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新英雄时代_第二章 升高的富二代生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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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升高的富二代生活 (第1/2页)

    暖风熏得公子醉,直把湖州作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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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来天。

    陈翀的身体一天天地好起来了,除了前两天不能够下地活动,之后每天都要到外面大院里散散步。这两天除了散步,还要在院子里锻炼锻炼,精气神都明显是大好了。

    陈翀的变化让邱氏和整个陈府上下都欣喜不已,陈老爷也连着三天让府里加餐。

    当然,对陈翀日渐康复最欣喜的还是邱氏。这个男人现在似乎对自己很依恋,也很亲昵,与生病以前的时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尤其是对自己的三寸金莲,以前好像很讨厌,现在却常常在无人的时候要自己脱下鞋来给他看,那神情仿佛在老爷看山水画一般——见着丈夫对自己的“杰作”如此在意、喜欢,让邱氏觉得缠足时候受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

    只是陈翀并不知道邱氏的这种想法,他一方面是很好奇,虽然在网上、书上都看过古代女子缠足的记载,但是现在亲身经历的感觉还是让他有种惊异的感觉;另一方面是出于好意,人家为了这“三寸金莲”吃了那么多苦,如果自己还要加以冷嘲热讽,岂不是要大大打击对方的自尊心吗?缠足并不是女人的自愿,她也只是受害者而已。

    与女人的小脚相比,陈翀更欣赏和惊喜的是女人的那里:虽然听说女人和“自己”结婚已经一年有余,却还是如少女一般的光洁、紧凑——不,比过去他认识的所有女孩都更接近原汁原味,以至于让好一番死缠烂磨才得偿所愿的陈翀差点没忍住想要来第二回。

    这些天,府里也来了好几批访客,都是来恭贺陈府长公子贵体康复的亲友或者陈家生意上的伙伴,让陈翀也有些疲于应对了,不过也让他对这时代的交际之道有了初步的了解。为了更清楚当下的谈话风格,搞懂那些“兄”呀、“弟”呀、“公”之类的用法,他也是看了好些书的——就是看那些书,也是在《康熙字典》的帮助下才能够完成的,要不然,大多数字他都只认得一半;这一半就像猜谜一样,有时候就中了,有时候就等于零。

    十来天的时间,也让他搞清楚了“自己”的一些情况:现年二十有二,在宗族的私塾里学了几年之后,在光绪二十七年就进了当时最有名的新学“南洋公学”;二十八年因为墨水瓶事件从南洋公学退学之后,与多数同学一起跟着蔡元培先生去了特为这批学生创办的震旦大学;到了光绪三十一年春,耶稣会欲变震旦为教会学校,不但以让创始人马相伯“养病”为由,委任法国神父南从周为总教习,而且改变办学方针,另立规章,致令学生大哗,摘下校牌,全体退学。深受感动的马相伯又为他们这批学生创办了“复旦公学”(想必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复旦大学吧),到陈翀去年底回家过寒假时止,他们已经在复旦读了一个学期了。

    陈翀就是在家过寒假的时候得怪病高烧、昏迷不醒的。

    陈翀的老爹****冉公,子承父业做湖丝生意,在镇上有一家丝店,上海、杭州、苏州各有一家分店;杭州、苏州由陈翀的两个叔叔在负责,南浔和上海的店则是请的掌柜管理。

    陈翀还有一个弟弟两个meimei,弟弟比他小两岁,也在上海读新学——在当时来说,这陈老爷也算是思想比较开明的了。

    而邱氏的娘家也和陈家差不多,都是做湖丝生意的。

    但是陈翀至今都还没有搞清楚的是,现在到底是他妈哪一年!光绪年毫无疑问是清末了,而且是甲午后了,但是具体是公元多少年,他还没搞清楚;那位便宜老爹他是不敢去问的,他的媳妇又只是个传统女人,字都认不得多少,更遑论关心时事了。

    “他”的日记里倒是记了不少在上海求学的趣事——也包括他在上海寻花问柳的经历——和他的那帮同学的一些“革命”事迹。所谓“革命”,不过是给新派报纸写些慷慨激昂的评论,做些现代愤青都做过的愤世嫉俗之态,仅此而已。

    倒是这位日记里提到过的几个人,作为现代人也是耳熟能详的。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从凌晨开始就时不时地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到中午的时候院子里的青石板小径上都积了些水。院中间水池里的荷叶在雨里摇摇摆摆,等雨停之后就只存些水珠在叶子上了,倒更显得荷叶碧青碧青的,煞是养眼;水池里的假山是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具体是什么石头,陈翀是不懂的——有点像一头躺卧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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