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很疼:他说,你先生对你有需求 (第2/2页)
好的,祁邵珩最怕这孩子明明难受却都装在心里。 她被玻璃刺破的掌心,和他被咬伤的手臂,两人伤口处皆是鲜血直淌。 因为祁邵珩抱着她,两人的鲜血缓缓涌动,最终交融在一起顺着祁邵珩的手臂流下,殷红的,艳丽至极,也伤痛至极 望着被以濛咬的鲜血直流的伤口,祁邵珩停止了吻着她的动作,只看着那直流的鲜血,现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古有霸王别姬,虞姬为爱自刎乌江边,项羽随之自刎,两人死在一起,鲜血是不是也像他和阿濛现在这般相融呢 这么想着,他竟是笑了 这笑里的辛酸滋味,只有他一人知道。 见以濛咬着她,没了力气。 祁邵珩淡然地抽回手臂,再次拿了医药箱帮以濛处理好了伤口,祁邵珩蹲在地上将她膝盖里刺进去的玻璃渣一个个挑出来,血rou之痛,她痛,他更疼 一个痛在身,一个疼在心 脚踝上有伤,膝盖上有伤,掌心有伤,用遍体鳞伤形容以濛现在也不为过。 被祁邵珩抱着,以濛再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没用 他抱着她把她安放牀上躺着,知道她在和自己置气,祁邵珩也不说话,捏着以濛的下巴,强硬地喂了她几粒消炎药。 那消炎药里有镇定剂的成分,喝下去十多分钟左右以濛就觉得有些眩晕。 祁邵珩下楼,回来的时候他手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他将地上那些四碎的蓝紫色琉璃碎片清扫干净。
靠在软枕上,以濛于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琉璃相框的碎片窸窸簇簇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以濛心里明白丢弃的不仅仅是相框,那是她刻骨铭心爱了整整十六年的青春。 琉璃桔梗纹样相框,那是宁之诺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当年分手,其他与之有关的东西在以濛一怒之下都丢弃了,她后悔得很,这是她留有的唯一一样和宁之诺有关的物件,所以格外珍惜。 如今,琉璃桔梗花相框也像她和宁之诺的关系一样,残破不堪,再无法挽回。 镇定剂的效果下,以濛似乎还模糊地听到了祁邵珩似气非气地说,“破碎的东西挽救不回来,坏了,重新买一个,有什么大不了旧的不去,怎么知道新的才最适合自己不就是相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以濛靠在枕头上,看着祁邵珩出了她的卧房。 躺在牀上,她沉沉地将要睡过去。 不一会儿,似乎有人推开了门,有人坐在她边似是看着她连连叹气。 那人身上带了明显的烟草味,让意识模糊的以濛连连蹙眉。 他的指撩开她脸上的长发,温柔地抚过她脸上的泪痕。而后,那人帮她拉高了被子,又掀了被角仅露出她的脚踝。 再次扭伤,新伤覆着旧伤,红肿难受的脚踝,有冰块冰冷的触感,迷糊中,以濛知道有人在帮她敷冰,瞬间觉得脚上的酸痛得到了缓解,不再那么难受。 想要努力睁开眼,看清楚守着她的人,可还是抵不过浓重的困意,以濛最终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似乎重新回到了2006年的冬天。 那年,苏以濛16岁,宁之诺17岁。 以濛生日,农历十一月十六,2006年在公历12月21日。 在孤儿院的时候,孩子多,过生日都是象征性的,院长会给小寿星买糖果,那就算是过生日了。 8岁以濛到了祁家,才见识到什么是所谓的过生日,不要说她的长辈,就是同辈向珊和向玲的生日宴会,也盛大到在以濛眼里奢侈至极。 因为老爷子老夫人未曾正式承认她,所以生日宴会不是祁爸爸不为她筹办,是在祁家她名不正言不顺,刻薄了说,就是没资格 更何况家里人除了祁父根本没人记得以濛的生日。 祁文彬寵溺以濛,从不委屈自己的女儿。但是以濛从小就低调,不喜人多,她过生日也不想大张旗鼓 再忙,以濛的生日祁文彬必会回家,他会亲自帮女儿做蛋糕,插蜡烛,煮一碗长寿面。 很简单,但以濛早已满足。 以濛在2010年生日那天,收到的珍贵礼物除了祁父的还另有一份。 16号将所有欠下的都补齐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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