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有了身孕 (第3/4页)
揄而着恼,可这一瞬间,夏以沫的心中,却只柔软的一塌糊涂 娘亲舌底含着这两个字,默念了一遍又一遍,想到不久之后,就真的会有一个小小的软软糯糯的娃儿,唤她娘亲,她的心,就是一片柔软与温暖 况且,也不怨宇文熠城说她傻,不是吗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其实,她早就应该,察觉到自己的身子的异样的 那些时不时的胸口烦闷,那些时不时的恶心之感她一直以为是近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令她心中难过不堪,所以才会引来身子上的不适却从来没有想过怀孕的可能 还有,细想起来,她已经快两个月都没有来过月信了因为最初服用避子汤的时候,太医就叮嘱过,说服用避子汤,可能会引起月信的紊乱,所以,当时就算她察觉了她信期未至,也只是以为这是她服用避子汤带来的后遗症完全就忽略了怀孕的可能 现在想来,她还真是糊涂啊 还好,她知道的还不太迟。 想到这儿,夏以沫唇角不由自主的弯了弯,漾出丝丝浅笑。 却听那宇文熠城似乎突然决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不行,看来从今以后,孤一定要好好看着你了免得你又做出什么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的蠢事来” 被他这样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蠢”,夏以沫不由反驳了一句,“你才蠢呢”心底却是满满的甜蜜与幸福。 宇文熠城纤薄的唇,也不由的漾开一丝丝的浅笑。 男人定定的望住她,一双漆如墨染的眸子,定定的顿在她眼睛上,濯黑瞳底,映出她的身影,如蛛丝轻缠,满满的蕴着的都是对她浓烈的情愫与爱意,那样绵密而热切 他是爱着她的夏以沫从来未像此刻一样,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如此深刻的感觉着 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刹那间,如万千潮涌,似苦涩,又似甜蜜,满满的将她覆盖,满满的将她包裹着令她如此的安心与快乐 面前的男人,似乎与她心有灵犀,有着同样的感受。他定定的凝视着她,薄唇微启,语声虽轻,却是难掩的激荡,“夏以沫,孤现在真的很开心,很快乐” 短短的一句话,已胜过千言万语。 夏以沫只觉眼中一热,有微微的湿意,不受控制的在瞳底漫延开来,如此guntang。 “我也是。” 夏以沫在心底,轻声道。 她没有说出口。 仿佛那三个字,是如此的沉厚与贵重,令她舍不得说出口。 而宇文熠城似乎也不需要她说,他只是,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紧紧抱着。 一切的言语,在这一刻,都仿佛是多余的。 惟有男人紧抱住她的温度,如此真实的存在。 惟有两个人紧紧相拥的这一刻,是如此的真实。 夏以沫微微垂眸,轻轻靠在男人的肩上,抬手,紧紧环抱住了男人。 只盼这一刻,所有的温馨与美好,能够拉长一点,再拉长一点,能够永远像现在一样,延续到他与她今后的所有岁月 那该有多好。 延禧宫中。 “娘娘,该吃药了”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将方熬好的汤药,送到了那个床榻上的女子面前,跪倒在地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丝丝的轻颤。 只是,她话音刚落,鸦雀无声的寝殿里,却蓦地响起“啪”的一声,那被小丫鬟高高举起的润瓷浮纹药碗,就被阮迎霜一把扫在了地上 guntang的药汁,溅到小宫女的手上,迫的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痛呼,待反应过来之后,却是立即不住的在地上磕着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阮迎霜瞥见她满脸惊恐的模样,心中更是烦躁,厉声道,“滚” 逃过一劫的小宫女,连碎了一地的药碗,都来不及收拾,几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寝殿。 阮迎霜满脸恨意,却犹丝毫未减,如淬了剧毒的利剑一般,见血封喉。 上官翎雪淡淡瞥了她一眼,嗓音却是一贯的温婉关切,劝道,“迎霜meimei保重你方方才小产,不宜动怒动气,如今当以身子为重才是” 她这边厢软语相慰,方方出口,便听一旁的瑜贵人,悠悠的接着她的话头,道,“也难怪迎霜meimei会这么生气毕竟,迎霜meimei这里刚刚才小产,那边夏以沫就传来有孕的消息”
说到此处,那瑜贵人嗓音悠悠的一顿,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那因为她这番话,眸中恨意愈浓的阮迎霜,然后,语声越发的轻慢,装作不经意的续道,“也不知,是不是沫儿meimei肚子里的孩子,将迎霜meimei你腹中的龙裔,克死了想想迎霜meimei你和你腹中的龙裔,还真是可怜和无辜啊” 若说这瑜贵人先前的一句话,不过是在那阮迎霜的伤口上撒盐,那么,她如今的一句暗示夏以沫将她肚子里的龙裔克死的话,却无疑就是浇到熊熊燃烧的火焰上的一桶烈油,只将那阮迎霜心底埋藏的恨意与妒忌,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那瑜贵人遂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上官翎雪。却只见她柔媚的侧脸,艳若桃李的一张脸容上,仍旧是一片平静,什么情绪都没有 瑜贵人心中不由微微一动。她忽而明白,自己比她差到了那里这样一个不动声色、却将所有的事情,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子,自己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 这一刻,瑜贵人竟不由的有些微微的害怕她突然有些怀疑,自己选择跟她合作,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过,她又有其他选择吗 况且,至少,如今,自己不是她的敌人,瑜贵人不禁有些庆幸 只可笑的是,有些人,被面前的女子算计了,却还不自知想到这儿,那瑜贵人心中不由又升腾起几分高高在上的得意,施施然的望向那床榻之上,还在为着她方才的一席话,而恨得咬牙切齿的女子 “夏以沫她算什么东西” 阮迎霜眸若寒冰,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凭什么怀上陛下的孩子她凭什么害死了本宫的孩儿” 瑜贵人瞥了瞥一旁的上官翎雪,然后一贯悠然开口道,“是呀说起来,也真是巧,沫儿meimei她偏偏就在迎霜meimei你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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