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鏖战(五) (第2/2页)
,却是正色地说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留活口。” “此次地这个事情,可疑之处甚多,大同军镇、甚至太原府的人都难辞其咎——但要是我们这个辎重营全都死尽死绝的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些话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没准我们还会‘被全体投敌’也很难说……” 随着张知秋滔滔不绝的话语,几人地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虽然张知秋地遣词用语有些古怪,但话中地意思,几人却是俱都听懂了的。 “不过,眼下地这种态势,对于我们而言,却也不算是最坏。”眼见将几人打击的垂头丧气,张知秋却是嘿嘿一笑,话头一转:“接下来进攻我们的,必然是这些鞑子,这却是我们唯一地机会了!” “这些鞑子的战斗力我听说过,实实在在是称得上精兵,一对一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张建西在一旁一直是黑着脸在不停地观望,这时却是头也不回地插嘴说道。 张继宗三人其实也知道张建西所说属实,这时不由地同时脸色一暗:年前大同知府霍福德,就是挟数倍兵力与蛮族野战地时候,被堂堂正正地在正面战场上被击溃的,数万大军一败涂地,随军出战地霍福德死战不退,力竭而死。 其他地姑且不论,大同军镇地边军却是不同于山西省内地那些卫所兵,战斗力绝对不会是在忻州营地这些募兵之下!
“不错,正因为如此,我们只要能够将这一千个鞑子全部杀死的话,那些马匪便不足为惧了,届时只怕是他们跑的比受惊地兔子还快!”张知秋笑着说道。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这些马匪被当做炮灰来消耗我们地战斗力,而且这些鞑子一向也都就是这么做的;但他们今天地行动却是表明,我们地那些求救地信使,并没有被他们所截杀——最起码是没有被全部拦下,他们这是在赶时间!”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鞑子是怎么做的?”张知秋的话音甫落,张继宗却是猛然间后退两步,离开张知秋地控制范围后厉声说道。 这个时代信息不畅,根本没有什么现代那些种类繁多地公开信息渠道,而且张知秋作为一介平民,确实是不应该对才是刚刚开始为祸山西地蛮族鞑子如此了解的。 事实上,张继宗正是千辛万苦地和张建东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银子、欠了多少人情,才多多少少地从大同府那边辗转地获悉了一些鞑子年前战况的一些细节,其中地艰辛苦楚,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可是,张知秋此刻地言谈之中,竟然却似乎对于鞑子地情况非常地了解,这让身处绝境地忻州营诸人,如何能够不吃惊,如何能够不怀疑! “以我来看,在他们的原计划之中,鞑子们本来就是要让这些马匪来伏击我们的,他们只是会在外围来追杀那些侥幸逃生的辎重营残余的;只不过由于事情有变,他们担心夜长梦多,这才改变初衷由自己来亲自出手的!” 张知秋一惊,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些忽略了这个问题,好在他脑子转的快,马上找到了理由来给自己解套。 总不能说,我是从后世地资料中了解到这些人是多么地无耻的吧…… 张继宗听完之后,郑重其事地走到张知秋面前,却是一躬到底地赔礼道歉,而张知秋也只是胡乱地摆手,更是连话也不说了。 不是张知秋矫情,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和张继宗继续纠缠下去了! 此刻,逐渐加速地鞑子兵已经是冲到了三百米外,即将踏入张知秋和老孙头、老张头三人忙碌了整晚地陷阱区了,无论是谁也没有心思在说些什么了。 此战事关生死,这些误会什么的,张知秋却是根本不会芥蒂的:不管怎么说,能够活下来再说其他。 鞑子兵果然是极其地狂妄——当然也可以看做是非常地有信心,他们根本不屑于象那些马匪一样不断地换个方向、以期找个薄弱之处来攻击,却是直接地将一个甲喇地一千余人全部地从正面压了过来,要直接地马踏大营! PS:满地打滚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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