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章 撒娇撒娇:她说,你坏 (第2/2页)
杯牛奶,是为她的失眠准备的; 祁邵珩走后的每日必有的黑尾鲤鱼汤,为的是很好的愈合烫伤伤口; 卧室里的牀,按着小时候祁家老宅的样式设计,为的是她不认牀,睡得好; 今晚的那碗山楂汁,因她胃口不好,才会出现在餐桌上。 他的用心,她其实都是懂得。 视而不见,只是不知道祁邵珩这些看似温情的善举后,又在想着计划着什么 周天,晚上。 祁邵珩在国外的第三个星期过去了。 今天没有培训训练,在宜庄吃过晚饭,收拾好了这一个月看得书,以濛想要换了,换些新的书来看。 走过牀畔,她抱起梳妆台上的那一摞书正要走,就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不喜欢铃声,以濛的手机一直是震动。 见有人来电,她想都不想知道对方是谁。 是祁邵珩 自从那日发过信息她回复后,祁邵珩就改着天天打电话给她。 一天三次,早中晚。 每次都不落下。 以濛接电话和他交谈的不多,大多时候都是他在叮嘱,问她的起居,问她的校园生活。 很平静,很平淡。 但是到了要结束通话的时候,他总是免不了要逗一逗她,非等她恼羞成怒,他就开始温声劝哄。 那滋味,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怎么都觉得气闷。 不过即便如此,以濛还是觉察到她看是适应了,适应祁邵珩和她交流和她通话。 今天一接了电话,祁邵珩还是照常问她在做什么。 他问一句。 她答一句。 最后,隔着电话那人问她,“阿濛,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实现。” 以濛觉得,祁先生开始废话了。 她一边收拾书,一边说,“那你摘星星送到宜庄给我吧。” 她说的干脆,说的满是报复的块感。 让他总是胸有成竹,总是算计别人,现如今自己跳自己的坑吧 “这个有点难度。”祁邵珩说。“阿濛,可以降低难度。” “好。” 以濛相当爽快,她说,“星星就不要了,你能立刻出现在宜庄也好。” 从伦敦到莲市,岂是转眼功夫能到的,这小姑娘还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为难他,就是要让他下不来台。 谁知电话另一端,祁邵珩也没拒绝,只说,“阿濛,就这么想我思念的话,要当面说出来才好。”
“那也要你先出现。” 出现不了,给她说这么多,废话 早上打电话祁邵珩还在英国呢,晚上能回来,说大话 知道他做不到,以濛心里有种块感,就像是终于赢了一回的块感,但是很快她这种块感就当然无存了。 因为透过二楼的露台。 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站着的人。 皎皎月色下。 有英俊的男人穿着垂感极好的复古白衬衫,不染纤尘的白,干净,柔软,修长挺拔的身形,像是和月光迎合在一起,炫惑,动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举手投足间都说尽了潇洒俊逸。 是祁邵珩 站在楼下,他手里握着手机,正看着她。 以濛怔怔的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祁邵珩回到了客厅。 “先生回来了。”程姨很是激动。 “晚饭吃过了吗”她又问。 “吃了吃了,不必挂心。”简单和家里的佣人说了几句,寒暄了几句,祁邵珩就上楼去了。 他相见的人,在楼上不肯下来,她只好主动上去。 上了楼,推开房门,却见以濛手里拿着一瓶洗发水,她说,“我要洗头。” 像是印证她这句话的可靠性一样,以濛又拿了毛巾在手里。 她明白,他回来,身为妻子她本该是提前知道,到机场去接的,就算不接,刚刚在露台见了他,也该到楼下去主动迎迎他的。 但是,她没有。 失了这些礼仪,以濛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在他猝然归来后,她的大脑像是短路的电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见他上来,推门而入,她说,她要洗头,只不过是为了没有下楼迎他而找的借口。 且,这个借口,以濛自己听得都觉得蹩脚到了至极。 祁邵珩回来了 她的心慌了 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三个星期,整整二十一天没见,祁邵珩进门而入,他的妻子告诉他,“她想要洗头。” 一时间,祁邵珩真不知道该是笑,还是该是做什么表情。 可是,看小姑娘的行为,他又岂是猜不出她的心思的。 是他回来突然,本想给她惊喜,但现在倒像是给了惊吓了。 祁邵珩苦笑,而后又走过去,接过了以濛手里的洗发露,他说,“洗头,好啊,洗就快洗吧。阿濛洗头要不要发夹” 她愣住了不明所以,却在下一瞬被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浴室空间很大。 祁邵珩抱着以濛,走到浴室里的储物柜前,打开第一排第四层的抽屉,问,“阿濛,喜欢什么图案的发夹夹头发,小花猫,小麋鹿,还是小鸭子” 以濛,“......” 他真把她当三岁的孩子了 见她撇着嘴不说话,祁邵珩动手亲自帮她选。 2008年,祁邵珩从法国出差回来,路过老宅的阁楼,不经意的抬头见那扇窗户大肆开着,16岁的少女正坐在窗前,头轻微倚在窗框上,似是正在看一本书。 微风吹开她耳侧的碎发,露出女孩儿白.皙的侧颈。 后来,起风了,吹乱了女孩儿的长发,她伸手去关窗户,动作有点大。 祁邵珩站在阁楼下,在以濛关窗户的那一瞬,感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绿茵茵的草地上一枚湖蓝色的发夹安静地躺在了上面。 这枚发夹祁邵珩见过,女孩儿常常在看书的时候别在耳侧。 应该是刚才关窗的时候掉落的。他拾起来将它放在掌心里,想要拿给她。 上了阁楼,还没进去,就听里面有少年说话,“濛,你刚刚别头发的发夹呢” “没在吗”女孩儿的声音,“许是掉了吧。” 少年又说,“这天太热,看你出汗出的,过来。” 一会儿,里面没了声音,祁邵珩走到门口。 看到晨光微曦中,少女坐在竹藤椅上安静地看书,少年拿了一把檀木梳将少女乌黑的发扎成了清丽的马尾。 两个人皆不说话,一室寂静,却默契使然。 他们之间似是不能再容得下任何人。 掌心里的发夹握紧,那天,祁邵珩没有进去,被一种叫做怅然若失的情绪紧紧索饶着。 他曾想过亲自将那枚发夹别再女孩儿发间的情景,他想触碰她的发,随着这些心思肆意蔓延,他越来越被她吸引。 但是,也仅仅是吸引。 不多想,更不能多想,只因,她是他的小侄女,即便只存在于名义上。 那天后,湖蓝色的发夹被他收进了他卧室的抽屉里,关上抽屉的那一瞬,他也想要关上自己所有的心绪。 他想看着女孩儿快乐成长,她很好,前提是,只要他不出现。 抱歉几天有点事情,晚了点儿,呜呜呜。。。。。。还有一更,今晚出不来就在凌晨,木马 由于最近网站的退稿问题,文文的序号有些错乱,不过内容没有影响,大家照着订阅就好,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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