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_祁太太:婚后第一个夜晚(求首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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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太太:婚后第一个夜晚(求首订) (第1/4页)

    “啊!”随着一声安琳的尖叫‘哐当!’一声油画框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樂文小說|

    雪白的油画布,全部由阴郁的黑色颜料打底。

    烈日残阳下,大片大片绽放的曼珠沙华,诡异地开放着,花瓣是暗靡的血色,这些花开得张扬,开的过分,似是能把人生生拉入画中的无间地狱。

    本来只一幅油画而已,算的上是艺术佳作了。

    但因为绘画功底太好,画风精炼,风景惟妙惟肖,让人总忍不住信以为真。

    安琳脸色惨白地扶着棕红色的门,惊恐地喘息着,虚汗不停地流。

    彼岸花——地狱死亡之花,这附有不祥意义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婚后的第一天。

    画的背面有娟秀的小楷,安琳慌慌张张地去看。

    只见右下角写着——9月8号,晚,(濛)。

    果然,果然,除了她,还能是谁?

    可,令安琳真正恐惧的不是这幅油画,油画画风再暗沉,它终究只是一幅画而已,吓到人到还不至于。

    但是,这幅画的构图,每朵花绽放的姿态,画面的笔触感,甚至精细到花朵的数目都和她前两天见到的另一幅画如出一辙。

    而那另一幅画,出自——宁之诺之手。

    两副画她都仔细看过,两幅画的右下角都有字样:

    那一幅上写着9月8号,晚,(诺);

    这一幅上写着9月8号,晚,(濛)。

    9月8号晚,9月8号晚。

    这日期就像是魔咒一样,将安琳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宁之诺画那幅油画也在9月8号晚上,他画的时候,安琳进画室送过茶水,所以记忆深刻。

    那天,她见宁之诺心情沉闷,送水的时候站在他身后好半天才说话。

    “宁少画得这是?”她问。

    “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

    画室里,握着油画笔,他只说话不回头看人。

    苏以濛和宁之诺。

    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

    从莲市到英国库姆堡。

    即便隔着地表多公里直线的世界距离,也隔不开他们的心。

    没有任何联系,没有任何商量,硬生生被分开,他们各自行走在自己的生活轨迹中,却还是在同一天同一时刻做着同样的事情,甚至连画出的油画都一模一样。

    默契,太默契了!

    默契到让人心生恐惧,默契到让人妒意疯狂肆虐。

    看着地上那幅国内寄过来的油画,安琳后退几步,避之如蛇蝎。

    她慌慌张张地喊了楼下的佣人,大吼,“把这幅画给我丢出去!丢出去!”

    苏以濛太厉害了,即便不和宁之诺待在一起,他们之间的默契也像藕断丝连一样,永远都斩不断。

    简直,他们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这三个字忽然闪现在安琳心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于此同时,回忆起曾经在国内c市的一.夜。

    两周前。

    9月3号晚,苏以濛来了c市来找宁之诺,那晚是安琳和宁之诺的订婚宴,安琳前所未有的担忧。

    那晚下了大雨。

    宁之诺和苏以濛站在大雨中,安琳就躲在他们身后的树下。

    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一个脸上有勉强的微笑,一个神色宁美安静。

    女孩儿问,“你,不撑伞吗?”

    宁之诺说,“你不撑,我也不。”

    固执如幼童的对话,两人只是看着对方,站了好久。

    直到女孩儿打破沉寂,她说,“宁之诺,跟我走。”

    安琳站在大树后,心脏都要跳出来。

    即便早知道宁之诺不会答应的,但是,她还是害怕了,因为她再清楚不过宁之诺对苏以濛有多上心。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仅一个回复,纠葛着那晚三个人的心。

    终于,宁之诺摇了头。

    雨淅淅沥沥还在下着。

    女孩儿看着宁之诺,语气幽然,她说,“之诺,你怎么能这么不守信用呢?说过永远不分开的,怎么能这样就分开了?你看,我都这样来找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不,不行。”喉咙嘶哑,像是刀割一般。

    “两年了,我等你两年了宁之诺,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啊?”

    她的语气很温软,没有高亢,没有讽刺,即使说‘我杀了你’都像是在说‘我爱你’。

    站在大雨中,宁之诺全身痛筋彻骨,可唇角还是上扬了。

    他在想:看,他的濛,就是这样宁静的女孩儿,多好!

    但,现在的自己为了她,除了拒绝别无他法。

    咬紧牙关,宁之诺说,“濛,你走!”

    仅三个字,可这句话太残忍。对他自己残忍,对以濛更残忍,说完宁之诺就哭了。

    是的,他哭了。

    眼泪抑制不住地掉。

    一个22岁的青年男子,坚毅、血气方刚,若不是痛到无法支撑,痛到声嘶力竭,怎么会掉眼泪?

    他落泪,她站在一边冷眼看,脸上没有表情。

    雨水自天际浇灌而下,两人浑身冰寒,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宁之诺知道他不走,以濛一定会继续淋雨。

    她面无表情,可心有多疼,他知道,因为感受得到。

    既然要做恶人,那就做全吧,他这么想,转身就走,一是因为狠了心,另一则是因为他隐忍不住了。

    再撑不住,一切就该暴露了。

    他的濛才21岁,人生前路多少美好风景在等着她,他不能拖累她。

    宁之诺走了,以濛也果断转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似乎连行径的方向都在诉说着诀别。

    他们的心都在流血,不多言,因为默契使然,他们感知得到彼此。

    那晚,路过树下。

    以濛冷声说,“出来吧。”

    安琳狼狈地走出来,像是一个畏畏缩缩被当场抓到窃听墙角的罪人。

    可,未婚夫和别的女人雨夜幽会,她怎该是畏畏缩缩的呢?她本该理直气壮才对的。

    但是,安琳无法理直气壮,因为站在她对面的是苏以濛。

    他的未婚夫心心念念的女人。

    就在刚才,宁之诺拒绝了苏以濛,今晚的赢家是她安琳?

    外人看似乎是如此的,可安琳却觉得今晚她输得一塌糊涂。

    遭到拒绝的女孩儿没有丝毫狼狈,她站在雨中,看向安琳,说,“即使你抢走了他,他的心也不在你那里,因为他是我的。”

    多么霸道的语气,如此坚毅的自信,仿佛什么都无法将其击垮。

    安琳怒了,气急了的她瞪着对面的人,“你胡说,胡说,他是我未婚夫,心怎么可能在你身上?”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和我在一起。”女孩儿说得理所当然,“我们在一起16年,这之间的默契,你永远不会懂。”

    不屑,多不屑的语气,她不屑和她做竞争对手。

    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

    女孩儿身上的棉麻白裙湿透,黑发散乱腰际,不狼狈,到生了几分仙气。相比她的淡然,安琳丢了往日大小姐的温婉,反倒像是泼辣妇人,不堪入目。

    急红了眼,她大吼,“你算什么东西?诺娶了我,我们就能在一起,是我们,我们在一起!”

    以濛瞅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语气平静,但说出的话在安琳听来确是字字锥心。

    “我不知道他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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