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嫁到_第一百六十六章 姑母和母亲的差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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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姑母和母亲的差别 (第2/3页)



    “好!四皇弟好箭法!”大皇子赞道。

    他被这样新奇的玩法激起了兴趣,站起身就也拿了一个弓箭到手中。

    宴席中央伶人们的心又提了起来。

    虽然皇子们射的不是自己,可刀剑无眼,弓箭也无眼。谁知道什么时候那箭就插在自己身上了。

    伶人们是吓得不行,女官也有些担心。只有宴席中的宾客,见了大皇子的举动,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除了皇子们尽数起身去拿弓箭,其余的人中间,也有几个去拿弓箭的。

    就是席间的六公主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种射箭已不再是单纯地观看表演了。可以说,宾客们也自己在表演给自己看。

    只是这种表演,危险的不仅是场上的伶人。

    说是射侍女们托盘里的东西,但谁又能保证这弓箭不会歪掉呢?

    想到这些,朝阳长公主府的女官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遣人去禀告朝阳长公主。

    都是皇子公主,她们可不敢劝。也担不起任何责任。

    朝阳长公主过来得很快,她来的时候,一支箭正好射向六公主那边。

    见六公主遇险,朝阳长公主大惊失色,连忙跑了过去,做出一个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举动。

    她亲身挡箭,将六公主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支箭就在朝阳长公主眼皮底下,对着七公主稳稳当当地射去。

    六公主和七公主紧挨着坐的,朝阳长公主若是想护,完全可以身子歪斜一些,一并都护着的。

    但是她没有动。

    两支箭都是从人的耳边擦过,落在了端着水果的侍女盘上。

    一支插入了香蕉之中。

    一支插入了葡萄之中,随后带着那射中的一颗葡萄,重重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而六公主被朝阳长公主护在怀中,惊魂未定。

    七公主则脸色苍白。她方才看到箭离自己的脸那般近。

    差点,她就毁容了。七公主颤抖着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朝阳长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刺激到了,开口就是怒骂:“这是在做什么!要做什么!玩别人的人命不够,还要兄弟姐妹相残吗!”

    长公主这一大声斥责,让所有人都立即停住了手中的其他动作。

    宴席中间的伶人们,是最先跪了下去的。

    而席间的宴客,也都收敛了玩笑之色。

    气氛骤然变冷,长公主却并未满足,仍是一句接一句地厉声斥责道:“你们可真是能耐了。一个个竟是这样的行事作风,把个人的享乐建立在旁人的性命之上。是谁教你们的,是太傅吗?”

    长公主发怒,斥责的是皇子公主,旁听的伶人和下人们都恨不得捂上耳朵。

    这要是被皇子公主记恨上就糟了。

    女官有心想提醒长公主一句,请她顾全这些主子们的颜面,怜惜这些下人们的性命。可看着长公主铁青的脸色,女官终究没敢开口。

    长公主训完那些,还有斥责没说完:“大皇侄,你最年长。你怎么也不去制止一二?他们是年纪小不懂事,你白长了这五岁十岁吗?这样的行为不仅不制止,而且还亲身试验,你这是希望你府里的皇孙们也这样吗?”

    “二皇侄,你平日行事不着调,姑母觉得没什么。但今日之事,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你是养在皇后娘娘身前的,得皇后娘娘亲自教养。你有没有想过,今日的这种荒唐举动,若是流露出去,言官史官会如何定论你们?”

    长公主显然是动了真怒。

    她不是一概论之地骂几句便作数,而是一个一个点名骂了一顿。

    这些话,有没有道理还是其次。当着这群下人和伶人的面开口,羞恼得诸位皇子公主脸色通红。

    四皇子当然也不会幸免。

    长公主望着四皇子,目光冷然地道:“四皇侄,你若是年幼一些,我定是要去像你父皇请求,替你寻个教养之人的。”

    这话是直接在指四皇子生母早逝的事情了。

    四皇子的性格,在座的人无一不清楚。

    这是个执拗起来,皇帝也不怕的主。

    听了长公主的指责,四皇子的性情果然又上来了。

    只见他随意地把手中的弓箭往地上一扔,人懒散地坐回席间,然后同长公主反嘴:“姑母觉得,我才是始作俑者了?说无趣的人,可是你怀中的六妹。我原本可是只让伶人们换了下表演。”

    “姑母,重女轻男,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四皇子直言不讳道。

    长公主被这话气得简直要七窍生烟了。她什么时候重女轻男了?她不过就是心疼自己的孩子,这有错吗?差点,差点就要把她怀中这小姑娘性命都夺去了。

    她哪里能不生气?

    朝阳长公主心疼地看向自己怀中的六公主,但目光落在六公主脸上时,她的心中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怒气。

    “六皇侄女,我不是一次说你的性情要改了。你这般下去,日后迟早要闯大祸。我看你也不要再来我这府上了,好好在宫中反省吧。”

    说完之后,长公主也不再看众人,直接就走出了这园子。

    余下的人,一个个心情复杂,思绪各异。

    伶人们是胆战心惊。

    女官怜惜自己性命,索性带着伶人和下人们告退了。

    余下的,除了这些宴客自己,就只有他们本身的贴身随侍了。

    气氛很是沉闷。

    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

    四皇子端了酒杯又喝了一口。

    大皇子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放到了碟子上面。

    二皇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七公主,想开口安慰,又不由得看向六公主。

    六公主正一脸烦闷地看着这院中的景色。

    她在皇宫并不十分受宠,离天不怕地不怕的环境还差一大截。

    比较起来,六公主知道,自己最值钱、最受重视的时候,就是在朝阳长公主府里。

    如今长公主真动了肝火,都勒令自己不允许来这长公主府了,六公主觉得这才是对她最严重的惩罚。

    六公主满脑子都是如何去找朝阳长公主道歉,恳请她收回方才的气话。

    六公主有些后悔自己先前开口说那些话了。

    不就是无聊的表演吗,坐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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