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梨压海棠_千金酬一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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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酬一笑 (第2/2页)

个人笨手笨脚,被逼到悬崖边时,自己失足掉下了山崖。”他才没有因为不爽在追杀时,那个人嘲笑李思墨明明是男子却一身红衣十足的娘娘腔,才故意看着他掉下去没有搭救。

    “是这样吗?”东方梨似信非信,狐疑的瞅着李墨白看了许久,后者始终半眯着狭长的眼眸,微笑以对。

    她到底不敢挑战他的yin威,转而看向李思墨。

    “真的是这样!”李思墨无比纯洁的微笑,点头如捣蒜。他才没有因为愤懑那人指着爹爹大骂朝廷的走狗之类,才故意看着他掉下去没有搭救。

    “那……好吧。”虽然脸上明显不信,东方梨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依然伸着手,上下晃了晃,“把那张悬赏公告给我。”

    娘亲天不怕地不怕,又被一众人仔细的捧在手心里,难免会有娇纵任性的时候。谁会想到,这个在他人看来应是高高在上的长乐公主,闲时会除暴安良、伸张正义,百无聊赖时会又扮作小偷、盗贼、采花贼破坏治安,却唯独会屈服在自家爹爹的笑容下。

    李思墨见状,总算放下心,立刻屁颠屁颠的把仔细叠在怀中的那张纸递了过去。

    东方梨拿着纸走进衙门之中,李墨白显然知道她要干什么,眼中的笑意越深,“小梨,小心要不了几天,皇上又会急召你入宫去。”

    “入宫是多好的事情,听说周边的小国进献了一盆叫做‘君吟’的稀有花朵给皇兄,我正好去拿了来。”东方梨回答的理直气壮。

    重重殿宇中,某位身穿龙袍的男子手持朱毫笔,正伏在御案前奋笔疾书,突兀的背脊生寒,打了个喷嚏。

    慌得周围的宫人们立刻奉茶的奉茶,添火的添火,生怕这九五之尊出任何的意外。

    “无事。”萧南轩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来,痛心疾首的抚了抚额头,抬头看向殿外天色渐沉的天空,叹道,“但愿不是那个丫头又在玩什么鬼名堂!”

    这厢,李思墨满头冷汗,刚才……娘亲说的是拿吧?听说**那位如今正备受宠爱的瑜妃极为喜爱这花朵,皇上会轻易让娘亲把那花带出宫来吗?

    别像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那样,整个皇宫又被娘亲闹得天翻地覆吧?李思墨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忽然有种收拾包袱离家出走的冲动。

    问他为什么要出走?但凡娘亲惹下祸事来,爹爹多数会采取睁只眼闭着眼的纵容态度,娘亲总会有千百种理由搪塞。

    重要的是,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都能被娘亲说得理直气壮,并能获得大部分人的支持。就像那次,某妃仗着受宠,在宫中颐指气使、横行霸道,某次不怕死的打了多多阿姨一耳光,生生被娘亲抓住丢到了湖里。

    那天下着鹅毛大雪,完全可以想象湖水有多冰冷。

    某妃的娘家人在朝野中有根深蒂固的势力,家底殷厚,便向皇帝舅舅讨要个说法。娘亲被传唤到朝野上,面对某妃的哭诉,娘亲面不改色的说觉得她很碍眼。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娘亲是气愤某妃打了自己的人,有心报复。可在世俗眼中,某妃到底是个妃子,惩罚一个下人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娘亲才临时改了口供。

    据说某妃哭得眼睛肿的像包子,某妃的娘家人义愤填膺,娘亲则完全是嫌弃的态度,倨傲不理人。

    此事,虽怨不得娘亲,但娘亲总归是有错的。某妃总归是皇帝舅舅的女人,随便出手惩罚,也太折损皇帝舅舅的脸面。

    可上至御史大夫叶落安、刑部尚书苗祁等人,下至宫中巡守的侍卫宫女太监,竟无一人帮某妃说话,皆不问缘由悉数站在娘亲一方。

    可怜的皇帝舅舅一则拿自己的皇妹没办法,二则是实在拿自己的皇妹没办法,多次找哭诉爹爹无果后,便找到他头上来。

    什么他是李家的长子,必须好好规劝自己的娘亲收敛些、哪怕是装也要装的像公主那般大度之类的话语,他已经被皇帝舅舅念叨的耳朵起茧。

    就算他是李家的长子,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一岁,犯下的过错的人是娘亲,为毛被训导的人总是他?

    眼看着娘亲走进衙门后,拿出毛笔划掉纸上最后那句必须活捉才可领赏的句子,笑眯眯的拉着爹爹的手,高高兴兴的领取赏金时,李思墨无法淡定了。

    就算娘亲是声名鹊起的长乐公主,就算娘亲是这衙门里负责分发赏金的人……这也是明显的徇私枉法吧?

    李思墨绷紧身体,看着娘亲与一手拉着爹爹,一手拽过自己,兴冲冲的吼着‘回家咯’的时候,仿若看到了皇帝舅舅似笑非笑的冲他微笑起来。

    果然,他又该被皇帝舅舅关在那御书房里,不知道第几次接受‘何为善恶、何为该与不该’的思想教育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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