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原配与小三的较量!(精彩) (第3/4页)
母亲立一块墓碑,是我做女儿应尽的孝道,可是,我不想把她掩埋在黄土之下。” “这也是她的毕生的遗愿。” “什么遗愿,老三,你在胡扯什么?” 随心也不想再也她们谈下去,因为,她们都不懂,因为,只有她看过丁香留下来的那本日记! 她只是在遵从母亲的遗愿,没想到却逃过了让敖雪霜sao扰的结局。 也许,许多的事上苍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将手上那把刀拿到河边,洗去了血痕,再点了一把火,把刀子丢到了火堆中,再度用树枝夹起来时,刀子已经被变得guntang,刀身上全是花花的火纹。 她们回去后,正有一批警察来至她们家中,一名警察向她出示了逮捕证。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是正当防卫。” “老太太,傅夫人控告白律师蓄意杀人,我们只能公事公办。” 两名警察拿出了手铐,随心也不为自己辩解,双手奉上让两名警察铐走了。 白老太与儿子女儿慌了神,这下可怎么得了啊? 以前出事,都是由老三顶着,什么事都可以让老三去解决,如今,把白家的顶染柱给铐走了。 她们都是法盲,甚至大字不识几个,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捞出随心。 随心呆在看守所里,两只大眼扑闪扑闪的,静静地凝望着窗外巴掌大的天空。 以前,她曾无数次来过这地方,都是为了了解犯人的思想状况,为犯人申诉,拯救他们出狱。 而现在,她居然进来了。 真是不到啊。 “88923,有人来看你了,出来。” 一记严厉的声音飘入,紧接着,就传来了门‘匡当’的开启声。 铁门开了,她跟随着一名狱警走了出去。 控监室里,长长的桌子前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着黑色的昵子大衣,五官轮廓棱角分明,额前的头发蓄得有些过长,不过才短短的数日不见,连颧骨都露了出来。 长眉斜飞入鬓,眉宇间在瞥到她的身影后,眸光牢牢里锁在了她憔悴的脸孔上。 他望着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轻轻地坐到他的对面,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讲一句话。 半晌,他终于再无法静默下去,毕竟,探监时间是有限的,再沉默下去,五分钟的时间可就过去了。 “为什么?” 扯唇,唇边勾出一朵淡淡的浅笑。 他问她为什么? 而她哪里又知道为什么?她只知道,在受外人欺负侵略的时候,不能一味地沉默,捅死了她,就算让她这辈子把牢底坐穿,她也认了。 更何况,她是一名精通法律的律师,她早给自己留了后路。 “我说,为什么?” 这女人耳朵聋了,没听到他说的话吗? 男人陡地拔高了声线,许多时候,他真的很憎恨这种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性子太倔强,也很强势,从来不喜欢接受别人的帮助,以前,他都由着她,可是,这一次绝对不行。 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地狱。 半个小时前,他已经让君染过来探望了,可是,一分钟后,他又改变了主意,他真的无法做到撒手不管。 “给我一根烟。” 烟?这女人脑子被门板夹了,居然给他要烟抽,不是他耳朵有毛病,就是她脑子进水了。 他怎么可能给她烟抽?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可能允许女人这样胡来。 “没有。” 切,不给她抽吧,堂堂滨江狠厉角色的人物,天天都要去与客户应酬,怎么可能身上没有烟呢? “你老公呢?为什么他不管你?” 雷锦川,你也未免太心狠了吧,她都这个样子了,居然也能放得心。 “他啊!不是你让他那么忙的吗?” 这话堵得藤瑟御哑口无言,是呵!他的本意是想让姓雷的忙得没办法洞房,可是,不想他就这样弃女人于不顾。 见她满面沉着冷静,情绪淡定,他坚崩的一颗心弦稍稍放下,不谈过去相处的三年,就关是这最近大半年相处的时光,她在工作表现出来的能力,他早就看在眼里,她从不打一场没把握的仗,即然她敢拿刀捅人,自然有她的道理。 不过,为了让女人安心,他还是启口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会聘请金牌大律师,为你辩护。” 不就是从狱中捞一个人嘛,对于他藤三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不用。” 她想也未想就拒绝了。 “你……”女人的干脆让他有些恼怒。 “我不想靠男人。”她丢给他一记唯美的微笑,转身离开时,最后向他说了一句:“藤瑟御,也许,你我的相识本就是一场错误。” 女人转身跟着警察走远,藤瑟御从凳子上站起,一双手掌捏握成拳。
这女人刚刚说了什么? 她说:“藤瑟御,也许,你我的相识本就是一个错误。” 就算是她刚灰复记忆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说过,这句话的意思不要去细究。 她们的相识为什么是错误? 这句话久久地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藤瑟御,也许,你我的相识本就是一个错误,这是一句下了迷药的蛊惑之语,她是在说,只恨情深,奈何缘浅吗? 不论如何,随心,我都不打算放过你了。 就算是错误,就把这个错误延续到底。 一直错下去就好,他多怀念以前的时光,那个永远追随在他身后,整天快乐的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不停在他身边叫嚷着:“瑟御,瑟御。”是否已经变了,变得深沉,内敛,城俯也深了,许多时候,他根本看不透她,也猜测不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样静谧相处的时光,他多么怀念,可惜终是一去不复返。 傅长青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去探望了晕迷不醒的原配之妻敖雪霜。 敖雪霜处于昏迷中,手术后就一直未曾醒过来,傅碧瑶一气之下将随心告上了法庭。 傅长青面色有些苍白,精神相当不好,他才刚失去双腿,伤口还未拆线,麻药过去后,致命噬骨的疼痛就一直折磨着他。 他愣愣地盯望着床上躺着,毫无生气的女人。 是他同时害苦了两个女人,一个裴丁香,一个敖雪霜。 “碧瑶,她是你的jiejie,你不能这样对她的。” 知晓了女儿将随心告上了法庭,他痛心疾首地斥骂。 “爸,你把她当成是女儿,人家可未把你当成是父亲,你都没看见,她捅妈那刀有多深,我妈脸都痛得惨白转青,给死人没啥两样,我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傅碧瑶满脸郁愤,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白随心,那女人心太狠了,居然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是你妈先去找人家挑事的。” 人都死了,还跑去找人家理论,整件事情本来就是她们傅家不对。 “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妈可是为了你啊,要不是白随心,你不会断腿,要不是为你抱不平,我妈不会躺在这儿生死未卜,你说,你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傅碧瑶说得振振有词。 “爸的残疾,不怨她,都是意外,是老天要惩罚我这个薄情之人,所以,才让我不能再走路,与她无关啊,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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