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残忍逼迫 (第3/3页)
,爬满他体内的每一处,痛的令他窒息。 “如果本王当初没有因为一己私心,将小连子送到宫中去的话他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心口一窒。宇文烨华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些年来,为那个女子,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恶心 他对不起宇文彻,对不起夏以沫,更对不起宇文熠城他说,想要下午再进宫,只是因为,眼下的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被他无耻背叛的皇兄 或许,一直以来,他都做错了。 可是,如今也晚了吧 心中一刺,又闷又疼。宇文烨华不由的握紧双拳,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够阻住那股从心底漫延出来的颤抖。 一旁的老管家,却只道他是在为小连子的事情难过,遂宽慰道,“王爷,你也别太难过了小连子这样做,也算是报答了王爷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他也是心甘情愿的王爷就不要再挂心了” 老管家还欲待再劝,却听得对面,自家王爷,缓缓开口,“冯叔,你先下去吧” 老管家愣了愣,待望到自家王爷满脸的疲惫之后,也只道他仍在为小连子的事情耿耿于怀,遂叹了一口气,道,“那老奴先退下了,王爷若是有什么吩咐,老奴就在门外” 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却犹自不放心的回头瞥了瞥自家的主子虽说自家的主子,对宫中那位越妃娘娘十分的看重,但睿王殿下毕竟是王爷的亲侄儿,现在这种情况,自家王爷一定头疼的紧吧 唉,只盼着皇帝陛下,能够念在叔侄一场的份上,饶过睿王殿下这样,自家的王爷,也不用像现在这么两难了 一边念叨着,老管家一边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内,一时只剩下宇文烨华。万籁俱寂之中,男人脑海里,终是不由的闪过昨夜的一切芙蓉帐暖,缱绻缠绵 像一柄磨的锋锐的利剑一般,蓦地刺中宇文烨华的心头。昨夜的一切旖旎,到现在,只化为一片冰冷。像一场短暂的幻梦。 这一刻,宇文烨华却突然只希望,那真的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偷来的半响贪欢,到头来,却只化成无尽的悔恨。 多么讽刺。 回想这么多年的执拗,宇文烨华突然不知道,究竟是对,还是错。 以后,他又要怎么面对那个女子,面对他的皇兄,甚至面对沫儿与宇文彻呢 宇文烨华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如此的疲累。 窗外,日头已渐渐升起。笼罩的薄雾,也渐渐散开,露出明媚日光来。 只是,再好的日光,也照不透人心底的阴霾。 只将那些隐藏在不见天日所在之处的阴影,映的更甚。 夏以沫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梦中,宇文彻浑身是血,没了声息,而宇文熠城,就那样站在他冰冷的尸体面前,薄唇勾满冷笑,手中还拿着一柄沾着殷红鲜血的利剑她甚至能够闻到那股新鲜的血腥之气,以及那guntang的鲜血,沿着冰冷的剑刃,一滴一滴砸到地上的清脆声响 夏以沫喘息着从噩梦中惊醒,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叫出了宇文彻的名字,只知道在她惊醒的刹那,下巴便被一股灼烈的力度,狠狠捏了住 男人高大忻长的身姿,背光遮出大片大片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生生的罩在里面,他一双淬了浓墨般的寒眸,居高临下的紧紧攫住她,濯黑眼瞳,映着她的身影,如刀刃一般锋利,薄唇轻启,一字一句,“夏以沫你刚才叫了谁的名字” 一字一顿,像是恨不能将她抽筋剥骨了一般。 他守了她一天一夜,她却惊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醒来 这叫宇文熠城如何能忍 男人死死掐着夏以沫的下巴,寒眸映进她的瞳底,如刀削一般的狠戾,像是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她狠狠撕碎一般。 夏以沫还沉浸在方才的噩梦之中,惊魂未定,只怔怔的望着这近在咫尺的逼迫于她的男子,半响,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语声撕裂,“景言大哥呢他现在怎么样宇文熠城,你将他怎么了” 梦中惨烈的画面,历历在目,夏以沫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她只能够凭借本能,焦切的,撕心裂肺的向着面前的男人,求得一个答案 她根本不顾手腕上的伤势,拼命的扑打着面前的男人,双目通红,像是疯了一般。 宇文熠城原本还刻意的避开她的左腕,此时,却一把将她抓住,铁钳般的大掌,就那样捏在她刚刚接好的骨头上,像是恨不能再一次将那纤细的腕,捏断一般,他双眼之中,亦是遍布血丝,映着面前女子一瞬间痛的面色惨白的脸容,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动容,惟有骇人的狠绝与肃杀,“夏以沫你不是想知道,孤将宇文彻怎么了吗好,孤现在就告诉你孤将他杀了,折磨的他生不如死,一点一点的将他的rou削下来,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血放干了他死的好不痛苦” 一字一句,像是世间最残忍的刑罚一般,落在夏以沫的身上,面前的男人每说一句,那些字眼当中的酷刑,就像是加诸在她身上的一般,令夏以沫痛如刀绞,恨不能就这样死去 但宇文熠城却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还要往她淋漓的伤口上撒盐,邪肆嗓音,如同从幽冥地府而来一般,阴冷,置人于死地,“夏以沫是你害死了他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泪水爬满夏以沫的脸颊,那剜心刺骨一般的疼痛,从她的眼底控制不住的泄露而出,宇文熠城眸色血红,死死的盯住她,然后,一把将她甩了开来 夏以沫却如同被人抽去灵魂的一具破败的玩偶,她甚至没有力气扑上前去,质问这个残忍如斯的男人,只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道,“宇文熠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景言大哥有什么错你要这么对他他是你的侄儿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 那些大片大片从女子眼中淌出的guntang泪意,刺得宇文熠城心头一片炙痛,她为着那个男人痛不欲生的模样,更是如淬了剧毒的利剑一般,见血封喉。 “为什么” 犹不甘心一般,男人蓦地一把扯起床榻上的女子,迫着她望向他,“夏以沫,你还有脸问孤,为什么你与宇文彻背着我在亭中私会,你与他衣冠不整的同宿一处你甚至还想要跟他远走高飞” 心头一窒,宇文熠城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这一切,夏以沫,你要孤怎么忍” 是呀,他不能容忍这一切 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那可怕的占有欲呢 对他来说,从来只有照着他的心意而活,永远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夏以沫突然分不清,自己是更恨他一些,还是更痛一些。 “宇文熠城” 她的嗓音撕裂而沙哑,不住的轻颤,“是我的错,是我背着你与景言大哥私会,是我与他私通,是我想要与他远走高飞,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应该杀的人是我” 听着她将一切揽到自己身上,宇文熠城却突然只觉的好笑,“好宇文彻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求孤杀了他,现在,你又将事情揽到了你身上,也求孤杀了你你与孤的那个好侄儿,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男人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蓦地一紧,一瞬像是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了般,凉薄嗓音,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句,“夏以沫,你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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