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揭密身世!(精) (第3/4页)
斥喝,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下巴上雪白的肌肤陷下去一片。 “想不想知道我与雷上过床没有?” “我没有骗你,藤瑟御,你知道我与他交往了一年,那一年中,我忘记了你,我过得是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一直在我病榻前照顾了整整三个月,他是我所遇到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把自己给他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你应该很庆幸,我的第一次的确是给了你的,这个你该明白。” “刚才,我们也做了,你闻闻,我身上还有他的味道呢。”她张着一对蓄满笑意的眸子,邪笑着,挑畔着。 “想不想知道我们是用哪个姿势做的?” 陡地,她就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一紧,男人的拇指与食指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口,只是力道有些轻,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隐隐发抖的指节,还有眼睛里迸射出来狠不得将她一口吞掉的火焰。 “有本事,你就卡死我,你卡啊?” 她主这样的话挑畔他,他虽然没发脾气,不过,她感觉得出来,他是在歇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你们这种男人,不是一向从不容忍女人的背叛么?” 在这群高贵的男人眼中,女人只是供他们寻欢作乐的玩物,基本上与金钱能划上等号,腰皮越厚的男人,玩女人的档次不一样,花样也不一样,她曾亲自见识过权景藤是怎么样惩罚那个背叛他女人的。 切断女人的一截尾指。 可是,今天她就是不怕他,她就是要激怒他,她与他过烦了,她真的不想再到他这张脸了,她所有的悲,所有的苦,全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五根手指发狠地捏握成拳,他一步步地退开,生怕自己在恼怒在伤了她。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 为什么要私自与雷锦川出去? 可是,他甚至都无法去承担那样的后果的,他觉得,如今的沈静好再也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她变得冷酷无情,残忍,冷血,他甚至感觉不到来自于她心里的丝丝情意。 四年后,一直是他在追着她跑,然而,她从不曾回应过自己的感情。 他不是责怪她,而是,到底四年前,他错过了什么? 她找了衣服去洗澡,他却借由着抽烟来平自己的怒气,然而,他抽烟的手指一直发着颤,心也发着颤。 她洗了澡出来,白体恤,牛仔裤已经脱去,换上了一袭丝质粉红色睡衣。 见他独自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抽烟,她这个人一向都不喜欢闻烟味,讨厌地用手煽了煽飘过来的缕缕白烟。 冷斥:“要抽出去抽。” 真是不一样的待遇,四年前与四年后的为什么差别就这样大呢? 如果是四年前,她洗净自己后会向他奔过来,坐在他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唇贴在他鼻尖上,轻轻地笑说:“瑟御,虽然你抽烟的姿势很酷,很帅,可,我还是不想你抽那么多的烟。” 多温柔,多妩媚万千。 而现在,居然变成了:“要抽,就出去抽。” 她对他已经全然没有一点感觉了吗? 四年真的有这么久吗? 静好,他没有如她所愿,仍然一个劲儿地抽着,甚至还比先前更猛,一支完了又来一支。 其实,他戒烟都戒了四年,如果不是她的再度出现惹他心烦意乱,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抽烟了。 随心白了他一眼,倒向床,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身体捂住,包括脸,她真的好讨厌他。 讨厌得要死,由于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脑子还混混沌沌的,难受得要死。 男人那天晚上好似在那儿坐到了凌晨,天边露出鱼肚皮,他才走去浴室清洗自己,十几分钟后出来,几个小时的沉淀与思考并没能平静他的思维,想到某些事,反而增添了他心中奔腾的怒气。 凭什么她可以安然入睡,而他就得坐在窗台边生一晚上的闷儿,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搞得他无法入眠。 她也休想睡,带着这样不平衡的心态,洗完澡出来,甚至都没有擦干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就扯开了捂在她身上的被子。 一头钻了进去,随心本来都已经入睡了,没想男人会这样子一头钻进来,而且,还对她上下其手。 意识朦胧中,她生气地拍打着他的手掌,可是,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像一头所向披摩的战马。 翻转了她的身体,手指穿了进去。 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随心的身子一下子就热起来,感觉心里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头,然而,这种姿势却更方便他的入侵,他是那种即然决定要做的事,就没人能够阻拦,即然决定想要某个女人,那就必须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的霸道狂妄的男人。
她打他,骂他,可是,由于醉酒的关系,她浑身软弱泛力,无奈地只能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说……你是我的。” “只是我藤瑟御一个人。” “我白随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藤瑟御,别以为你采取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我就会屈服,告诉诉你,无所谓,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被狗多啃了一口而已。” 她的话惹来了他更狂野的掠夺。 天花板上晶亮的水晶吊灯在她瞳仁里不停地摇晃,最后,那抹晶亮的光彩碎碎掉,一点点地扩散向瞳仁的最深处。 没有哭,也没有任何交流的语言,她推开了他,拉了被子倒头就睡。 甚至不想看他那张惹她烦的脸。 那天晚上,藤瑟御再次离开了,然后,接下来的好多天,她也没有见到他,就连君染她也没有看到。 陈丽隐约在她耳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他好像出差了,去了哪儿陈丽没说,她自然也没多问,总之,她真的不再想过问他的事儿,她只想早一点结束与他交易。 暖昧光盘还在他手里,可是,与他的契约三天早已到期,他不给她只字片语,她也不想给他打电话,索性就离开了‘碧湖苑’。 住回自己那间十几平米的小窝,虽狭窄一点,不过,心情是舒畅的。 嫂子陈月桂现在对她也没以前苛刻了,每次看到她都笑嘻嘻的。 老妈到是与从前一样,只是不太地问她的婚姻大事了,一日三餐管好她们一家的生活,没事,下午就出去打打麻将,甚至晚上还与老太太们跳跳广场舞,日子过得也挺逍遥的。 傅家临水而建的那座别墅,房子周围全是一个个的小花圃,花圃里种植了许多的花,全是各个品种的玫瑰,据说是从欧美空运过来的,花圃的周围还种植了成排的桂花树,四季桂,月月桂,香桂……算是集天下桂花品种于此。 月月年年,藤宅都弥漫着一种浸入心脾的桂花香。 据说,傅长青天生阔爱异香,凡是香味儿浓的桂花,他都会找人专门收集,并栽种在院子里,在庭院里放几把贵妃椅,没事时,他就会拿着大烟斗,由下人们挑着上好的烟丝,坐在贵妃椅上享受地观望着满院缤纷,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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