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之风情大宋_第三百零八章 说道理的方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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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八章 说道理的方法 (第2/3页)

玄都观里都是秦淮河地姑娘们,人多就是力量大,何况女人天生母性就多些,即便很多人没经验也

    差不离。

    所以李清就直接把范仲淹他们带到这来了,粉嫩嫩的小婴儿可比什么道理都有说服力!

    晏殊对这一切还真是没所闻,因为最近知府衙门里的人都很少上花船。当然即便有。这当口也不能说。不过他也是个心思机敏的,知道李三郎在办市舶司的问题上站自己这一边,收到李清的眼色,楞是摆出个从容淡定的样子。

    可一进了观里,范仲淹和张纶就看傻了,当然不是因为观里那么多的秦淮莺莺燕燕,而是被满眼这么多婴儿给吓住了。张口正要向前面带路地李清问个究竟,李清却随手接过一个姑娘手中地婴儿,拿手指在小脸蛋上逗逗,又转身交到范仲淹手里,咱大宋什么年代啊,范大人这号大男人,怕是自己儿子都没好好抱过,接到手里简直象捧着圣旨一样战战兢兢。李清一笑。还指点范仲淹怎么个让婴儿顺在自己手臂上,范仲淹脸上惊喜未定地,还学着李清的样子拿手指逗逗婴儿的小脸蛋呢。想是这小家伙饿了,一探嘴就把范仲淹的手指叼在嘴里,吓得范仲淹更是一动不敢动了。

    范仲淹的手指有什么吃头啊?甭当人家年纪小就不懂,所以那婴儿叼在嘴里吸了两口转头就哭开了,范仲淹更是手足无措,眼巴巴的看着李清,李清笑着接过来,招手叫个姑娘赶紧抱了喂去。

    “三郎,这是怎生回事?快快与我讲来。”范仲淹急急的问道。

    可李清一边信步往里走,一边答非所问地说道:“看来此观虽大,只怕日后还是不足用了,希文兄,还未说与你听,这有十几个婴儿,便是由泰州府送过来的,兄台放心,兄在泰州任事一天,清当尽心而为。”

    这都哪跟哪啊?咱在泰州修堤和这些婴儿怎么扯到一块了,可眼见李清晃个脑袋东张西望,根本无心回答自己的问题,范仲淹便把眼睛探询的看着晏殊,晏殊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拿什么和范仲淹说去?不过他倒镇定的很,不时凑到姑娘们身边温声询问情况,这个小东西怎么不哭啊?哦,吃饱了啊。

    见没人解自己的疑,范仲淹也只好一肚子郁闷的跟在李清后面,只是心里也暗暗吃惊,这么多,不下四、五百了,这李三郎上哪弄这么婴儿过来,他想干什么!

    总算找到人了,并且若英抱个小孩的摸样让李清站边上欣赏了好半天,都不忍上前打搅了,在李清眼里怎么都算个小丫头地若英居然还有这么……不比圣母玛利亚的感染力差。

    “若英,我来替你一会好不?这几位大人远道而来,却要烦你和云三娘亲下厨了,随便些就好,再和甘十三娘和泯月姑娘说一声,少停怕是大人们要问话了。”李清走上前,轻声对若英说道,一边接过她手上的婴儿。

    也不知道小丫头子在想些什么,一见自家相公在身后,先是一喜,然后便羞红了脸,指着观里地一个凉亭要李清在那边坐着罢,低头一溜烟的跑了。

    坐在凉亭里,见李清注意力都放在怀中的小孩身上,范仲淹现在神色却是平和的很了,也不急着追问究竟,晏殊和张大人反是论起玄都观的建筑,一会便转到刘禹锡身上去了,而滕子京凑到李清边上,好奇的看着李清的动作,富弼则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没出声。

    见怀里的小家伙睡得甚是安稳,李清方抬头冲范仲淹一笑,慢慢的开口说话,声音却很轻,生怕吵醒了这小东西,“正逢大丧之期,官员三年不得听乐,秦淮河上的姑娘们日子过的艰难,因此晏大人便免了这花捐,姑娘们岂是不知好歹的,知府大人有这善心,投桃报李,便自发的办了这慈幼局,只是连李清也未曾料及,这民间溺婴者竟有如许之数,只恐姑娘们未必撑的住。到时候怕还不去向晏大人打饥荒地,只是晏大人又想崇教化,这便有些难了。”

    “江南自古多才俊,只是溺婴者便如此之多,恐那些有心向学却无力读书的寒门士子更不知其数了,教化之功岂能一蹴而就?希文兄从此中来,当知此间事,却不可误会晏大人了。”

    范仲淹当然明白。他本就是江南人氏。自幼丧父。母亲贫困无所依,没奈何抱了襁褓中的范仲淹改嫁山东,范仲淹稍大知道身世后,毅然离家求学,幸而当时的应天书院不但让人免费就学,对寒门士子还多有照拂,范仲淹在应天书院苦读四年。才考中进士,没有这段经历,也就没有他范仲淹今日了。

    范仲淹沉吟半晌,方对李清说道:“姑娘们既然艰难,何不将此事交与官府?这民间恶俗,朝廷亦有所闻,江宁便有官办慈幼局,奈何三郎要揽在自家身上?”

    李清倒是一个冷笑了。“官办?希文兄可上那瞧瞧去。是个什么光景?希文兄可知收养这些小儿,需动用多少人力否?岂是银钱可以计的,再者抚养一小儿成人。非是一日之功,即便算你有此心,晏大人、张大人有此心,岂知日后的江宁知府有此心否?若是半途而废,岂不坏了这些性命!”

    见自己口气有些偏激,李清忙放缓了声音说道:“姑娘们一则是女流,做这抚养之事便当,二来身家性命全在官府手中,岂敢造次的?希文兄却还未知,凡在观内帮手的姑娘,却是任何报酬全无,此间厉害因果,想必希文兄自然明了。”

    范仲淹即便在李清眼里看来有些迂,有些犟,但绝对不傻,官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难道他不明白?他不明白就不会在日后地庆历新政中,第一刀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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