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神剑录_第185章 钩玄猎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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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钩玄猎秘 (第2/3页)

却将这些宝藏划为两份,一份交给当时游侠江湖的一代名侠枯叶神君,另一份却交给了他们平生惟一器重的忘年之交,昔日名震天下的‘雪域飞虹’柳炽雁。”

    此言既出,在场群豪都不禁愕然,只有司徒霜容色未变,怡然道:“那时三位前辈的意思,当然是希望这两名高手能利用宝藏做一番造福苍生的勋业,只是雪域派逢遭惨变,其中一份宝藏的下落已成为不解之谜,而那七样上古至宝,三位前辈花费五年之久,才决定将之易手七大门派,希望以此震动武林,同时巩固正派的基业。”

    “在下也曾听家师提及这段往事,想必前辈派人暗中追杀在下,为的便是九华宫的寒月刃么?”

    司徒霜似笑非笑地望着南宫海,仿佛在揣摩计划里都出了些什么纰漏。

    “但依我来看,想必追杀是假,试探才是你的用意。”

    司徒霜妙目一敛,收回投向南宫海的视线,高深莫测的目光随了炬焰的颤动,直直没入毒圣眼中,“事到如今,你还要瞒他们多久?”

    毒圣鹰目稍动,青白色的霜脸突然露出一抹蔑笑,“老夫既已来到若水宫,那些陈年旧账,自是要称了你心愿,一举做个了断!”

    司徒霜正欲开口,却被忘玄长老适时阻拦,“两位施主说出此事原委之前,最好思虑再三,纵是彼此存有私仇,也不能有违江湖道义!”说着忽而转目盯紧了我,温言道:“看女菩萨所使剑法,极似老衲故人绝学,而今日烟笼山一聚,何以不见那位关外高人的立场?”

    毒圣嘴角扬起分许,目中却满是讥讽的笑意,“此人适才自称远居关外,但此番毅然入岛,却是同司徒妖女利害一致,若不吝赐教,那便是我们中原武人之幸了。”

    我趁机偏过头去,却不料刚好捕捉到司徒霜眸中极浅的一抹异色,“神宫又非插科打诨之地,你用不着咬文嚼字,尽捡场面话来说,魔教的来意,在场诸位虽然不能完全知悉,但今日与会之人非是三岁孩童,任你口若悬河,却也难掩阁下的险恶用心。”

    姬月凤抛落手中半个残果,还没来得及张嘴调侃,锦猫身后的洞窟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忘玄长老德隆望尊,适才所言已是句句含示玄机,哼!只可惜这世上冥顽之人俯仰皆是,纵有我佛慈怀,也难渡这帮子恶鬼,以小妹看,还不如出手讨个公道……”此人话音未落,立时引得毒圣麾下一众魔头目露凶光,跃然欲动。

    我强抑下满腹焦虑,通过适才魔教的反应,心中便立时有了计较,“各位既因此事降尊洞庭,焉有不求早日了断的道理,只是眼下形势过于棘手,纵是高人也不能妄下断语,阁下适才说到何处,此刻不妨详尽道来。”

    毒圣绷紧的神色略一放松,笑得十分古怪,“这寒月刃的出处与昔年隐情本是环环相扣,溯古不能漏今,掌门如能坦白,便该详详尽尽的说出来,老朽若只说那些细枝末节之处,也远远不能算作得窥全豹……”

    南宫翠袖秀眉深锁,面如寒霜,两道凄然的目光,一路游曳到南宫海的脸上。

    似乎从未见过她如此冷肃的模样,南宫海不觉露出诧异之色,对于即将昭之于众的秘密,仿佛已略约了然。

    “相信在场诸位早已知晓,盟主的一身武功,尽数出自九华宫嫡传,而她本名取自梅雪凝香之意,单名一个‘凝’字,正是不折不扣的女儿身,若论辈分而言,还可算得上我的徒孙。至于她的身世,更是牵扯到二十年前的一段恩怨,师妹临终之际曾留下血书,要她成人后手刃元凶,我既然身为掌门,这件事便不能瞒她一辈子。”

    玉虚子愕然片刻,脱口道:“盟主莫非便是迷……”似是自知失言,倏然住口不语。

    “二十年前九华宫首徒遭魔门利用,尸身绝踪悬崖的一档事,江湖上早有传言,不过我劝诸位最好不要让她得悉身世,报仇一事只有等待机缘,我早告诉她,便是害她,若此时若说出真相,后果恐非诸位所能预料。”

    巩宗霖不由恻然,低低一叹道:“今日局面原本便无法善罢,依贫道看来,长痛不如短痛,仙子还是早作了断的好。”

    “诸位既然执意如此,那我也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南宫翠目光悠远,彷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华宫门下弟子,十中有九俱是嗜武如狂,我自然也不例外,犹记得当年艺成之后,我游踪京都,曾得遇少林高僧赏识,三年来,携同少室高手行过不少惩恶扬善,诛邪灭寇的事迹。但在我成名后不久,有日却突然遭到仇家暗算,伤重不治,晕倒在路旁,那时,我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若逢入夜还未得救,后果便不堪设想……不过,所幸我大难不死,醒来时发现被人授手相救,但我那时仍然心有余悸,自然连番称谢,那人却只是要求将我暂留身侧,助他炼制耗费在我身上的九转续命散,以此来换回我的自由之身;起先因他故作行色,我对此人颇有恶感,但时日一长,渐渐发觉此人行事竟与家师平日谈及的一位江湖异人颇为相似,我事后多番求证,才得知此人确是与毒圣齐名天下的同门师弟,江湖人称‘医绝’的隐世高人。”

    我垂落瞳眸,试图将司徒霜追杀莫风的目的联想在一起,思路却因为记忆的阻隔,颇有几分纠缠不清。

    “他隐居之所名为山庄,其实却是座简陋无比的茅舍,我每日在那茅棚一角,用砖石架着一口铁瓮,经常煮些野味给他充饥,想我南宫翠袖本是出身武林世家,虽然际遇凄惨,但却从未尝试过这等生活,奇怪自己竟能安于贫苦之境,一待半年有余,如非我亲身经历,便是连自己不敢置信。”说着不觉浅笑盈盈,眸中竟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温柔,“经过多日观察,我发现他的身世际遇与普通江湖人大为迥异,才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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