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双修之术 (第2/2页)
下,每一次都正好劈中纵横飞舞,不断变化的索梢,发出一连串的爆响。
司南山心中震骇莫名。他的双索习自漠北极道高手,诡变莫测,却想不到马傅竟可在眨眼的功夫内看透自己的种种变化,抢先一步转变刀法,倒成了自己将飞索击向他的刀尖。
一声大喝,飞索疾收,另一道飞索从袖内应变而出,觑准对方的胸腹,疾点过去。
马傅神情凝重,收回刀势已尽的右掌,横竖在胸口位置,右掌笼罩着一层白光缓慢的推出,带着宛若实质的真气,迎着袭来的飞索而去。
一快一慢,生出强烈的对比。时间仿佛停顿了一刹那,始终在倏忽运动中的飞索诡异莫名地点在了马傅的掌心。
一声轰响,司南山的飞索如同刀切般的寸寸裂碎,仅余不足半米的长度自袖子内垂下。
马傅向后连退数步,体内真气翻腾,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抬头望向司南山,早已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被恢复了些的高岚搂在怀里,似乎连动都动不了。
马傅勉强将真气稳定下来,袖子内滑出一把匕首,一步步地向着两人走去。
躺在高岚怀中的司南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望着一脸阴冷的马傅,忽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马傅一怔,眼前的司南山身体蓦地翻起,左手再度搂上高岚的腰,右手飞索疾射,卷住不远处一棵树木的枝干,带着高岚如一只大鸟般地飞去,身影在树影之间闪了几闪,倏地消失不见。
司南山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将高岚带入掩藏在荒草下的洞xue之后,身体一沉便陷入了昏迷之中。高岚见他面色煞白,不仅嘴角挂着血丝,连鼻孔和耳孔也正不断地渗出血来,心中大急,忍着体内伤痛,凝起真气,手掌覆在他小腹位置,度过一道真气。
借着这一道真气,司南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挣扎着看着高岚,嘴角拉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沙哑着声音说道:“师妹,你还好么?”
便有天大的委屈和不满,在这一刻也都化作了虚无,高岚的泪水如雨般地滴落在司南山的脸上,却不知该说什么。
司南山以全身的精血催动真气的运行,加上之前所受的内伤,高岚知道自己苦苦等了十年的师兄,马上便又要离自己而去,心中悲痛万分,胸中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无力地靠在岩壁上,一时间心若死灰。
“师妹……”司南山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你可曾嫁人?”
高岚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眸泛过一丝怨恨,若不是当年司南山不辞而别,自己又怎会苦苦等了十年。
“可……将身子给……给了人。”司南山神情异常地又问了一句。
高岚不自禁地显露出一丝怒色,然而见到司南山那苍白的脸色,心中一软,只是又摇了摇头。
“师妹……”司南山强力提了一口气,恢复了些气力,凝目望着高岚道:“师傅传我双修之……”
高岚神情剧震,想起了父亲的双修之术,以及自己曾翻阅秘籍之中所写的诸般功用,低头望向司南山,脑海里不住地浮现出双修秘法之中的种种图形口诀。
司南山伤势逐渐复发,一声闷哼,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神智恍惚之中一股处子的幽香穿入鼻内,挣扎着望去,高岚见司南山伤势愈来愈重,又喷出一口血来,心中又急又恨,长叹一声,罢了,反正守着这身子也是为了他。横下心来,将司南山缓缓地放在地上,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虽然年纪已近三十,然而却因守着处子之身,双乳圆润提拔,肌肤里没有半丝的瑕疵,粉白的皮肤吹弹可破,却因心中害羞缓缓燃起了一片红霞。
双唇将一口真气度入了司南山的体内,双臂轻展,重新将司南山搂入怀中,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随着脑海里不住纷飞的双修图形,一分一寸地催动他体内的情欲,直到坚挺如枪,这才缓缓坐下,一阵剧痛从下身冒起,高岚不堪忍受,手臂一松,身体便向后倒去。
恢复了少许气力的司南山伸手搂住高岚,身体如火炉般guntang,丹田处升腾起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在两人的身体内来回激荡着。滚滚热浪不断地进入高岚的身体之内,带起一丝凉气沿着周身经脉循环一周后又传回到司南山的丹田之内。
每一次进,每一次出,都是一次周天循环。真气在两人的丹田内汇合为一,随心流动,一点一点地修复着两人受损的经脉和内腑。
岩洞之外,马傅不知搜寻了多少回,甚至很多次便站在岩洞之上,但却怎样也发觉不到司南山和高岚的踪影,眼见天色逐渐发白,这才死心地向着城内掠去,
品芳阁已被缉捕卫严严密密地封锁着,马傅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片刻不敢停留地一掠而过,寻到自己的马儿,向着京都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