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_第四章 最后的黄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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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最后的黄巾 (第2/4页)

  毕竟,这“空城计。虽有赫赫之名,但论其究竟,只能对付对付那些谨慎的将领,如曹仁等辈,若换做张飞等莽夫,哪管你有什么埋伏,早早便下令袭关了!

    别看历史中诸葛亮似乎是用此计骗过了司马懿,其实,不过是司马懿将计就计,放了诸葛亮一马而已,若是诸葛亮身死,他司马懿自然也身价倍跌,如何能继续手握军权?毕竟,那时魏国仍有曹真等统兵大将,如何会叫野心昭然的司马懿继续统兵?另外一面,诸葛亮亦是明白,他司马懿不会就此下狠手,是故安安稳稳坐在城头焚香弹琴。说到底。两人不过是联手演了一场好戏,继而各取所需罢了,论凶险,岂能比得过眼下?

    一旦江哲露出何等破绽,他马必定下令攻城!

    介时,不说汜水关在否,一战恶战总归是免不了的,可是江哲麾下兵马仍有大半未至。如何能战?

    虽“空城计。徒有其名,然今日能借此计骗过马这善战之将,实属不易!

    “司徒惧否?”司马懿轻笑问道。

    江哲苦笑着摇摇头,就实说道。“若此计不成,我等皆为其所擒,如何不惧?”

    “嘿!”闻言,司马懿自嘲一笑,倍感无趣,这时,身旁贾诩起身说道,“司徒,我等麾下兵马赶来仍需数日,在下到是有一计,或可在此骗过白波黄巾

    “哦?计从何来?”江哲问道。

    “如此如此”

    不说这贾诩缓缓说出心中计谋。且说马撤军,,

    统帅三万兵马,在汜水关外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却不敢袭关,这对于军中将士的士气,造成了极大打击。连带着马心中亦是无比郁闷。

    挥挥手叫麾下兵马散于营中,马自召麾下将领前来帅帐商议攻取汜水关事宜。

    然而,足足商议了半个时辰。帐内众人却仍是商量不下,竟连一个。可行的计策也无”

    眼看着期限将至,马是越想心中越气。一拍桌案懊恼说道,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江哲如何能在半月之内,调重兵至此!莫不是他驱妖术,能往返于江陵与汜水关?可笑!”

    “孟起”低声劝了一声,庞德沉声说道,“江哲用兵,向来讲究神,我等又不是不知”说着,他话语一顿,环顾帐内众人,低声说道,“诸位,你等说,这江哲,当真在关内布下伏兵了么?”

    或有一将领凝声接口说道,“难不成关中无兵,那江哲故弄玄虚?”

    “应该不会”马岱连连摇头,沉思说道,“观以往江哲用兵,皆是趋“奇”倒不曾见他兵行险招”说着,他一抬头,倍感诧异说道。“莫不是他从许都调兵?昔日江哲救援汜水关时,便是从许都兵。三日乃至,”

    “唔!”帐内众将一想,虽仍感觉有何蹊跷之处,却说不出个头绪来,只好附和地点点头。

    “这不可能!”猛然挥手,马皱眉说道,“早前细作来报,言江哲取荆州之时。调尽豫州兵马,许都哪里还有诸多可用之兵?”

    “莫不是汝南夏侯渊麾下兵马?”庞德疑虑说道。

    “这”马有些犹豫,细细一思,忽而轻吐一口气,倍感愕怅说道,“且不管他从何处调兵!这江哲一来,我等要取汜水关,恐怕便有诸多不易了,诸位可有何良策?”

