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鸿门之宴?】 (第2/2页)
女。那小花圃的画面从脑中一闪而过,来不及细想各种细节,严安心思敏捷,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极力回忆花开之地是何处。 这是他不经意间回来的记忆 青砖红瓦,似是富贵人家。 “严公子,你觉得本宫这别院修饰如何?”鹤之澜没事找着话题。 严安被点名,无奈收回精力应对枭神似的大皇子,温吞衍道:“静雅安逸,内藏玄机,殿下好心思。” 鹤之澜也没想要他什么真心的评价,也就借个台阶顺下去,自然道:“既然如此,严公子和你家表妹就多在本宫这别院里玩两日,还有许多妙处待本宫慢慢同你们说。” 林杝比较jī动,霍地扭头去看主位上的人,脑袋里转个不停。你说鹤之澜既然要留她二人,为何之前单单扣住她一人,如果只是笃定严安这只兔子不会溜,放任自流,这样做也未免有些多此一举且担了风险,好像樻有点兔子尾巴没让她抓住。 严安古井不bō的眼睛在鹤之澜、崔牧阳和林杝三人之间游走一遍,最后应下鹤之澜没有退路的“邀请”,甘愿做了那只瓮中鳖。对面的人儿被他气得够呛,捏着小杯子的手骨节泛白,再用力点就能把杯子给捏碎。 不,捏碎了作甚,直接投掷过去,最好把那人的脑袋砸出个包,也好叫他清醒清醒。 “如此甚好,二位在本宫府上莫客气,严公子既不喜重rou,尝尝此地新鲜的海鲜,尤其是这海参,费了本宫许多力气才找来。”桃花眼笑眯眯盯着严安手里的筷子,示意他赶紧吃两口。
那盅海参用浓汤稠过,一掐即闻到一股鲜香,寻常老百姓见着估计已经口,可严安却没有立即开动,他眉头一皱,右手拿着的筷子停留在碗口不上不下,另外一只手搁在案几上,看似闲置,实则暗暗用劲运功,他的记忆全无,身体的本能倒没有全丢。 鹤之澜的目光又若有若无飘到崔牧阳身上,崔大公子没严安那般顾忌,筷子一起一落间大半个海参已经下肚,不忘赞叹一声:“美味至极!今日小人沾了严公子和林姑娘的光才吃得这佳肴美酒,多谢多谢。” 应崔牧阳。 崔公子干笑两声,埋头把剩下的海参一股脑全塞嘴里了事。 严安心知大皇子这顿饭如果他不动筷子,最后某急了跳墙,徆他按在地上用强的。左右逃不过一场算计,还是顺着人家的意思,到时候人家心情好了,也让点罪,是不是? 他想得十分明白,所以鹤之澜第二次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冷漠公子慢条斯理在那只该死的海参上咬了一口,细细咀嚼两下才滚动喉结让东西滑下食道。 林杝从鹤之澜极力想让他们吃东西就嗅出不同寻常,她在宛平那幢熏沐小楼里见识过严安识毒的本事,对她来说无sè无味的剧毒于他而言就跟牛粪一样又臭又好辩,委实是个人才。 故尔亲眼看着严安把那份可疑的膳食一点一点吃光时,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她之前怎说来着? 叫他别来! 偏要来! 吃下去毒死了,变成了冤hún可别来找她讨债! 严安察觉面“射过来的数到冷箭,忽然抬头,朝林杝微微一笑。 林杝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心里发毛,身上发寒,头皮发麻,干脆扭头只看帘外烟雨。 心思跟着雨丝却连绵不绝,居然冒出个念头,当过杀手的梅十四,又凡事斤斤计较的小贩严安,这个常年在黑暗和尘泥中朝不保夕、mō爬滚打的人,偶尔的举止,比如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却显得贵气天成,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转瞬,林杝便又给他寻了个理由——定是这厮自恋闷sāo久了的缘故。 直吃到亥时,一场鸿门宴才算落幕,真真叏姐和崔牧阳这两个道行浅的吃得消化不良。 “桃虞收拾出的院落就给两位这些天下脚住,如有何需要,尽管对桃虞说。”鹤之澜一丝得微醺,衣袖一挥吩咐下来,也不知道真醉假醉,反正看上去很是高兴的样子,由鹤之间搀扶着起身,两兄弟勾肩搭背,十分要好。 崔牧阳不想走,跟在他们后面,yù开口可又不敢。 鹤之澜后脑勺好像长了眼睛,走出三步突然回头,朝崔牧阳喝道:“你滚回客栈去,本宫不留你。” “。” 那头,隔了几步远,林杝和严安并肩而立。 四小姐注意到她家“表哥”伟岸的身子在起身的时候不自觉地晃了三晃,虽然立马恢复了硬朗,身子到底是有些问题,于是嘴上不饶人,斥了一句:“活该!” 严安微愣,尔后冷哼,不客气回嘴:“正好,趁这几日同你好好算账!”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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