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_【119】冤家,他的火气有些没道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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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9】冤家,他的火气有些没道理 (第2/3页)


    “嗯。”

    苏以濛在笑,笑得宛若世间最纯净的花,让人心动。

    可,刚才那个冷言讽刺她的少女,刚才那个握紧她伤口处的少女,明明是她,也是她的。

    怎么能一下就变得如此.......

    后知后觉,安琳霍然明白,少女的温和,少女的笑都是给宁之诺的。

    她招惹宁之诺,对宁之诺用的小手段苏以濛全都看的通透。

    算计宁之诺,犯了苏以濛的大忌。

    所以,她不惜打破往日的平静形象,她警告甚至冷喝安琳。

    安琳明白,这次苏以濛给她的初次警告是轻的,如若宁之诺不在,她不知道苏以濛会对她如何。

    但是,她知道的是苏以濛的手段一定会比这次变本加厉的多。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能够让苏以濛在这一念间转变的唯独宁之诺一人而已。

    那天,三个人一起在路上。

    宁之诺推着自行车,即便受伤的安琳坐在车后的座位上,可还是被他完全忽略了。

    因为和宁之诺并肩而走的少女是苏以濛。

    少年少女一起走,两个人说儿时嬉闹的事情,说最近的课业,又说中午午饭的打算......

    他们有说不完,说不尽的话题。

    安琳坐在后车座上,明明看起来距离宁之诺那么近的距离,实则是那么遥远。

    明明是三个人的路程,却看起来只有两人。

    没有人能介入,没有能够介入苏以濛和宁之诺。

    安琳坐在坐在后车座上,她眼前是少年挺拔的身姿和少女纤柔的身形。

    少年少女皆不像在学校那时的样子,他们一起走,脸上神色多变,会皱眉,会大声笑,嘻嘻闹闹的说着话,都是安琳不曾见过的样子。

    沾染了人间烟火,俊男美女,美好的不像话。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完全被身后的安琳给忽视了,不,刚刚的开始,宁之诺和安琳还是有过几句对话的。但是,久而久之,安琳意识都了,完全是少女的引导,少年顾不及安琳,和苏以濛相谈甚欢,早已经忘了安琳的存在。

    安琳知道,苏以濛是有意的,有意忽略她的同时连带着一起让宁之诺也将她忽略了。

    就像是为了证实她刚才说的那句:他是我的,你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

    说到做到,这话刚才苏以濛才说,向下就向她印证了。

    一起在路上,安琳却讽刺的像一个透明人。活生生的让人给忽视了。

    讽刺,又可笑。

    那天,苏以濛用一种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抹杀了一个女孩子初尝爱慕滋味的心。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和宁之诺一起并肩而行的少女身上,肤若白瓷,眉眼如黛,浅笑宁美,像是时间所有最温和美好的化身。

    可安琳看着苏以濛突然想要冷笑。

    假的,全都是假的。

    这个美好的少女,这个她心仪的少年心心念的少女,心思深沉,城府极深。

    苏以濛心里住着恶魔。

    宁之诺这样好的男子,身边怎么能站着这样一个可怕的少女呢?

    从那天前,安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确实是惧怕苏以濛,不光是苏以濛这个人,还有她的画,她现在看了都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坐在宁之诺卧室的沙发上,现如今安琳看墙上的那两幅画,却又想冷笑。

    苏以濛再有心思,再厉害,到底现在的宁之诺是和她分开了的。

    现在陪伴宁之诺的是她,是她安琳!

    曼珠沙华——彼岸花,确实是像极了他们两个人的。

    安琳看着苏以濛画的油画,只觉得眩晕。

    开在冥界三途河岸,与忘川彼岸接引之花。画面上绮丽之花如血,绚烂糜红,有花无叶。在昏暗的背景下,仿佛在黄泉路上铺成的血色地毯。像是祭奠,又像是怀恋,却笔笔渲染都露着绝望和不甘心。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错,世世永不相见。

    这样的花与叶子的关系,多像,多像现在苏以濛和宁之诺。

    生生相惜,却不得相见。

    他们都画彼岸花,不过是想表达这样的牵绊。

    悲伤的牵绊,无望的牵绊。

    佛曰: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的极乐世界。而有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

    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相守整整16年,相伴整整16年,这样的两个人却落得一个与彼岸花花叶相同的下场:想念相惜不得相见。

    如若没有被妒火蒙蔽心扉,如若安琳还是曾经那个简单的安琳,她去掉有色眼镜,仔细去看宁之诺卧室的这两幅画,她一定不难发现,两幅画中的彼岸花,糜红也好,蓝紫也好,暗黑也好,温和也好。

    苏以濛和宁之诺的画不快乐,画画的人饱受煎熬。

    ——画中的彼岸花,它们是在风中哭泣着的。那满地凋零的花瓣,多像是无助的眼泪。花哭了,不论天堂地狱,它们都在哭。

    国内莲市,宜庄。

    十月天,天高云淡,阳光不刺眼很暖。

    以濛给那株茉莉花浇了水,茉莉喜阳光,她将它搬到露台上和靠在竹藤椅里的她一起晒太阳。

    阳光温和,长发散在竹藤椅靠背上,以濛眼神慵懒,似有沉沉入睡的迹象。

    最近两天,她一直在请假。

    本来从霍导那里争取来的关于《玲珑》拍摄的训练机会,也因为伤势一拖再拖,终与这部作品无缘。

    前些日子大费周章为此所做的准备竟废,以濛多少内心有些不甘。

    可,有人听闻这个消息,心情莫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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