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_第262章 痛与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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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痛与悔 (第1/2页)

    心底像是被刀绞着一般,痛到极致。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痛到宇文熠城甚至想就这样死去只是,哪怕是死,也不能让他心底铺天盖地的疼痛与后悔,好过一些

    白冉冉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惨白痛楚的模样,不去看他眼底挣扎想要淹没他的绝望与痛楚,更加不去管自己心中翻涌的苦涩和茫然,仿佛惟有这样的痛,才能让自己决绝,也让面前的男人能够懂得放弃

    “其后”

    白冉冉嗓音平平,如在讲述他人的过往,“上官翎雪诬陷我与景言大哥有染,你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再后来,上官翎雪有孕;我从别院逃走;路上被上官翎雪派去的刺客追杀再到最后的坠崖”

    桩桩件件,曾经那样惨烈的过往,如今说来,也不过三言两语罢了。就仿佛那些刻骨铭心的疼痛,也如曾经那样浓烈的爱与恨一般,化作云淡风轻。

    白冉冉突然笑了笑,“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那个时候,我大抵也不会对你真正死了心,最终选择坠崖吧”

    那样决绝的分离,于面前的女子,却不过唇边云淡风轻的一抹浅笑,宇文熠城身子支撑不住的一晃。

    当日她决绝的扎入他手臂的匕首,随着那一句“对你真正死了心”,仿佛再一次狠狠碾过他未愈的伤口,比之当年,还要更疼更痛。

    是啊,那个时候,他原本有机会救她上去的,但是他却逼得她,宁肯死,也不愿再留在他身边当她亲手将匕首扎入他的手臂,迫的他松手,她含笑坠入深渊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当时到底有着多少绝望才让她宁可死,也要不顾一切的离开他

    原来,他竟伤的她如此之深

    心头绞痛,一瞬像是被人用力拧紧了一般,痛到不能呼吸。宇文熠城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个念头,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死如果他死了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若是面前的女子,知道他为着她死了,她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的恨他甚至会偶尔念起他的好呢

    宇文熠城眼底一片模糊。原来,生不如死,竟是这样的滋味。

    白冉冉没有看他,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愿,澄澈眼瞳笼着半明半灭的烛火,一说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惟有轻而淡的嗓音,在静谧夜色里,像划过心头的潺潺流水一般响起,“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不够爱我,我也不够爱你吧”

    所以才有那些叫人痛不欲生的伤害与背叛,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切

    只是,若非深爱,为何到得如今,却还是放不低,忘不掉呢痛苦依旧,一如当年。

    爱与不爱,都是折磨。

    垂眸,遮去眼睫轻颤,白冉冉心中掠过大片大片的悲哀与荒芜她多希望,她真的能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够爱他,不再爱他

    一句“你不够爱我,我也不够爱你”,像是钉入宇文熠城千疮百孔心房中的一柄利剑,给了那早已鲜血淋漓的伤口以致命一击

    惨痛,像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一瞬顺着全身的血脉,流淌进宇文熠城体内的每一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心跳,仿佛都变作折磨的酷刑,带出绵绵叠叠的疼痛,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不,不是这样的”

    心底汹涌的情绪,在这一瞬再也止不住,漫延而出,宇文熠城紧紧将面前的女子扣入怀中,用力到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仿佛惟有这样,才能确切的感受到,她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在他怀中仿佛惟有这样像是恨不能融在一起的亲密,才能够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心意,以及,他多么的爱着她

    “夏以沫,我承认,从前的我,是将皇位看的极重我不该纳阮迎霜为妃,不该让纪昕兰或者任何人一次又一次的谋害你”

    五年来,每每想起自己曾经那样的对待过她,宇文熠城便痛的不能自已,曾经那般被他看重的皇位,在失去她之后,才发觉,不过是笑话一场没有她,即便给他万里河山,即便让他君临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都不会”

    宇文熠城迫切的想要挽回,那样的焦急与绝望,像是恨不能将一颗心都掏出来,“夏以沫,在我心里,没有什么东西,没有什么人,比你更重要即便你现在让我放弃皇位,浪迹天涯,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也绝无二话”

    他说的那样真切,像是世间最动听的誓言与情话,白冉冉忽而想到那日,他当着阮迎霜的面,说要废妃废后的时候的决绝与残酷他说,他不在乎褚良国会否因为他的决定兴兵离国

    就像他现在迫切的告诉她,为着她,哪怕是要他放弃皇位,他也心甘情愿一样

    是真的吗

    他真的会为着她,连皇位都不要了吗

    白冉冉心头一恍。

    可即便是真的,又能怎样

    如今的她,甚至不想去追究他这些话的真心或是假意,更不想去验证那个答案。

    因为,她太清楚,无论那个结果是什么,都将是她不能承受之重

    若是早一些若是早一些,他能向她说这些话,该有多好

    白冉冉眼睛怔怔的睁着,瞳底一片苦涩,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

    “还有,你怪我维护上官翎雪,爱她比爱你更多”

    宇文熠城急切的解释着,一字一句,苦涩浓重,白冉冉想要推开他的怀抱的动作,在听到“上官翎雪”四个字时,一瞬僵硬的连手都提不起来

    她听到男人沙哑破败的嗓音,像坠了巨石一般,在她耳畔沉沉响起,“我曾经也以为是这样但不是的”

    “上官翎雪在我还是皇子的时候,为救我,差点死在刺客的剑下,我将她带回离国,纳她为妃我曾经以为,我爱的就是这样一个肯为舍弃性命的女子”

    听他在她耳边诉说他与另一个女子的过往,白冉冉原本以为再不会因为他而伤的一颗心,还是不由的漫过大片大片的苦涩与疼痛宇文熠城,这算什么呢你抱着我的时候,却在说着另一个女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像是察觉到她的挣扎和推拒,宇文熠城不由将怀中的女子,抱得更紧了些,像是害怕她的离去,又像是不容许她的抗拒,矛盾而激烈,强硬却又那么的脆弱,“夏以沫,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觉,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将她代替了你”

    身子猛地一僵,白冉冉忘了挣扎,一瞬似不明白怀中的男人话中的意思。

    像是察觉到她的疑惑,宇文熠城似犹豫了些许,终于还是轻轻放开了对她的桎梏,guntang的掌心,却依旧扣在她的肩头,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双淬了墨般的黑眸,定定的望进她的眼底深处,“夏以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是什么情形吗”

    倒映在瞳底的濯黑墨眸,一瞬有些遥远,像是陷入过去某种美好回忆之时的无限怀念,带着微微的喜,让那一张平日里清俊薄凉的面容,一瞬都仿佛变得柔和起来

    “那个时候,我被人追杀,坠下山崖,是你自水中将我救起”

    像是想到了那时的情景,宇文熠城苍白唇色,不由漾开一抹浅笑,多年前的一幕,就那样在心底一下子鲜活起来,清晰的如同昨日他的唇上,仿佛犹带着那日女子为他度气之时,唇瓣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他更清楚的记得,当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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