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_复杂男人:对她,他的目的不太单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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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杂男人:对她,他的目的不太单纯 (第2/3页)

不下其他人介入的。

    日子就这么过着,这对别人看起来说是要走进婚姻殿堂都不为过的情侣却在2010年的尾声,齐齐退学。

    而后,一个毫无音讯,一个退学次月后去了法国巴黎。

    有人说,是宁之诺抛弃了苏以濛;

    也有人说,是苏以濛甩了宁之诺;

    a大关注这件事的双方各执一词,终究没有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安琳......

    “咳咳......咳咳......”

    “宁先生”

    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打断了安琳的回忆,她急忙上前的同时对女仆索亚吩咐,“快去请凯文医生过来快去”

    “宁少。”

    安琳上前却被沙发上刚刚止住咳嗽的人一把推开。

    他的双手在颤抖,此时的宁之诺不要说剥荔枝,即使是将荔枝攥在手里也很难做得到。手中刚刚剥到一半的荔枝落地,宁之诺俯下身子去捡,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伸手,不断地在地上摸索,找寻着刚刚落地的荔枝。

    “宁少”安琳叫他。“不找了,不要找了。”

    宁之诺此时的执拗不知从何而来,将地上的荔枝摸索着,他的手指颤抖着继续剥,剥不到一半,又掉在地上,宁之诺再次捡起来,再次掉落......

    如此反复,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喉咙撕扯,痛的脸色煞白如雪。

    可是即便如此,他从未放弃过剥荔枝。

    “咳咳.......咳咳......”

    咳嗽越来越剧烈,宁之诺喘息越来越急促。

    怎么可以这样呢

    剥荔枝这么简单事情他都为她做不了了吗

    荔枝不断地掉落,他重新拿了一个又一个,可手指就是用不上一丝力气。

    宁之诺苦笑一声,望着满地滚落的荔枝,视线不再清明。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后,他的唇边咳出了鲜血,殷红的刺目无比。

    “宁少”安琳大叫,“医生,快去找医生”

    第几次,这是第几次他咳血了

    安琳背脊僵直着,佯装镇定可是过分苍白的脸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慌乱。

    她去扶他,却被他推开。

    反反复复,宁肯摔倒也不要给她扶。

    安琳眼眶酸红地看他步履蹒跚地上阁楼,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有追上去。

    到了二楼,关起房门,宁之诺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如此剧烈的咳嗽,似乎是能将五脏六腑全部都咳了出来。

    殷红的鲜血落在浅色的地毯上,触目惊心。

    靠在牀沿上,他喘息着摊开掌心,一枚刚剥到一半的鲜红荔枝正赫然躺在他的掌心里。

    染了鲜血的长指,似乎是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去继续剥荔枝,剥皮,一点一点地,荔枝掉了,再被他重新捡起来,继续,再继续......

    他太慢了,濛濛该等着急了。

    是的,快点,快点,再快一点才好。

    轻咳着,嘴角的鲜血缓缓淌下,滴落在晶莹的果rou上,如泣如血。

    记忆中的宁家老宅的后花园有一棵高大的荔枝树。

    最近,宁之诺在梦里总是会梦到它。

    每到七八月份荔枝成熟的时节,宁家的佣人都会从荔枝树上摘来充当家里的水果。

    宁宅和祁宅相邻,幼年时,以濛也常常到宁家来。

    荔枝树枝叶繁茂,到了季节,鲜红的荔枝挂在枝头上让人垂涎三尺。

    可,宁之诺有心注意到以濛每次来到宁家都距离那一棵荔枝树远远的。

    他问,“濛濛,不喜欢荔枝”

    “对荔枝皮过敏,会痒。”

    “那濛濛不吃荔枝吗”

    “不吃。”

    “是一次都没吃过吧。”

    女孩儿赫然,不过确实如此,8岁的时候父亲买了荔枝,刚递到她手里没多大会儿,小手就开始痒,越抓越痒,祁父急了,问过家里的医学博士以濛的小姑夫霍启维说是过敏。

    后来,她就不再碰。

    “只是荔枝皮过敏。”宁之诺笑,“应该是可以吃的吧。”

    以濛一愣,他说,“乖乖坐着。”

    身材挺拔修长的少年,站在一树火红的荔枝和苍翠的绿叶下,摘了嘴甜的丢进一旁的采摘篮里。

    绿茵茵的草地上,他坐在她的对面,快速剥了荔枝皮,只留晶莹的果rou给她。

    “尝尝。”他说。

    柔软爽口的果rou入口,果汁甜美,溢满口腔。

    “好吃吗”

    “嗯。”

    “甜吗”

    “甜。”

    取了纸巾要帮她擦嘴,宁之诺却被女孩儿扯住了袖子。

    “怎么了”他问。

    澄澈的眸直直地看着他,以濛说,“还要。”

    宁之诺笑了,应她一声,“好。”

    那天下午,他剥,她吃,好一阵子。

    “濛濛,喜欢荔枝”

    “嗯。”

    “小馋猫儿,不怕过敏了”

    “有你呢,不怕。”

    “是啊,有我呢。”

    “诺,要一直一直帮我。吃不下了,也要帮我吃。”

    “好,一直一直帮你。”

    “说好了。”

    “嗯,说好的,一直一直,永远不变。”

    说好的,要一直一直帮她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了呢

    宁之诺固执的一边剥着荔枝,一边控制着身体疼痛中极度的颤抖。

    他的双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力,他丢了濛濛,难道连有关他们回忆的小小的荔枝也抓不住了吗

    大脑开始眩晕,恍惚中有人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

    “宁少,您还好吧”

    “快,先给他打一支止痛针”

    是谁在叫他

    又是谁在哭

    耳膜鼓噪,他似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

    身体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终于,他陷入了晕厥。

    “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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