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牵念_十七(更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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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更改) (第1/3页)

    公寓里,顾瑶等到了她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天爷,您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顾瑶笑道。

    “提前说,这样好让你把小白脸藏起来吗?”陈义天笑道。

    “天爷!你可真会开玩笑。”顾瑶贴在陈义天身上,手拂过他衬衣的扣子,很轻松地就解开了上头的两颗,手轻巧地滑进了他的衬衣里。

    陈义天淡笑着,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道:“你去找木兰了?”

    “怎么?她给你告枕头状了。”顾瑶也不强求,收回手,扭着身子给陈义天倒了杯红酒,笑道,“我只是见天爷这么心疼她,想着我们迟早要碰到,就提前打个招呼,开个小玩笑,谁想吓着她了。”

    “我就说我们顾瑶怎么会这么不顾及大体。”陈义天把杯子搁下,搂着顾瑶,贴在她耳边,亲昵道,“还忘了问你,喜欢这房子吗?”

    “天爷送什么,我都喜欢,何况这房子真得很漂亮。”顾瑶笑道。

    “那我们在这房子里玩一个新游戏好吗?”陈义天魅惑地笑道,吻下顾瑶的唇,“真是个美人儿啊。”

    “天爷想玩什么游戏,我都一定陪天爷。”顾瑶笑得很媚。

    陈义天点头一笑,忽然对门外道:“你们进来。”

    门被打开,进来五个拿着木板、钉锤的壮汉。

    “天爷,这,他们,这,这是要干什么啊?”顾瑶一脸惶恐兼茫然。

    “玩游戏啊。玩看看谁最先找到你的游戏。”陈义天冷笑道。

    ............

    “天爷,搞定了。”乒呤乓啷一阵响后,其中一个壮汉对陈义天道。

    “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吗?”陈义天冷冷问道。

    “全部清理干净了。”壮汉回答。

    “游戏现在开始。”陈义天对顾瑶笑道,“祝你玩的愉快。”

    房子里的灯突然灭了。漆黑中,顾瑶突然反应过来,尖声叫着扑向大门——她被陈义天禁锢在这房子里了。

    “陈义天,你个疯子,你放我出去!”顾瑶发疯似地捶打着大门,尚不解气,又用脚狠狠滴踢着门。

    打累了、踢累了,顺着门边滑下来,坐在地上,嘤嘤哭起来:“陈义天,你个疯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绝不放过你......”

    门外寂静一片,门内也只有顾瑶的哭声和咒骂声。

    灯线被剪断了,窗户、门所有的通风口都被用木板封钉起来,房子里所有的利器都被带走......

    楼下,陈义天抬头看了眼漆黑的窗户,淡淡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那两个小喽啰找到了吗?”

    “是她的两个表弟,已经沉江了。”

    “嗯,便宜他们了。”陈义天默着脸点点头,坐进了车子。

    夜风微凉。

    陈义天答应过陆达慧的,他的女人,他一定会看牢,不让她受到伤害。

    ******************************************************

    “昨晚符老爷子的货刚送到仓库就被抢了。”于夏开车送陆达慧去新开的路上,又开始汇报起新收到的情报,“老爷子那边估计也有人跟着。今早上就派了他一个武手下去谈判,皮猴给拉得车,说是送到了南郊一处废弃的房子那里。”

    “宋新光在那里吗?”

    “那几个人皮猴都不认识,但记得其中有一个和胡先勇在我们的场子里吵过架。皮猴一说,我倒还记起来了,是五月底的事,当时闹得挺大的,胡先勇和那个人互说对方抽老千,最后还打了起来。”

    “这倒有趣了。有那个人和胡先勇的底细吗?”

    “胡先勇,祖籍南海,1930年留学日本,1935年学成归国,先是在日本洋行当买办,后来和程璐认识后,就进了符老爷子的顺昌贸易行当经理。和胡先勇吵架的叫刘畅,原来是天字码头的一个搬运工头,后来因为私扣货品被码头开除了。”

    “天字码头是符坚的地盘。”陆达慧自言自语道,又对于夏笑道,“谢了,麻烦再帮我查一下胡先勇的底。”

    “这是应该的。小姐到了。”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了新开门口。

    换完衣服正在化妆,就见青女红着脸笑眯眯地提着一个食盒从外面进来。

    “哟,青女,这红光满面得,是有什么喜事吗?”阿红笑着打趣。

    “哪里有,就是上几次来的佐藤先生送了一篮莲香楼的莲蓉酥饼来。”青女笑着把酥饼分给了大家。

    “木兰姐,这是给你的。”青女笑道,把饼子放到梳妆台上。

    “谢谢,你有心了。”陆达慧笑道。

    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罗经理跑进来急道:“木兰,快点,珠珠下来就该你了。”

    “哦,来了。”陆达慧把饼子放回篮子,随罗经理到了侧台准备上场。

    走到台上,眼睛往下一扫,居然看到陈义天坐在台下,他第一次来时坐的那个雅阁。

    自从那晚上,他跟她讲了妞妞后,第二天让陈妈住进别墅照顾陆达慧的衣食起居,自己却失踪了,这会儿不知为何又出现在新开。陆达慧一阵委屈,亏自己还帮他把爆开的衣裳补好,又顺便给他买了几件,他倒好,连几天对自己不闻不问,连个电话都没有。陆达慧想着,忍不住下眼,狠狠剜了他一眼,陈义天则随着她的眼神,捂住胸口,挤眉弄眼,装受伤,傻模样逗得陆达慧什么气都散了,只能低头抿嘴一笑。

    郎也匆匆,侬也匆匆;

    相识何必又相逢。

    离情如丝,无从诉;

    我只有满眼泪如潮涌。

    见也匆匆,别也匆匆;

    相识何必又相逢。

    见时容易,别时难;

    反使找替上烦恼重重。

    ............

    “天爷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新开啊?”坐在陈义天的车上,陆达慧说起话来酸溜溜地。

    陈义天笑着往她脸上拧了一把。

    陆达慧挥开他的手,冷冷道:“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陈义天抿嘴一笑:“还差你一顿鱼皮,可不敢忘的。”

    陆达慧一声冷哼:“高兴了就带着去吃一餐街边摊,有事了拍拍屁股就走,一个招呼也不打。”

    “真是小气吧啦。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在睡吗,再说这几天程璐天天来商会找我,她好歹也是符老爷子的干女儿,我也不好驳了她面子,是吧?”陈义天笑道。

    “什么是八、是九,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陆达慧扭脸儿看着窗外,不再理他。

    车子拐到五仙观附近的甜水巷,陆达慧遥遥看到五仙观隐约在夜色中的观顶,才诧异到竟然离开新开已经这么远了:“吃碗鱼皮不用跑这么远吧?”

    “这里的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皮。”陈义天笑道。

    车子停在一家民院门口,陈义天敲了敲门,一个老妇人应声开门,看见陈义天似乎并不诧异,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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