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时空女警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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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我内心深处,在迷惘警惕之余,越来越感到喜悦,越来越倾心投入。 这个三国世界里,有我向往已久的梦想,更有我亲近热爱的朋友! 我爱他们! 我的心里,除了他们,再也无法装入其他。 仅此而已。 军师大帐。 徐庶正与阿昌闲聊。 徐庶随意问了阿昌一些近况,似乎忽然想起件事:“主公教你的毒舌暗针,你练得如何了?” 阿昌心里奇怪,愣了一下,才道:“小人一直勤加修炼,未敢懈怠。” 去年的最后一日,他和阿昌跟着阿飞来到长沙城外,当时在岳麓山下,阿飞一时兴起,与阿昌比武较技,耍了几招,事后被桓袖挤兑,不得不传授阿昌一些功夫。不过阿飞当时对池早之死难以释怀,不愿把后世的心法和拳技相授,所以就想了个办法,传了他这一门“毒舌暗针”。 这门暗器并非学自任何人,而是阿飞偶然翻阅一些前人的文学著作,见过书中类似暗器的描述,自己琢磨出来的。 此事徐庶后来听阿飞偶尔提到,不过却从来没有过问。 今天他是特意来问这件事的。 “哦?”徐庶看阿昌一眼,“那你上次面对那白衣女剑客韩娥,为何不用?” “哦,小人当时故意以恶语撩拨,见那二人言辞强横,毫不遮掩心中的愤怒之意,心中已知大半不是刺客,所以手下便留了些情。” 徐庶略感诧异,看他一眼,心想:“唔,看这家伙笨头笨脑的样子,不料原来如此精明。” 他挑中阿昌担任阿飞的卫士首领,也只是无奈之举,因为军中实在缺乏这种类型的人才。 保护阿飞的安全,这样一副重担子压在阿昌的头上,他心里其实毫无半点信心。 他早在琢磨建立“刺jianian营”的计划,暗中曾与杜似兰多次通信探讨此事。 这些天,他一直观察着过千山,甚至包括蒯奇,看他们是否真正忠于长沙军,忠于阿飞。 “想不到啊,阿昌这小子……” “小人练成这暗针之后,只用过一次。就是上次在武陵帮与沙帮主比武之时。当时沙帮主打上了兴,出手极重,小人根本抵挡不住。若非此针,几乎性命难保。” “嗯,你跟我说过,曾在武陵帮和人比过三次。冯千钧、沙摩柯,还有竹枝堂的堂主,他是叫苏黎吧?” 阿昌敬畏地看他一眼,道:“军师的记忆真是惊人。听沙帮主和冯大哥、司马军师他们说,他们和你只是两年前有半日之缘。” 徐庶笑笑:“我与武陵帮五堂的堂主,怎么说也算是有一面之交。听说你和冯千钧的较量最是吃力,各自受伤。怎么和沙摩柯……” 阿昌道:“小人与冯大哥比试指力,毕竟能尽展所长,而冯大哥精通多种绝技,毕竟有所束缚,所以能勉强保和。沙帮主却是直性子,没有一点虚的,他的一根铁蒺藜骨朵横冲直撞,劲气纵横,小人根本没法抵挡。若非灵机一动,暗暗吐出一针,射中了他右耳上的金环,再过几招,小人就算不被打死,被他那么大力压迫,挤也挤死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也可以说是主公救了你一命。” “正是。所以军师令小人伺候主公,小人真是感激不尽。” “当时你是用的毒针么?” “不是。小人当时身为使者,不敢伤人。” “嗯,如果是为了主公呢?” 阿昌眼中闪过一道寒气:“为了主公,小人什么都愿意做。” “很好。我这有一丸药,你回去,以少量热水润开,让你所有的针肚里都吸足了这种汁液。” 阿昌道:“是。”左手入怀,取出一只小小瓷瓶。 徐庶道:“你的针从口中施射,切要小心,不要自己沾到液汁。” 阿昌道:“军师放心,主公早已教过预防之术,小人理会得。”右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徐庶递给他的那小小的一粒灰色药丸,放入瓷瓶,收进怀去。 徐庶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药丸不是毒药,只是麻痹之用。” 阿昌左手还在怀里,听他如此说,蓦地顿住,霍然抬头:“麻痹之用?” 徐庶道:“是的,麻痹之用。听着,今晚有一次绝密行动。你持我的令牌去找蒯奇公子和过千山,然后一起去见杜似兰营主,一切听她指挥。她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做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严厉。 “记住,你们明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公。所以,你们必须成功!” 黑暗的沉寂中,我躺在又潮又滑的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似乎有人轻轻嗯了一声。 我勉强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扭过头来。 天昏昏的,看不太真切,大致知道,是一个军士。 这种陌生的感觉使我脑子顿时清醒了许多。 “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那军士见我去看他,忙道:“小人奉杜营主之命而来。” 是个少女的声音。 哦,是杜似兰的亲兵。 “杜营主?有什么事?” “杜营主说,请主公去她帐中相见,有机密事禀报。” 哦,小兰有事? 我揉了揉太阳xue,唉,马上就要走了,本来也该跟他们打个招呼。 虽然不能明说要回到未来世界去,但暗示一下,道个别,总是最少的应有之义。 我慢慢站起来,道:“好,我这就去。” 那女兵应了一声,转身先行退下。 我慢慢从地上坐起,爬起。 “哗啦啦”,身上掉下许多已经发硬的土疙瘩。 心里想着正好借这机会把银戒还给小兰,伸手一摸,却不翼而飞。 我微吃一惊,刚才昏昏沉沉的,难道给丢了。 往地上扫视一眼,才忽然松弛下来,那堆土疙瘩中间,夹杂着那支银戒。 急忙捞起,在身上搽抹干净,收入内囊。 低头一看,白色的中衣上,到处都是泥污。 这种形象,如何能去见兰妹? 叹了口气,反正要走了,也无心再如何收拾,就这样吧。 杜似兰的临时营帐,扎在离一条小河最近的西营之中。 考虑到她的性别和身份,负责安置的蔡勋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在她的主帐之外,只留下她部下亲近女卫的帐篷。周围十余丈方圆之地,都被蔡勋率人用七八尺高的木栅栏围将起来,成为一个小小独立之园。 我走到栅栏的入口,没有任何守卫兵士。 暗暗奇怪,怎么小兰的亲卫都这么懒散懈怠,居然没有值夜班的。 天已隐隐放亮,迈步进去,空荡荡不见任何生物,只有三个帐篷孤零零竖在空地正中央。 其中最前面那只小帐是段瑾的,因为他坚决要求和杜jiejie住在邻近。 被他拔剑怒目的模样吓住,同时考虑到杜似兰也确实需要有人保护,蔡勋在征求杜似兰意见之后同意了。 我移步走到段瑾的帐外,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包括呼吸声。 摇一摇头,没人。 这小子,不知道又去杀谁去了。 别出什么事才好。 虽然和他只见过两三面,而且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人话,不过我内心之中,对他的印象还是相当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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