    “这个”帐内众将面面相觑。毕竟,要叫他们冲锋陷阵,那自是无妨,但若是要叫他们出谋划策。这恐怕有些为难他们了。

    帐内一时间寂静异常。

    半响之后,或有黄巾将领出言说道,“将军,我军连番血战,记水关钟繇麾下,仅存数千老弱。我军自可一战而定,谁想江哲突然们军来援。末将以为,此事不干将军之事

    话音网落,又有一将接口道,“江哲乃曹cao麾下重谋,亦是大帅心腹大患,今江哲率军到此,如此大事,不可不禀报大帅。今大帅统兵距此地不远,不若将军遣人禀告此事,且听大帅如何分说”

    “此言大善!”其余众将纷纷附和。

    听着麾下众将所言,马有些犹豫,说实话,他实在是不怎么想去向张白骑禀告此事,,

    说得好听是禀告,说的不好听。便是求援了”

    张白骑自是对马不薄,但是。就是因为不薄,马才不好意思,摆着麾下三万将士仍在,马如何好意思因为区区一个江哲,便去向张白骑求援?

    出兵之前,他马对于拿下汜水关一事可谓是信誓旦旦呐,谁想……

    “兄长”似乎是看穿了马心中顾虑,其弟马岱劝道,“江哲精于妖术,非是兄长一人可敌,此等人物,还是禀告

    庞德与其余诸多将领亦劝。

    “唉!”沉思良久,马终究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虽恨江哲,然而心中,亦有诸般畏惧,也是,谁叫江哲“威名过盛。呢?

    当马遣人将此事禀告张白骑时。已是两日后了,而这时,张白骑正卧病于帐中,,

    这段日子,张白骑身子并不是很好”唔,应该说是每况愈下。这要源于他在取汉中时频频妄用天书所载的天术,折损阳寿过多而致,实非人力、药石所能及!

    说起来,张白骑与江哲年纪相仿,亦不过二十五、六,然而此时看去。却见他头斑白如迟暮老人,面色枯黄毫无血色,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哪里有半点堂堂白波黄巾之的雄姿?

    妄自逆天。必遭天谴,乃至于此!

    “咳咳”

    听着帐内熟悉的咳嗽声,站在帐列的王当一脸焦虑地朝身旁士卒喊道。“药还不曾熬好么?”

    话音网落当乃有一人匆匆而至。手中捧着一药罐,口中连连呼道,“好了好了,王将军!”

    王当急忙接过药罐,沉声喝道,“你等守候在此!”

    “诺!”

    望了一眼手中药罐,王当暗暗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走入帐内,却见榻上张白骑正聚精会神看,“大帅”

    “唔”淡淡应了一声。张白骑也不转头,伸出翻了一页手中兵,“何事?”

    只见王当轻轻走上前去,低声说道。“大帅看了一个时辰了,也该歇歇了,这个,这是网熬好的药。大帅趁热喝了吧”

    话语网落,却见榻上张白骑转了头来。皱眉望着王当手中药罐说道。“我不是吩咐过么,拿走!”

    “这”望了眼手中药罐。王当为难说道,“大帅,古人云,病莫讳医,”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白骑打断。

    “这病我自己知道,非药石能及,你莫要白费心思了,有这空暇,不如多看看兵书。我白波黄巾能堪当大任者,眼下唯有马孟起,倘若你能独当一面,也可叫我少cao些心!”

    “大帅教的是”低头应了一声。王当仍有些不甘心,抬劝道。“大帅,不过这药,”

    “丢了它!”榻上张白骑放下手中兵。

    只见王当面色一滞,一转身正要离开,却又听榻上张白骑长叹说道。“罢了,给我吧!”

    “大帅!”王当面上露出几分喜色,转身将手中药罐递给张白骑,却见张白骑凝神望着那药罐良久。忽而低声说道,“不予我碗,莫不是叫我就着这药罐喝?”

    “碗?”王当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左右一望,连忙说道,“大帅稍等,末将这便去取”。

    “踏踏!”

    望着王当急匆匆奔出帐外,张白骑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继而一望手中药罐,笑意顿时变为自嘲。

    “想我张白骑,竟有一日沦落到这般地步”

    “大帅!”突然,帐外传来一声低喝。

    “进来!”

    只见帐幕撩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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