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深情不诉 (第3/3页)
没有深陷之前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况且,她又何尝能够配上他呢 眼中涩然,夏以沫忙自扭过头去,不敢让面前的男人,看到她流泪,只轻声道,“景言大哥,你人这样好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值得你真正真心相待的女子的” 宇文彻却是心头一顿。 会吗他此生还会再遇到另一个,如同面前的女子一般,叫他心动之人吗 不,宇文彻知道,不会的即便有朝一日,他真的遇到另一个女子,令他心动,令他欢喜,令他愿与之携手共度一生但那也定是不同的即便有朝一日,当他再想起面前的女子,再不会心底疼痛,能够真正的云淡风轻的一笑,但,她也依旧会藏于他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永远清晰如昨她是投影在他心波上,最初的爱慕,是此生都会被他珍而重之珍惜的最初与唯一 但是,这些话,这些心绪,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珍藏就好,他不会告诉面前的女子,他不会再造成她任何的困扰 所以,宇文彻只是温润一笑,轻声道,“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遇到这样一个女子,也许不会谁又知道呢 但人总要往前走的。不可能停步不前。 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宇文彻不会强求。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夏以沫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短短的十个字,可是,真正要做到,又谈何容易呢 一生一世,只得一人,白头偕老多么美好,又多么困难 只是,这样美好的希冀,她却是永不可得了吧 那个男人 他注定不可能是她的良人 心头一苦,一瞬间,心绪一层一层缓缓压上来,像砥了巨石,钝钝生疼。 敛去了,夏以沫不想再让那个男人影响自己,垂眸,遮去瞳仁里的涩意,再抬眼的时候,眸中已不见什么凄楚软弱,将面前空了的酒盏,重新填满,夏以沫擎起酒杯,向面前的男人一敬,道,“景言大哥,我祝你早日遇到那样一个人与你相携白首,此生不离” 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宇文彻什么都没有说,亦是仰首,酒灌入喉。 望着面前女子犹沾着湿意的双眸,男人终不由开口问道,“沫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夏以沫捏着汝窑天青色酒杯的指尖,就是一紧,半响,唇畔却终不由的漾出一抹苦笑,“我能有什么打算呢左不过是继续困在这宫中罢了” 她太清楚,那个男人,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她逃不掉,也挣不脱那个男人,就像是紧紧缠住她的锁链一般,他缠的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深,刻骨入心,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勒进她的生命里,缠住她,不得自由 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或者,只有死亡,才可以将她彻底的从他身边解脱吧 夏以沫捏着青瓷酒盏的纤细手指,用力到泛白,迎着光看着,那手指居然比薄如纸的汝窑佳器更显得晶莹剔透些。 宇文彻心中不由的一紧。 这些日子,他虽然未能进宫,但是,宫中发生的一切,他却也听闻了不少想到当日,他那位皇叔,见到自己与面前的女子在一起之时的那种沉怒那样浓烈的占有之欲,应该是与爱意有关吧 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面前的这个女子 一双清眸,终是不由的再一次落到女子白皙修长的颈项间虽然如今她颈上的青紫掐痕,已淡淡褪去,但是,能够造成这样的伤痕,可见当初,那个男人下手有多么狠 尽管不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会让他的那位皇叔,下如此狠手,对待面前的女子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有可能真的会一气之下,将面前的女子掐死,宇文彻便不由的感到心有余悸 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那位皇叔,有多么冷酷和残忍,但他也知道,他对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不同的可是,这种不同,却也可能将面前的女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不明白,宇文熠城到底是怎样想的他对面前的女子,又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还仅仅只是占有欲作祟 若说他喜欢面前的女子吧,可是,若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爱她护她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会如此残忍的伤害她呢 可是,若说不爱的话 宇文彻回想他回京的这段时日,眼见着面前的女子与他那位皇叔之间的种种相处 他相信,他的直觉不会错 只是,他终不是宇文熠城,不能猜透他的心思,也不能够让他照着自己的心意,来对待面前的女子 况且,除了他那位皇叔之外,这宫中的其他人,也不太平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另一位皇叔,宇文烨华心心念念着的那位俪妃娘娘 想到她,宇文彻不由的眉头一皱。 “沫儿” 沉吟了片刻,宇文彻不由开口道,“你与皇叔之间的事情,我不便多言只是,有些事情,过刚则断我相信,皇叔心中,是有你的” 他这样说,也是希望,面前的女子,能够与宇文熠城心平气和的相处,凡事,多一些体谅,避免别人有心的挑拨 夏以沫却是心中一窒。 他说,宇文熠城的心中,有她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认为,这样相信 可是,现在,她却不禁怀疑了。 夏以沫不由轻轻一笑,“我却分不清,他的心中,究竟有没有我” 宇文彻欲待再劝,夏以沫却缓缓站了起身只是,她刚一起身,就觉有些头晕,身子一晃,险些没有站稳 宇文彻赶忙将她扶了住,可是,一起身的同时,他自己也是眼前一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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