖,现在正是五月初时,芦苇也是刚刚及人高。就在林洲一行人边走边测量这些荒地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了,夹杂这几分愤怒和无奈。林洲心下一紧,急忙的招呼身边的侍卫前去查看。 一会功夫,侍卫就是回来了,边跑便禀告道:“回皇上话,是几个刁民在和主人争执着,我们是否要绕道?” “你忘了朕怎么告诉你的吗?出来以后不准在如此的称呼,要称林公子。”这些人的记性总是让林洲不满,说了多次了不准称呼皇上,他们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就在林洲他们要绕道而行时,突然那里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呼声。 林洲连忙朝那里奔了过去。自从来到大明之后,许多的事情林洲都能够看的开了,并不像后世时自己有什么不平都会冲过去。 在这个时代就要适应这个时代的法则,有些东西并不是一腔热血就能够解决的。所以林洲一般不会过分的去干涉一些在现代人眼中所谓的不平事来,当然了除非是.........比如今天的这件事情,林洲第一感觉就是要挺身而出。 果然,等到林洲他们赶到时只见当场已经围了七八个人了。一边以一个锦衣年轻男子为首,五六个家丁模样的人手持短棍和刀刃指着另一边的三个人,这边的三个人也是拿菜刀和铁铲横眉冷对着。 林洲一看大体上也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中间的那个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两人的亲属,可能是他们的爹。从相貌上林洲得出的结论,他们身上的衣服显示出他们也是贫穷到了极点的。三人身上的衣服其实是件棉袍,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很难看出来。也不知原先是什么颜色的了,现在三人身上的棉袍都是补丁摞补丁的,已经找不出一块大点的空了,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他们的身后显然是一对母女,只是年轻点的横卧在年老的怀里,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跟先前的三位是如出一辙的。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用木头和芦苇搭建成的屋舍,估计就是他们的容身之所了。林洲看了看,都有点担心那房子一阵大点的风就能给刮没了。 这时听见那锦衣男子说道:“李老头,本公子看上你家闺女是你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明显的是气急败环了,说话的声音都是急促的高昂。 “张阎王,我们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家施舍的东西,你还是趁早的死了你那颗心吧!”李老汉不惧人多的威胁,手里的菜刀明显的更是加重了几分的力气。 “他妈的,不知抬举的东西!给我打!”锦衣男子气色一顿,然后彻底的发狂了。 那几个手拿短棍和刀刃的家丁得令后,都是前冲准备接战,看他们的神情大有往死里打的气势。 “住手!”林洲大吼一声。 虽说是刚刚来到,但是事情跟那些剧本小说中描写的几乎都是符合的。林洲也是不能看着有人在他面前无法无天的。 话还没有说完,早就有两名侍卫冲出,挥舞着手中的绣春刀奔到了两方中间。 那锦衣男子看见平白多出的十几个人,心里也是紧张。但是一贯的作威作福早就使得他的胆量飞到天上去了,对于这些人他也是没有多想,在沧州的地面上还有谁不给他们张家的面子。 只是这次张阎王明显的是忽略了这些人手里的兵器,绣春刀--那可是皇帝的近卫亲军锦衣卫们才装备的东西。可惜张大少自幼长在沧州这一亩三分地,也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自是不把林洲放在眼里。这也是难怪,谁叫林洲出门为了显示和那些工匠们的亲近只是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衫,头戴素色的文士巾,活活的一个书生打扮。 林洲这次带的侍卫也是不多,只有四人,也是和林洲一样的素身打扮。 张阎王一看竟然有人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骂道:“他妈的,从哪里迸出的小杂种,敢来打.............” “啪啪啪.....”十几个耳光过去,硬生生的把张阎王的话打到了肚子里去。 “唔唔唔.........”也不知是说的什么,张阎王捂着已经打肿了的脸,从嘴里吐出了四五颗牙齿。不过手还是指着林洲,样子是无比的狰狞。 突发的变故把两方的人都是打的懵掉了,不知是为何发难的,都是呆呆的站着不是如何是好。连着坐在地上的张阎王也是忘记了去搀扶一下,直到疼痛的声音才引起了他的家丁的注意,连忙的扶起来准备上来找回面子。 “噌、噌、噌、噌”几声,四名侍卫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刀来,在他们的面前怎么能够有威胁到皇上的危险存在。 张阎王本身也是想要亲手宰了面前的白脸小子的,这时却是看见了几人手里的兵刃,连忙的连滚带爬的连招呼也是不跟随从们打一声拔腿就跑了。 五六个家丁一看主人都是跑了的,自是不多停留,忙跟着滚了回去。 看着几人狼狈的模样,李老头一家还糊里糊涂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还是纳闷:怎么这张阎王被打的这么惨,屁也不放一个就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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