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 破镜重圆 (第3/4页)
破碎了。” 这时,有人进来对珠儿说:“珠儿姐,将军叫你过去一趟呢。” 珠儿一怔:“哦,将军回来了?他可是在书房么?我这就过去。” 那人说:“不是,将军正在夫人在桃园里呢。” 珠儿一怔:“夫人,什么夫人?” 那人笑道:“珠儿姐还不知道么?将军过去的结发妻子木姑娘,回来了” “什么?”珠儿一怔,手上的碗“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木玉在一边叹了口气,说:“珠儿姐,你怎么了?” 珠儿连忙说:“没事,没事。木香回来了?回来是好事,只是为什么,她回来,我本应该高兴的,为什么我反而会这样难受呢?” 珠儿看了锅里的鱼胶,正在端着过去,木玉提醒道:“珠儿姐,将军和夫人两个人在,你怎么还是像平一样,端一碗过去?这叫夫人看了怎么想呢?” 珠儿想想也是,她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只炖了一碗。” 木玉说:“珠儿姐,我将您看成亲jiejie,才这样提醒您的。这个木香可是容不下任何女人在将军边的,往后,jiejie行事可要万分小心才是。至于这鱼胶汤,珠儿姐,我看这样吧,您送一碗还不如不送,哪天您炖了两碗,再一块儿送过去吧。” 珠儿叹了口气,说:“也只好如此了。”便走了出去。 木玉一个人将鱼胶汤偷偷吃光了。 珠儿远远就看到周汤和木香紧紧搂在一起,不知为什么,过去在周府她并没有不高兴,今看到了,她心里颇有些酸酸的。 木香见珠儿来了,拉着珠儿的手问东问西的,可是珠儿心里难过,脸上也不加掩饰,木香惊问:“jiejie这是怎么了?” 珠儿说:“今体不怎么舒服,夫人和将军久别重逢,就不打扰了。珠儿告辞。” 说着便走了。 木香说:“咦,怎么珠儿与我,变得如此客起来?” 周汤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说:“当然要叫你夫人了,难道还是叫你meimei么?这成何体统?” 木香说:“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周汤吻了下她耳朵,说:“我们去用膳,然后好好休息。” 用罢了饭,周汤迫不及待地抱着木香上。 两个人都是如此饥渴,在上翻滚起来,折腾到半夜,周汤吻着她耳坠上的朱砂志,喘着粗粗的气说:“木香,从今后,为夫给你个任务,为我生一堆宝宝。” 木香听到“一堆”,便笑出声来,“你当我是猪呀?生两个便够了,一堆可怎么生呀。” 他吻着她的胳肢窝,吻得她边笑边喘气,他说:“不,我们要养很多个孩子,从此再不吵架,若你要与我吵,我也要让着你。” 过了些子,木香回来的消息传遍朝廷,司马曦专程来到周汤府上庆贺。 周汤带木香出来拜见司马曦,司马曦看到木香还是这样美,便说:“过去你们可是没办过隆重的婚礼?如今可是要办一个了。” 周汤听了,说:“王爷说得对。明,接父亲来府上住后,臣同父亲商量过,一定要给木香一个隆重的婚礼。” 司马曦笑道:“到时,本王一定要送你们二人一份厚礼。” “多谢王爷。” 司马曦要走的时候,正好撞见紫烟。 紫烟正在院子里绣花,略一抬眸,看到了司马曦英气的脸。 司马曦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一想,便想起来,上次在中秋宴见过,紫烟一看他这打扮,刚刚也听人说六王爷来府上了,便知他份,连忙行礼:“妾见过六王爷。” “免礼。”司马曦急忙扶起她,盯着她柔弱无骨的手看了半晌,才说,“你一定是周紫烟姑娘。” 紫烟有些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司马曦笑道:“上次周姑娘在中秋宴女扮男装也是极美,如今恢复女装,不想更添妩媚。” 紫烟脸一红,说:“王爷过奖了。” 司马曦低头看到了她手上的刺绣,大为惊叹:“这样好的双面绣,姑娘竟也能绣得出?姑娘真的是巧夺天工哪” 周紫烟说:“让王爷见笑了,这等手艺,岂能拿得出去?” 司马曦见紫烟对答如流,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更添好感。 这时,周汤与木香过来了,他们是正要送司马曦出府,走到司马曦面前,周汤正要说话,司马曦忙说:“周将军,本王且在你这桃花园,再赏赏花,如何?” 周汤忙说:“王爷喜欢,是末将荣幸。”
司马曦便说:“那就烦请将军为在下移桌椅于桃花园,本王想与紫烟姑娘一同赏花。还望紫烟姑娘赏脸。” 紫烟一怔,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周汤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拒绝,她便同意了。 看着司马曦与紫烟对座赏花,木香问:“夫君,你看六王爷,会不会是看上紫烟了?” 周汤说:“最好不要看上。紫烟已受过伤,若再受一次伤,怕是一跌,便爬不起来了。”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司马曦是堂堂王爷,皇帝的儿子,而紫烟只是小小的闺秀,司马曦将军是要争皇位的,怎么可能娶妻烟为妻?就算是侧室,怕也轮不到紫烟。 自古帝王多薄幸,紫烟呀紫烟,你还是不要再沾惹上他们才好。 到了晚上,周汤与木香关着体挤在一起,木香说:“这这么宽,非要挤得这样。” 周汤拿出那把扇子,展开,为木香扇了扇,笑道:“么?我给你扇扇。” 木香睡意朦胧,迷糊中只见这扇子扇得人眼更花了,便说:“别扇了,夫君。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周汤收起扇子,掂了一下,说:“这把扇子用处可多了,往左开便是折扇,往右开便是团扇,若是竖起来便可当武器用。” 她笑道:“我早看出来了。” 周汤在她耳畔厮磨着:“木香,明,和我一道儿,接爹爹回来吧。” 木香一怔,马上应道:“这是理应的。” 周汤吻着她,说:“就怕你还生父亲的气。” 木香温柔一笑:“都过去那么久了,父亲也平白做了一年的冤狱,还有什么气不气的。” 周汤将她搂得更紧了:“我想,父亲经过了这么多,一定不会像过去那样,不接受你了。我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 “我知道,他终归是你亲生父亲,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他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很伤感的样子。 周汤问:“怎么了?” 她垂下眼眸说:“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周太守之所以入狱,全是我害的。” 她在周汤惊异的目光中,讲起了过去那件事。 当时周汤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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