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西门绛雪要回来了 (第3/4页)
王群的肩膀,一脸的遗憾。 王群心中多少有点感激,张闯这个时候还知道安慰自己,真是自己地好朋友啊。 可没想到张闯这厮刚一转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李岳和周敏德大声笑道:“哈哈,看来明天京华大学有好戏看了,咱们打个赌,你们说西门绛雪会打群几个耳光?小李子,你下注吗?我做庄。一个耳光一赔一,两个耳光就一赔二,一此类推,要是打到十个耳光以上,哈哈,压中地话你们就财了,一赔二十。如何?”张闯殷切地看着李岳与周敏德,仿佛他们地脸比人民币还要可爱上几分。 “张闯。。。。。。”在张闯身后。王群略微有些阴森的喊他的名字。 周敏德和李岳都把目光看向一边,而张闯却似乎迟钝的并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还在那边催促道:“下注啊!都看什么呢?这种财的机会难道你们都放过?哎?群,你喊我干什么?莫非你也有兴趣要下上一注?” “我知道,明天我是死定了,可在这之前。。。。。。我要先杀了你!”王群双手掐住了张闯地脖子。 “啊。。。。。。救命啊!” 3o6寝室顿时乱做一团,而寝室看门的大爷把头从自己地房间探了出来。向3o6寝室的方向看了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3o6寝室,又开始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安静一晚上呢?每天都害的老头子我睡不着觉,damn!” 说了句今天刚刚学会的外国脏话,大爷颇有些自得的说道:“闹吧,闹吧。有你们闹不起来的时候。。。。。。” “知道错了吗?”王群眨了眨眼睛,笑呵呵的问道。 “我早就知道错了,哈哈。”张闯虽然笑地很开心,可表情却略微有些痛苦的说道。 “群,我看,就这么算了吧。”李岳和周敏德的脸色却是很奇怪。介乎于想笑又不敢笑之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这样呢? “嘿嘿,他刚才不是笑我吗?现在我就让他笑个够。”王群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羽毛,略微有些阴险的笑了笑。 “准备好了吗张闯?我要来了?”王群对着张闯抛了个媚眼。 张闯顿时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喊道:“群,王群!你要是再来的话,别说我和你翻脸!哈哈哈哈,群。。。。。。哈哈哈哈,王大哥,王老大!别来了。我知道错了!”张闯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可嘴中却是接连不断地求饶。 王群笑呵呵的把手中的羽毛扔到一边说道:“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自己把鞋穿上吧。” 张闯先是一愣,看了看被王群五花大绑的自己,苦笑道:“群,你让我自己穿鞋,起码也要给我松了绑啊!” 王群方才不但是把张闯绑住了,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支羽毛,恶毒的把张闯一只脚上的鞋和袜子除下,用羽毛轻轻地搔张闯的脚心。张闯哪里受的了这般“酷刑”?当场求饶,可王群却仍旧不为所动,若不是李岳和周敏德两人的求情,恐怕张闯还不会这么快就逃脱王群的魔掌。 其实李岳和周敏德也是身不由己,虽然张闯方才自称是洗过了脚,可他那双除掉鞋和袜子的竟然在3o6寝室里散出了一阵臭气,熏的两人是晕头转向,张闯受的是痒刑,他两人受的却是臭刑,虽然刑罚不一样,可却都是一样的痛苦。 王群呢?实际上,方才他也是尽力忍耐,现在地他,已经跑到外面去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好不容易王群放过张闯,两人连忙替张闯松绑,笑地已经岔气的张闯勉强地对着两人说道“好。。。。。。好兄弟,帮人帮到底,你们,帮我把鞋穿上好吗?” 李岳和周敏德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开玩笑!张闯的脚这么臭,哪有人有勇气去替他穿鞋?莫不是活拧了? 张闯见两人都不愿意,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唉,今天我可是看穿你们两个人了,什么朋友啊,就连帮我穿一下鞋都不肯,算了,我自己来好了。”这么一会儿,张闯似乎已经缓过来一些,说起话来也不像刚才那么结巴了。 “靠!”李岳忍不住骂道:“你小子的脚这么臭,谁敢帮你穿鞋?这臭味要是传到了手上。起码要半年才能洗掉!”
听了李岳的话,周敏德如同小鸡啄米一样拼命地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而刚从外面回来的王群则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哎?这屋子里怎么还这么臭啊!赶快把窗户打开透透气。”看他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忘了寝室里的臭气,其实根本是他一手造成的。 张闯多少有些不忿的撇了撇嘴,把自己那只脚抬了抬说道:“你们说我这只脚是寝室里最臭地,我绝对不同意!其实我知道。3o6寝室里还有另外一只脚更臭!” 李岳,周敏德以及王群互相怀疑的看了看。纷纷摆手说不是自己,李岳很是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鞋说道:“别看我平日总是绑着沙袋,可我每天都洗脚,当然不会像张闯那么臭的。” 怀疑的目光落向了周敏德,周敏德见状也是十分光棍的把两只鞋都脱了下来,坐在床上的他无奈的说道:“你们怀疑我干什么?我是最爱干净地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脚比张闯还臭。恐怕我自杀的心都有了。” 张闯听了这话翻了翻白眼,看起来周敏德说的话他听起来十分的不爽。“什么叫比我脚还臭你就要自杀?告诉你,脚臭才是男人的象征!男人的脚不臭,算什么男人?” “歪理邪说!”王群给张闯的话下了定义。 “群,张闯说的那人,该不会是你吧!”李岳和自己已经证明了清白,周敏德也只有把怀疑地目光投向了王群。 李岳虽然嘴上不说,可也同样怀疑王群。毕竟方才张闯的脚那么臭,王群还能忍住用羽毛搔他的痒,这如果不是经历了长时间脚臭的熏陶,是绝对不会这么冷静的。 王群无奈的笑了笑,把自己地鞋也除下,却也是一丝臭味也没有。“怎么样?我也是清白的。” “靠!”李岳笑骂道:“看起来我们都被张闯给耍了。我就说嘛,那里还会有比方才那只还要臭的脚啊,刚才的那只,已经算的上是极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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